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春日的暖阳透过客厅的玻璃窗洒进来,照在沙发上正在整理衣物的苏月清身上。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望着对面正在读报纸的程立诚说道:"老程,这事我们得好好谈谈。"
程立诚放下报纸,温和地笑着说:"好啊,我们是该好好谈谈。"窗外,一对老夫妻正携手慢步走过,他们的笑声飘进屋内,与室内略显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01
在这座并不算大的北方城市里,苏月清今年刚满六十岁,是一位退休工人。每个月三千多的退休金虽然不算多,但她过着简单知足的日子。
退休前,她在纺织厂做了三十多年的织布工,虽然工作辛苦,但养大了女儿小荷,把她送进了重点大学,现在在深市一家外企工作,还嫁给了一个疼她的好人家。
每次视频通话时,小荷都会说:"妈,你也该找个伴儿了,一个人在家我们都不放心。"苏月清总是笑着摇头:"我这把年纪了,找什么伴儿啊。"可深夜里,听着隔壁邻居家的说笑声,她也会感到一丝孤单。
三年前的那个深秋,一场偶然的相遇改变了她平静的生活。那天早晨,她正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浇花,老邻居王淑芳急匆匆地跑过来。
"月清啊,我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呗?"王淑芳笑眯眯地说,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得了吧,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认识什么人啊。"苏月清一边给月季浇水,一边笑着摆手。
"这位可不一般。"王淑芳神秘兮兮地凑近,"是咱们市重点中学退休的程教授,今年六十六,教了一辈子数学,老伴儿五年前走得早,儿子在美国当教授。知书达理的,还会弹钢琴呢!"
见苏月清有些动摇,王淑芳又补充道:"他住在西区那边,环境可好了。最重要的是,人家思想开明,不像有些老头儿那么顽固。你们都是一个人住,要不见见?"
经不住王淑芳的热心撮合,苏月清终于答应去见见这位程教授。在人民公园的老年活动中心,她第一次见到了程立诚。他身材高大,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整洁的格子衬衫,举止温文尔雅,完全符合一位退休教授的形象。
"您好,我是程立诚。"他微笑着伸出手,声音温和。
两人坐在活动中心的休息区聊天,从天气聊到生活,又聊到各自的兴趣爱好。苏月清惊讶地发现,这位看起来严谨的教授竟然和自己有许多共同点:都爱读书看报,都喜欢听邓丽君的老歌,甚至都有收集火车票的小爱好。
"我每次坐火车都会保存车票,"程立诚笑着说,"这些年攒了一大本,每张都记录着一段旅程。"
"我也是!"苏月清眼睛一亮,"我还给每张票都写上了当时的心情。"
聊着聊着,天色渐晚,程立诚提议:"要不要去听听公园里的露天音乐会?今天是莫扎特之夜。"
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两个孤独的灵魂似乎找到了共鸣。散步时,程立诚突然说:"一个人住确实挺孤单的。要不我们试试搭伙过日子?各自保持独立,但能有个照应。"
这个提议让苏月清思考了好几天。她给远在深市的女儿打了电话,小荷听后很支持:"妈,这样挺好的,你们都能有个伴。"
经过慎重考虑,苏月清同意了。他们约定AA制分担生活费用,家务分工,各自财产各自管理。程立诚搬到了苏月清的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
02
起初的日子确实甜蜜。每天早晨,程立诚会煮一壶茶,两人一起看报纸;上午一起去菜市场买菜,程立诚负责挑选水果,苏月清则精打细算地买菜;下午在家看看电视,或者去公园散步;晚上有时候程立诚会弹弹钢琴,教苏月清一些简单的曲子。
"你看,这个音就是这样按。"程立诚耐心地指导,"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快。"
苏月清从没想过自己这把年纪还能学钢琴,虽然只会弹一些简单的曲子,但内心充满了成就感。日子过得充实而温馨,连小区里的邻居都说她变年轻了。
然而好景不长,生活中的矛盾渐渐显露。程立诚虽然是位教授,但在家务事上却显得笨手笨脚。厨房的油烟机总是忘记清理,卫生间的地面经常留下水渍,就连晾衣服也总是歪歪斜斜的。
"老程,你能不能把衣服叠整齐再放进柜子里?"一天,苏月清看着皱巴巴的衬衫,忍不住说道。
"哎呀,差不多就行了,这不是有你帮忙嘛。"程立诚笑着打哈哈,"我这辈子都是搞数学的,对这些生活琐事实在不在行。"
这样的对话逐渐增多,苏月清发现自己比独居时还要累。有时候她想起王淑芳的话:"男人啊,年纪大了都是老小孩,得哄着。"可是她不想总是扮演照顾者的角色。
更让她感到不适的是,程立诚的儿子偶尔视频通话时,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
有一次,儿子直接问道:"阿姨,您和我父亲住在一起,不会对我们家的财产有想法吧?"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苏月清。虽然程立诚立即训斥了儿子,但这种不信任的态度让她感到很受伤。
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程立诚突然说:"月清,我们领证结婚吧。这样我们的关系也能明确些,孩子们也能安心。"
这句话让苏月清彻夜难眠。她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甜蜜的时光确实难忘:一起包饺子时的欢声笑语,去看演出时的心心相印,生病时互相照顾的温暖。但苦涩的感觉却越来越多:日益增长的家务负担,子女的不理解,以及两人渐渐显露的生活习惯差异。
她不止一次地发现自己在深夜里独自叹气,为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却无法调和的矛盾发愁。结婚是否会让这些问题变得更糟?她不敢想象。
"老程,结婚是大事,我们再想想吧。"苏月清委婉地回应。
03
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苏月清接到了电话。李桂芝摔了一跤,住进了市第三医院。放下电话,她顾不得收拾屋子,抓起雨伞就往医院赶。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潮湿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苏月清拐过几个弯,终于找到了李桂芝的病房。六人间的病房里,每张病床都拉着浅绿色的帘子,像一道道疲惫的帷幕。
"月清来了。"李桂芝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脸色发黄,说话有气无力。她的床头柜上放着几个没动过的橘子,一杯冷掉的红糖水。"我让儿媳妇回去了,看着我这样,她也难受。"
隔壁床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你怎么又去取钱了?这存折是妈的!"一个中年女人尖声说。"你自己不也没少花?再说现在都是我在伺候妈!"另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反驳。帘子那头的老人一声不吭,只有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走廊对面的病房里,一位护工正在刷手机,耳朵里塞着耳机,对病床上老人的呼唤置若罔闻。再往里一个单间,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先生正被护士摆弄着输液管,他的老伴儿坐在一旁,两人默默无言,空气里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哎,你说人这一辈子,"李桂芝突然抓住苏月清的手,"我们都以为来日方长,等老了再做这个,等退休了再做那个。结果你看看,一眨眼就躺这儿了。"她指了指自己青紫的腿,"摔这一跤,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苏月清默默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雨丝斜斜地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我跟你说啊,"李桂芝的声音轻了下来,"前两天,我在这儿遇到咱们厂以前的张大姐,记得不?就是那个总爱穿红衣服的。她现在......已经走了。"李桂芝顿了顿,"听说是一个人在家里,好几天都没人发现。"
苏月清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张大姐,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每次厂里联欢会都要唱一曲《甜蜜蜜》的张大姐。
"你说,"李桂芝又道,"我们这把年纪了,还在这儿纠结这个想那个,值当吗?活着,就该趁着还能动,该干嘛就干嘛。"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在地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金色。苏月清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匆匆走过的人群,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的感觉。
回家后,她整理了自己的心情,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早晨开口: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