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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上台,将对中国实行加征60%关税的惩罚性政策,直接的原因,当然是商业利益上的冲突,中国始终保持较大的贸易顺差;从道理上说,这是双方谈判,你进我退的事。

但是,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近十几年中美关系已经发生了深刻的、全面的变化。

首先是军力的部署,美国从西亚转向太平洋,准备同时打赢两场地区性战争,如果这两场针对的是中俄,那就是打赢可能发生的第三次战争了。俄乌冲突之后,北极熊的长期衰退已成定局,中国将成为美国唯一有对抗性的假想敌,而正是在这样的时间窗口上,特朗普渴望的却是一夜之间结束俄乌冲突,显然,他是在收紧五指,做另一种准备。

如果发生了地区性冲突,谁会与中国并肩,应该没有,包括北极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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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在研判中美贸易关系上,已经不能看成单纯的商业利益冲突,而应该定位于价值冲突,它不必然是修昔底德陷阱,却胜似修昔底德陷阱。

从2012年后,中美的价值冲突首先是以意识形态为导向,回归冷战的氛围,认为中国没有按美国的预想,进入WTO后,更彻底地转向以私有经济为主导的市场经济,相反,中国不忘初心,在努力调整公有经济即国企在经济总量上的权重,这一过程正是通过林毅夫的投资与扩大财政的方式实现的,在这十年中,国企总资产实现了年均15%的增速,远超同期GDP的增速,强化了战时经济的备份,这一切在美国看来,就是耶伦访华时所说的“非市场化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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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后,特朗普开启了中美贸易战,它表现为商业利益的冲突,但背后充满了不确定性,日本与美国鼓励在华企业撤出,损失由政府承担,这是一种非常坚决的姿态,已经不顾及眼下的商业利益的损失,这就是制度的、意识形态的价值冲突,是回归冷战时对抗的高于商业利益的最高利益的冲突。

大国关系中,仅仅是商业利益冲突,那么,进退得失都是利益上的权衡,这好办,无非是双方共赢,你进我退,有生意人的机智就行了;如果是价值冲突,那么,当双方的价值观无法契合时,冲突就是不可调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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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中国今天的强大,没有谁会主动引导向不流血的政治,

借巴斯夏之言:“在商品越过国界的地方,军队便不会越过国界;商品不能越过的边界,军队便会代而行之”。

现在不是这个情况,是美国慑于中国的发展,在限制芯片越过国界。但是,既然是价值冲突,双方的谈判就不会出现根本的转折,无限的问题,反复的摩擦。

这决定了中国要想打破束缚,唯有创新破局。

而创新需要的不是清场式遥遥领先的口号,是自由的土壤以及打造出一个平等竞争、充分竞争的市场。

美国已经准备改革了,中国会做什么?

有一点是清楚的,中国要跨越CPTPP的门槛,不做革命性的调整,将是墨菲的小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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