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伯通

在国内,客观去评价鹅子的都非常少,有一个著名的活跃在微博上的爱国女生写过一篇文章,说“中国和鹅子的关系是虐恋”,我认为这是对中国的侮辱,虐恋这个词,绝对不是褒义词,发展到后来就是变态,那就是束缚与调教、支配与臣服、施虐与受虐,如果爱国爱到变态,我认为这是对广大群众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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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谈爱国很简单,就是站在人民群众的立场,爱国主义的具体内容,看在什么样的历史条件下来决定,近现代以来推翻反动派是爱国,抵御外辱是爱国,现在参加国家的建设是爱国,作为人民群众一员,能为反贪反腐做一点贡献也是爱国,爱国没有什么统一模式,爱国主义的实践逻辑是为民的,在自己的能力之余,用实际行动为他人谋福利、为社会作贡献,那就是爱国。

那要不要爱全世界的人民呢,当然也是需要的,但前提条件是“能力之余”,这就是我们古人讲的顺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种顺序绝对不能颠倒,一颠倒之后,你国还没来得及爱,国就不在了,那怎么爱全世界的人民呢?那这个“天下主义”什么时候能实现呢,我个人觉得,需要一万年以后吧,现在谈这个为时尚早,得把自己爱明白了再说。

爱世界有一个文化兼容的问题,很多时候是一厢情愿,这里面就牵扯到一个遗传基因,拿人来比喻,有些人讲,如果在路边捡到孩子,尽量送到福利院,不要带回家养,狠心的父母必然会遗传出狠心的孩子,这话不全对,有些遗弃的孩子,父母是善良的,是迫不得已、走投无路才做出的无奈之举,但在和平年代,毕竟是少数,如果战争年代我能理解。因此那个讲遗传学的人,我认为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来形容国家也是这样,以前是没有国家的概念,不断的迁徙和战争,诞生了一个个部落,然后又诞生一个个国家,愿意聚在一起过日子的人,大多数有相似性,然后天长日久之后,就诞生了共同的文化基因,而且这个基因很容易遗传下来,形成了国家性格。

现在鹅子的性格真的是一言难尽,有人说,你是不是讨厌他,我不是讨厌他,而是为他的未来担忧,因为讨厌他的人太多了。有人说,讨厌美国的人也多了去了,但是讨厌美国有所不同,美国就是撒泼无赖,摆在明面上的,你爱讨厌就讨厌吧,我又不稀罕你喜欢我,因此全世界骂美国,包括自媒体骂美国都畅通无阻。但很多国家的人,要讨厌鹅子的话,就会有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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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讨厌中国的也多了去了呢,但讨厌中国,你得造谣才能产生讨厌,等哪天谣言破了,突然又会发现喜欢上中国了。而鹅子则不同,如果需要别人讨厌他,只要说出事实就可以了,与他接壤的,以及以前苏氏体系下的盟国,可以说是深有体会!

鹅子的最大问题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错过,不存在反省的思维,就是我没有错过,你们不能讨厌我,甚至还延伸出一种很奇怪的话题,你讨厌我,那你就是美国的乏走狗,如果恰好你的国家正在和美国斗争,那你讨厌我,就是你们国家的卖国贼了。

欧洲和美国的思维里面,其中也有自己从来都没错过,不对的都是别人,但是和鹅子不同的是,西方嘴上是这样讲的,暗地里还是反省的,然后快速做出调整和布局,即使寻求外部解决,干你的话,他还得找个理由,他干你的话,一定要有得利,才会行动。

而鹅子就比较抽象,常常干一些损己又不利人的事情,对土地非常有执念,土地要是有用,你占了也能理解,把人土地占了,把当地人赶走或灭掉,结果自己人都不愿意去,相当于一个省的大小的土地,结果只有几万人在那,而且在冰天雪地里天天叫苦,号称国土广袤,结果全国人口都挤在一两个城市里,就是因为土地问题,造成欧洲几个国家和他都成了世仇之国。

有了这么多土地之后,他仍然是天天有不安全感,整天想着什么“缓冲之地”,和你接壤了,他一定要想办法给你分裂一点出来作为缓冲之地,等他占了缓冲之地之后,他又想着继续制造“缓冲之地”,所谓的缓冲之地,无不对其恨之入骨,因为他控制欲望已经抽象到不好形容了,美国好歹是两手准备,给我当狗的,用金钱控制,天天对着干的,大炮伺候。而鹅子就是靠暴力,即使给他当狗的,也穷的连根不带肉的骨头都啃不上。

有人说,以前中国和苏联关系不是非常好嘛,这个好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靠共同的信仰,也就是相同的主义。但是这个主义在他那跟本就融不进去,因为祖上就没这个基因,后来就成了套皮的沙皇帝国,我国的领导人在后期就明确地指出了他的问题,而且还告诉他们红旗落地的时间,但是他们能听得进去吗,听不进去,从来就没有自我反省的基因。

这个基因带来很大的问题,就是没什么道德感,他们曾经的最高领导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感恩是狗的疾病”,因此他们的文化传承里,说谎和背叛,都是感觉似乎正常的,巨大的自卑感,带来了无穷的征服欲,为什么说他的文化传承很扭曲呢,就是没有延续性,也没有严谨的官方历史,是下一代全面否定上一代,一直如此,典型的游牧特征,走到哪儿算哪儿。

中国有官方记录历史,好处就是以历史为鉴,总结以往的得失,而且将好的继承下来,不好的拿出来批判,从来就没有全面肯定或全面否定的说法,都是做到辩证地去看待问题。但中国有没有问题呢,也有问题,不能说什么问题都没有,这都是胎生型国家避免不了,也就是娘胎里带来的毛病。

什么叫胎生型国家,就是总是在同一个问题上重蹈覆辙,世界上大部分国家都是胎生型国家,鹅子也不例外,历史上他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就是什么样,未来还是什么样,这就是注定了他很难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永远都将以部落沙皇的名义存在,土地也不会是维持现状的,有时候少,有时候多,这取决于继任者够不够残暴。

鹅子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他们是一个典型的白人至上的国家,鹅子的无政府主义者巴枯宁,在1873年在其著作中,特别指出中国是“来自东方的巨大危险”,就是如此讨好西方,但自始自终,欧洲从来都不愿意接纳他。有人说是美国从中捣鬼,不是的,即使没有美国,欧洲也不会接纳他,因为历史上,他们在欧洲制造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但是你要有一个正确的文化继承,完全就可以改变形象的,德国与美术生切割之后,不就是变成一个正常的国家了嘛。那有没有人恐惧美国呢,美国是寄生型国家,不是胎生型国家,因此美国做事会权衡利弊。

美国很多富豪集聚在一个地方,对内要讲究一个平衡,对外掠夺也要考虑成本,他们不是一成不变的。而鹅子则不同,对自己一点好处没有,师出也无名,仍然是说干就干。现在全世界都发展经济了,他一个国家的GDP都比不上别人的一个省,就是这样,还是活在虚幻的迷梦中,觉得大伙都应该臣服他,弄得周边国家苦不堪言。‌

他最大的问题,还是没有一个延续的文化,没有梳理出本民族的文化共识,就像一个狮群一样,我不需要听你讲什么,你最能打,我就信你,那他到底能不能打呢,能打是给本国人的印象而已,其实就是欺软怕硬,对待朝鲜的事情、越南的事情,一看是美国人来了,就变成了缩头乌龟,最后还得靠中国来摆平,但一看是波兰、蒙古、阿富汗,那我就把你往死里弄,结果遇上了阿富汗这个硬骨头,把国家拖垮了。

直到现在的性格还是这样,有求于人,还高高在上,尽往别人的伤疤上戳,他弄别人就是没有理由,在历史上就是喜欢弄别人而已。如果你尽早的和历史做切割,把历史翻篇就完事了,就像中国把“镇南关”改成“友谊关”一样,祖上的事情就不要再扯了,以后大家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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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子的胎生比较扭曲,不过对中国影响不大,毕竟现在他还是一个古代的国家,虽然有一些国内的粉丝,也是无足轻重的,我只是对苏联一声叹息而已。中国的外患,也不是在鹅子,中国的外患在日子,日子是胎生型国家,以前他们干的事情,以后必然还干,这一点中国人要告诉世世代代,牢牢的记住。

明人不说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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