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清晨的阳光洒在门前的老槐树上,杨桂花又急匆匆地往村头麻将馆赶去。

今天她醒得特别早,天刚蒙蒙亮就开始收拾。

"奶奶,你又要去打麻将啊?"炕上的小航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杨桂花转身看了看还裹在被窝里的孙子,不耐烦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又醒这么早?奶奶去办点事,你在家乖乖的,睡醒了自己玩,知道吗?"说完,她不等孙子回答,就往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她又回头叮嘱了一句:"要是饿了,锅里有馒头。"脚步匆忙,声音渐渐远去。

屋里,五岁的小航怯生生地望着逐渐消失在门外的奶奶的背影,小脸苍白,默默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他发烧已经好几天了,浑身发冷,可是不敢说。

春日的暖阳渐渐爬上炕头,老旧的木窗透出斑驳的光影。小航蜷缩在被窝里,听着远处断断续续传来的麻将声,那声音像是某种诡异的催眠曲,慢慢地,他睡着了。他不知道这一觉,将永远改变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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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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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里,周秀兰正弯着腰插秧。她是小航的母亲,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媳妇。虽然今年才二十八岁,但常年的农活已经让她的手布满了老茧,脸上也有了些许皱纹。

突然,邻居家的王婶气喘吁吁地跑来:"秀兰!秀兰!不好了!快回去看看!出事了!"

王婶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寻常的惊慌,周秀兰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秧苗掉在了水田里。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跑。

路上,周秀兰的脑海里闪过早上出门时的场景。婆婆杨桂花又在催她快点去地里干活,说家里有她照看着小航,让周秀兰早点把秧插完。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可她却从未想过会出事。"航儿最近总是没精神,要不要带他去镇上看看?"她曾这样提议过,可婆婆说她小题大做,那么大个小子了,装个病就把她这个妈心疼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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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家门的瞬间,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周秀兰如坠冰窟。炕上的小航安静地躺着,面色发青,已经没了呼吸。

婆婆杨桂花瘫坐在地上,已经从昏迷中缓过劲来,麻将馆的老板娘张兰花和几个邻居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航儿!航儿!"周秀兰扑到炕边,用颤抖的手抱起儿子冰凉的身体。送来的赤脚医生摇摇头,说孩子是因为发烧引起的急性肺炎,再加上没有及时发现和治疗,最终才会......

"你为什么要去打麻将?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周秀兰的质问声划破了死寂的空气。她的眼睛充血,死死地盯着婆婆,"你说他在撒娇,你说他没事,现在他......他......"

杨桂花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病得这么重......我以为他睡着了就没事......我要是知道......"

"你天天只知道打麻将!他发烧好几天了,你知不知道?"周秀兰的声音嘶哑,"这几天他一直咳嗽,一直说冷,你说他是在撒娇,是不是?你说带他看病要花好几百块钱,太浪费了,是不是?"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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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在镇上跑运输的陈国强从镇上赶回来。他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秀兰,事已至此,别说了。"

"别说了?"周秀兰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要让人心碎,"你妈天天打麻将,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每次都说没事,说人家年纪大了总得有点消遣。现在好了,我们的航儿......"她说不下去了,眼前一阵发黑。

陈国强走近想拉她,却被她猛地推开。"别碰我!你们都别碰我!"周秀兰抱着小航的身体,一步步后退,直到靠在墙角。她的眼神涣散,呼吸急促,渐渐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当周秀兰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春风掀动窗帘的声音。小航的尸体已经被收殓,准备入殓。她躺在炕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婆婆杨桂花的声音依稀传来,似乎在和人说话。

"这次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啊......"

"早知道会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去打麻将的......"

"要是当时带他去看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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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流下。她想起儿子生前的点点滴滴:他会在自己干活回来时,奶声奶气地问"妈妈累不累";会在自己做饭时,搬个小板凳在旁边看着;会在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时,欢快地喊着"妈妈回来啦"......

可是现在,这些都没有了。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杨桂花太不像话,有人说周秀兰命苦。

陈国强的二姑陈香莲更是趁机煽风点火,多次暗示要不要给陈国强重新说个媳妇,毕竟周秀兰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好不了了。

"这孩子没了,秀兰肯定也不好过。"陈香莲对杨桂花说,"我看隔壁村的孙寡妇就不错,能干,懂事,最主要的是......"她压低声音,"将来还能生。"

周秀兰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她开始注意到,婆婆杨桂花和陈香莲经常凑在一起说悄悄话;丈夫陈国强的眼神开始躲闪;还有邻居家的寡妇孙巧珍,总是时不时往他们家张望。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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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深夜,周秀兰躺在炕上,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

"香莲姐,你说的那个寡妇靠得住吗?"是婆婆的声音。

"巧珍啊?放心,人老实,会伺候人,最重要的是,不会和你顶嘴。"陈香莲压低声音说。

"那秀兰那边......"

"等国强去外地打工,咱们再想办法。听说她最近总一个人去后山,怕是......"陈香莲意味深长地说。

周秀兰默默听着,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段时间丈夫一直在张罗着要去外地打工的事。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婆婆最近对她态度忽然好了起来,连说话都客气了许多。

原来,她们等的就是这一天。

周秀兰起得很早。她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然后去地里干活。日子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了解她的人都觉得她变了。她话更少了,眼神更冷了,甚至连对婆婆的态度都恭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