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春天,在山东、河南以及安徽三省,出现了不少神秘的收狗队伍。这些人设备先进,不过两个月时间,就将三省的狗都被一网打尽。
事后统计显示,当时有近18万条狗消失。半年后,我国向苏联购买的24架战斗机,顺利抵达国内。
这两件看似风马牛而不相及的事,其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我国购买战斗机说起。
飞机航天发展初期
从抗战时起,苏联与我国就是良好的盟友关系。这份友谊持续了几十年。
我国的航空飞行技术,要比其他国家起步晚。在其他国家已经能独立自主,制造出属于自己的飞机时,我国仍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
彼时在两国关系融洽时,苏联向我国提供设备、配备专业人员进行设备组装和指导。但相关的技术资料作为核心重点,苏联还是留一手,从未向我国透露分毫。
这是可以理解的,航空飞行核心技术是最关键的部分,是苏联不知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资源才研制成功的,岂能随意给别人?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斯大林逝世,苏联领导人更迭,赫鲁晓夫登台。因理念不同,出现裂痕的两国,关系僵硬。
苏联与美国两个超级大国东西对峙,为扩大势力范围,将中国拉入己方阵营。苏联想在我国领土内建设长波电台。
我国刚摆脱各方列强不久,为维护领土和主权的完整,自然不会允许苏联这一无理要求。
多方原因加持下,我国与苏联的关系彻底破裂,苏联立即召回援华的所有专家及设备,并要求他们带走在中国的研究资料。
这对中国的航天飞行研究,是个巨大的灾难,我国的飞机研究不得已进入停滞期。雪上加霜的是,当时台湾与美国走得近,为威胁大陆,台湾甚至从美国购买到了幻影2000战斗机。
这期间,我国也不是没有研发自己的战斗机。可创造忌讳闭门造车,我国还想从西方国家手中,购买更先进的战斗机做参考。
正值八十年代末,苏联参与到阿富汗战争,国内经济周转不开,我国借机提出向苏联购买战斗机。
苏-27战斗机
为稳定国内局面,拿到周转资金,苏联方欣然同意,我方欲购买战斗机的意图。他们邀请我国去苏联,参观他们的战斗机飞行表演。
苏联显然有所准备,以刘华清将军为首的中方代表一到,他们就极力推荐米格-29战斗机。
这款战斗机的性能虽然也不错,可它需要地面雷达配合指挥,航程也稍短,作战半径小,不适合地形复杂的我国使用。而刘华清将军他们对苏-27战斗机更感兴趣。
苏联不愿拿出苏-27这个秘密武器给我国。试想这是他们花了大力气研发出来的,值得炫耀的战斗机,怎么可能痛快卖出?
苏-27战斗机是上世纪70年代,由苏联设计局独立自主研发的,它的定位。就是要与美国的超声速F15战斗机比肩。
苏-27机长22米,高6米,机身整体超33吨,是重型战斗机。机身重量大,但整体平稳圆滑,有效降低了空气阻力。
苏-27的气流布局,是其独特的设计之一,另外苏-27是重机甲,却不失灵活,集空中拦截作战,中距空战、前线格斗,三种性能于一体。
因其发动机性能强,苏-27可以实现在空中极速转弯,受控旋转等高难度动作。苏联设计师在设计苏-27时,颇费功力。它的动力足,飞行里程大,在空中还能长时间停留。
发动机稳定性强,机身吨位足,可携带更多燃料机体配备无线电系统和包括转膛式火炮、对空导弹等现代化导弹。
因苏-27机身空间足,后续的升级改造要比米格-29更方便。这正是我们军方急需的战斗机类型,谈判团为了买到它,只能不停与苏联方周旋。
酒桌谈判
双方你来我往打太极,眼看任务可能完不成,随行爱喝酒林虎将军,想出来一个办法——跟苏联人拼酒。
这可不是林虎将军无的放矢,因他爱喝酒,所以此次入苏联时,苏-27战斗机的相关信息,就是他从酒桌上套出来的。
当时代表团刚进入苏联,对对方的战斗机并不太了解。是林虎将军,以向苏联老战友叙旧为由,拿到苏-27第一手资料。
苏联人爱喝酒,与他们的地理环境分不开。苏联气候寒冷,为了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存活下来,保存自身热量,喝酒就成了日常御寒之法。
特别是冬日,被雪困在家里无事可做,他们还会研究如何酿高纯度的酒。可以说,苏联人喝酒如喝水般平常。
酒文化,是刻在苏联人骨子里的。通过喝酒增进彼此的感情,赢的一方更有话语权。但要与这样的一群人比酒,能喝得过吗?
林虎将军自告奋勇,他在部队中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一个人的力量可能不够,林虎将军又选了一位酒量好的随行士兵作陪。
再加上代表团的其他几人,一起与苏联代表团对饮。起初苏联代表并未把谈判的几人放在眼里,喝了几圈后,他们发现对方的厉害之处。
可为时已晚,最后以林虎将军为首的几人,将对方18名成员全都喝趴下了。中方以一场酒局,赢得了谈判的主导权。在此后的谈判中,中方再次提出购买苏-27,苏联不得不妥协。
但苏联人还是舍不得,狮子大开口,一口气要价14亿美元。24架战斗机,折合人民币就是77亿。
在现在的中国看来,这笔钱可能不算什么。可当时中国经济条件与现在是天壤之别。近80亿人民币,占了当年军费开支的20%。
从长远考虑,我国军方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购置战斗机。可好不容易让苏联松口,拿出他们的核心技术与战斗机,这时候说放弃,是不明之举。
双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讨价还价。苏联是重工业发达的国家,让他们研究飞机大炮还在行;而他们的轻工业相对比较薄弱。
诸如衣帽、鞋袜、毛巾、暖水壶等日常用品,相对匮乏,连民众最基本的日常需求都满足不了。双方经过协商,苏联提出可以用日常用品,抵扣购买战斗机近七成的货款。
一波三折
这些寻常物资可以随意搭配,但苏联人提出一项必需品,狗皮大衣。狗皮大衣是不能替代的,苏联人规定需要一万件。如果中方不能提供,此次战斗机交易将取消。
这个条件虽然苛刻,但这并非苏联人无理取闹,因为狗皮大衣是苏联人的刚需。苏联处苦寒之地,常年冰封,冬季平均气温在零下二三十度。
每年冬天,苏联御寒保暖,就成了首要任务。动物皮毛的保暖性,要比棉衣更好,所以他们向中国代表提出要狗皮大衣。
狗皮大衣就是苏联的裘皮大衣,穿着轻便,保暖性又强,是不少苏联人冬季的首选。
中国地大物博、物产丰富、人民勤劳,且动手能力强,所以毛巾、鞋帽、毛毯等日用品物资,多找些厂采购都不是问题。
可狗皮大衣,却难倒了代表团众人。我国狗皮大衣的受众小,自然就没有多少人会做这类生意。
一件完整的狗皮大衣,需要十八只狗的狗皮制作。一万件少说也要18万只狗,这个数量不可谓不多。可再多,代表团和中央也咬牙答应了,因为在当时,先进的战斗机,才是中国最需要的。
神秘收狗队
为尽快将苏-27买回来,当然要迅速把狗皮备好。首要难题就是,从哪去找18万条狗?中央经过考虑,决定从河南、山东、安徽三省收购。
开始时,中央派人挨家挨户询问养狗的居民,是否愿意卖狗。
可这样收购速度太慢,一片地区,大幅度上门询问,还会引起老百姓恐慌,生怕这些收狗队,后续会做出什么坏事。
那要以什么理由,从老百姓手里买到狗呢?购买军用飞机,自然是不能向普通人透露的。
思来想去,中央考虑到另一个方法。发布信息,以给狗打疫苗,预防病毒传染为幌子,向老百姓的狗出手了。
村民们响应上级号召,为防止病毒传播,带着自家狗去打疫苗。殊不知,这些疫苗,就是另类安乐死,打过疫苗的狗,不久就安详死去。
之后收狗大队会上门,花钱买下这些死去的狗,回收带走。起初,一切进展顺利,很多村民把狗卖了。有些村民养的狗年头长了,感情深,不愿卖给收狗队,也没人强求。
随着时间推移,村里死去的狗越来越多,且死后会有神秘的收狗队上门来买。这就引起了村民们的警觉,生怕收狗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收狗队买狗手段始终很温和,买卖全凭狗主人意愿,不会出现强买强卖的情况。很多村民,观望后还是把狗卖给了他们,获得一笔收益。
也有不法分子觉得,这是发财的大好时机,趁乱偷村民自家养的狗,拿去卖给收狗队,牟取私利。养狗爱狗人士,一时间人心惶惶。
就连那些平日里无人理会的流浪狗,在野外生存的野狗,也被逮住,送去了收狗队。
不过几个月时间,狗在河南、山东、安徽这三省就成了紧俏货。过度捕杀,令这些地区,许久见不着狗。
收狗队成了村民们闲时议论的话题,热度还居高不下。好在18万只狗很快收集齐,收狗热潮褪去,才恢复平静。这些狗经过专业处理,制作成狗皮大衣,按时送到了苏联人手里。
后来用狗皮大衣换战斗机的事情,在国际上传开,西方诸多资本主义国家,还嘲笑中国。显然,这是他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国拿不出这么多钱买战斗机,苏联又缺少物资,双方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而这次“为国捐躯”的18万只狗,实属无奈之举。它们的牺牲,换来中国航天飞行事业的发展,是为大义。
再遇波折
好事可能需多磨,好不容易解决了狗皮大衣的问题,战斗机在运回途中,又遭遇了坎坷。从苏联向中国运送战斗机,途经蒙古国上空。
1992年6月,第一批运输苏27的飞机刚达到蒙古国上空,被蒙古方截停。他们声称俄罗斯未向蒙古方提前申请过境,不予通行,并索要20万美金过路费。
解体后的苏联是忘记这一茬了吗?当然不是。在俄罗斯还是苏联时,蒙古对待苏联的态度极好,苏联的飞机从蒙古上空过,从不需要提前申请。
俄罗斯以为这次也一样,邻居还会同以前一样友好。可蒙古国早已抱上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大腿,为讨好新大哥,自然要有“投名状”。
蒙古国还十分强硬,声称如果俄罗斯不付这笔钱,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击落这架运输机。
中俄双方与蒙古国谈判无效,最终我国以大局为重,决定出这笔过路费。虽是一笔冤枉钱,可新型战斗机的价值远比这值得。
随后,苏-27进入我国境内,并在我国自主研发战斗机的技术上,发挥了重要作用。
自主研发战斗机
我国技术人员,将苏-27从技术到设备制造,研究得十分透彻。1998年,我国自主组装的苏-27SK试飞成功。这意味着我国有能力仿制战斗机,这是航空事业发展的一大进步。
接着,我国由仿制走向自主研发,歼11战斗机诞生。歼11虽是以苏-27为原型。但它的性能更优良,作战能力也更强。
在歼11的基础上,空军航空又陆续研发出歼15、歼20等一系列战斗机。目前,我国军用战斗,自主研发已延续到歼31。歼字系列战斗机家族日渐壮大。
这都是几十年前,那一万件狗皮大衣和几代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换来的。他们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我国的军用飞机从依靠他国技术,到模仿苏联战机,再到如今能自主研发国际先进的战斗机,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诚不欺人。曾经我们需要卑躬屈膝,向他人讨教,如今别人看我们脸色吃饭。
我们无需依靠狗皮换战斗机,这种转变和自信,来源于中华民族的自强不息,以及几千年来的文化传承。
所以,我们要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铭记过去,认真反思历史,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如今我国的战斗力制造水平,已经位于世界先进水平。世界是不断进步的,未来的机遇和挑战仍然存在。
我们会抓住机会,不断进步与前行,将中国的战斗力发展,推向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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