司阎黏人黏得太不对劲了。
她在装睡,也很快真的睡去,第二天醒过来时,司阎已经起来了,她正走出房间准备下楼,然后听见他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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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也没有关,她偏头过去,就看见他戴着头戴式耳机,显然是在开会。
他看了她一眼,朝她招了招手。
阮向晚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余光在他桌面的文件上扫了几眼,看到某份文件上他盖的章时,多看了几眼,然后有些心不在焉。
“万城那边的项目负责人是谁?”司阎冷笑道,“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价格就定在那,这意思还不清楚?愿意给我这个价格的多了去了,还非得签下这单生意,我缺他一个合作方?”
“是不是觉得我刚来公司,资历浅不够格管你们啊?”这一句,虽然轻飘飘的,却带了几分阴冷劲儿。
“没办法,我就是能空降,就是能当你上级,不服管的去辞职就是,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我能怕你?”
司阎在工作方面,态度那可不是一般的强硬。 司阎看着怀里的小蝴蝶,起先没有言语,小蝴蝶太想妈妈了,藏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着,到最后,整张脸都瘪成了红色,因为生病,一点精神都没有,看上去无精打采又可怜。
没有妈妈在身边的孩子,都很可怜。
司阎最后带着孩子找到了顾越,顾越见到他怀里的小蝴蝶时,同样震惊不已,甚至远比看到司阎落魄还要来的震惊:“司阎,你从哪儿找了个孩子来?”
“我闺女。”司阎说。
顾越道:“你闺女?”
司阎道:“长得不像?”
顾越仔细一瞧,那小模样确实像司阎:“你这闺女长得倒是挺讨喜。什么时候你多了个孩子,还是什么女人抱着孩子找上你了。对了,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祁扬以为她说的是那五人,张嘴就想跟她讲道理。
想想又觉得场合不对,遂用近乎气音的声音提点,“你还小,不懂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黑和白。不要听风就是雨,要有自己的判断和思想。”
他神情严肃,估摸着没憋住心里的想法,又补充了一句,“坏分子不一定真的坏。”
这话的指向意味非常浓。
易迟迟点头表示知道。
见她有听进自己的话,祁扬一脸欣慰轻声感叹,“孩子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