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亲叙利亚反对派媒体12月9日的报道,反对派授权“叙利亚救国政府”的穆罕默德·巴希尔组建叙利亚过渡政府。至此由叙反对派控制的“叙利亚救国政府”成立了,巴希尔担任其总理。
叙利亚新政权对中国如何,还需要继续观察。但中国根本不需要对叙利亚的变局有什么多虑。主要有这几个方面的原因。
其一,叙利亚新政权基本是伊斯兰政权,难以全身倒向美国。当地时间12月9日,从小在大马士革长大的“沙姆解放组织”领导人阿布·穆罕默德·朱拉尼,在大马士革具有1300年历史的倭马亚清真寺发表了他重返首都之后的首次演讲。他表示,反政府武装的夺权是“整个伊斯兰国家的胜利”。 朱拉尼的目的已经逐步很明确,就是要推翻阿萨德政权,建立起以伊斯兰教法统治的国家。
朱拉尼的“伊斯兰”价值观,有点类似于逊尼派穆斯林,可能不会过渡反美反以,但也不会完全倒向美以一边,否则在伊斯兰世界难以有立身之地。再说, 2017年3月10日,“沙姆解放组织”被美国政府判定为恐怖组织,直到现在一直没有宣布解除。
美国和土耳其等国虽然都试图按照他们的意图来安排叙利亚下一步政治的走向。美国也表面上认可朱拉尼的表态,但是美国也声称主要是要看他的行动。朱拉尼既不亲俄也不亲美,他的心中只有伊斯兰教,他的手下多为宗教极端分子。现在判定朱拉尼会完全投靠美国,没有充分依据。
实际上,叙利亚走向阿富汗化或利比亚化的风险极高。新政权上台后,也难以平衡各方势力的利益,仍会处于军阀割据混战会状态。内战将持续不断,国家将可能会陷入长期的动荡与混乱之中。想象叙利亚马上就会变成一个国泰民安、安居乐业的国家,就过于乐观了。
其二,朱拉尼更需要中国。阿萨德政权之所以垮台,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在国际关系中孤立,和民生凋敝、经济困难造成的。叙利亚要迅速实现国家的统一与稳定,还得改善国际关系,并发展经济,改善民生。
对于中国的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地位,叙利亚是无法忽视的。就算他不仰仗中国,也要重视中国在联合国的影响力。再说,中国成功斡旋伊朗与沙特恢复外交关系,恐怕对叙利亚新政权改善与周边国家关系不无启发。
叙利亚应该不会拒绝与中国发展贸易关系。中叙贸易增长最快的是2017年到2019年,之后就逐年下降。到了2023年,从巅峰时刻的2019年的13.1亿美元下滑到了3.58亿美元。而2023年的中叙贸易,我们进口只有155万美元,出口3.56亿美元。与世界第一大贸易大国的中国就这点贸易量,是难以想象的。
不管从政治还是经济角度,如果说中叙谁更需要对方的话,不是叙利亚更需要中国。
其三,叙利亚自身的价值决定了它的地位。叙利亚只是一个地区小国,还是一个政局不稳、战乱不止的地区小国。中叙原来的外交关系是战略伙伴关系,但实事求是地说,叙利亚在中国外交关系中并没有重要到无法割舍的程度。
综上所述,中国完全可以对叙利亚的变局持以豁达的心态,其与中国关系友好,那就互利共赢。疏远与中国的关系,对他自己更不利。应该相信叙利亚新政权是明智的。叙利亚不管如何选择,我们都无需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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