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自称是未来自己的灵魂。
香火缥缈间,他特别郑重地告诫:“离温品妍远一点。”
时隔六年听到前女友的名字,齐风澈只觉得陌生又遥远,还有一点荒谬。
他与温品妍六年没见过,没说过话,还要怎么远离?
齐风澈看着眼前虚无的灵魂,觉得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出现了幻觉,转身走出了大雄宝殿。
然而,男人的声音却在后面紧追不舍:“你今天就会和温品妍重逢,你记得,一定要远离她!”
最后,他被拦在了寺门后。
齐风澈回头看了一眼,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温品妍。 老天,我求求你了,保佑我爸一定要挺过来!
齐风澈内心祈求着。
可上天好像没听见。
齐风澈到时,只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上衣扣子被解开,无论同事们怎么用除颤仪试图唤醒他,旁边的机器上,始终都是一条没有生息的直线。
这一秒,仿佛被无限拉长。
恍惚中,他看到同事放下除颤仪,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抢救无效,患者死亡。”这里风景好,气候好,适合生活。
他在新西兰乡村租了一间小屋子,收养了一个孩子。
房东太太一家十分友善,看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时常会照顾着点。
齐风澈后来生了一场病,做手术的的时候,眼前莫名出现了温品妍的脸。
同一时间的温品妍,正在做着复健。
车祸中,她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左腿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到沙发的一刹那,一段已然消逝了很久的记忆,忽然涌上心头。
“许卉,你跟她一块去吧,那里那么乱,别出什么事情。”杰瑞着急地说。
第三天,第四天,林一南都准时在道森公司办公大楼外恭候许卉下班,不管许卉到哪里,干什么,都严守一米线距离,一步不落地跟着,直到她最后消失在公寓的防盗门后。
薛云这下才是被羞得面红耳赤,如果有个地缝他都想要钻进去了。
正当童恩的大脑浮想联翩的时候,钟岳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身上。童恩立刻意识到钟岳正在看着自己,于是收敛心神,冲他淡淡一笑。
想法永远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那时候的谢玲虽然才十八岁,但是却已经有了灵脉境的修为,在当时的元月宗内论天赋算得上是第一人,然而在外界这些却是没有任何的作用。被墨梅这么一搅和,沉重的气氛是不可能有了。
“娘子,你瞅瞅她,这才长了几斤肉,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说能打过我。”
以往都是墨梅告状,今儿杨束反了过来。
陆韫唇角弯了弯,端起绿豆汤喂杨束。
见她笑了,杨束神情放松下来,回头得给小丫头加月钱。
“柳韵院里的避子汤是夫君示意的?”陆韫擦了擦杨束的嘴角。
杨束微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之前倒罢了,但如今是正经迎进府的,夫君需要子嗣定下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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