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离婚算逑!"我一气之下打出这几个字,没想到老公秒回了个"要得!"
我们夫妻俩因为一顿外卖吵到民政局,真个儿把离婚证给领了。
谁晓得刚从民政局出来,我就查出自己怀娃娃了,而且这事儿偏偏被正在医院看病的婆婆和老公撞到了。
我穿到高跟鞋,在城头巷尾转悠一圈,晃悠到个裙儿,面上看倒是摆阔气得很,其实浑身酸到豆子似的,饿得肚儿咕咕叫。
回到屋头一看,倒好,我这个老公正埋到电脑前头打游戏,玩得欢实得很。
我东瞅西望,茶几上头的水壶早就见了底,灶房里头冷清清的,我打开冰箱,啥子都莫得,连根小葱都找不到。
我忍到火气问道:"我早上就让你去买点菜,咋子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嘛?晚上咋个整哦?"
听到键盘咔嗒咔嗒响,游戏里头打打杀杀的,我这个老公头都不抬,说道:"我莫得出门,饿了就煮了几个蛋儿充饥,你去买点菜回来嘛,我也饿了。"
我憋到的火气一下子就窜起来了,跟着个被点着的炮仗似的,噼里啪啦就炸开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老公面前,啪嗒一下就把电脑合上了,屋头一下子就安静了。
正玩得high的老公突然被我这么一搅和,气得跳脚:"你是不是脑壳有包?关我电脑做啥子?"
"我脑壳有包?我在外头忙得像个陀螺样转,你在屋头耍闲,连个饭都懒得整,去买个菜都不愿意?!"我像机关枪样突突突地嚷。
这几天不晓得咋个回事,我老是觉得困得很,想睡觉,偏生店里的客人多得很,连口水都喝不安逸,搞到晚上,整个人都虚了。
回到屋头,我就想在沙发上头躺一哈。
但是这个二货老公就晓得打游戏,早上跟他说了几十遍的买菜,他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不中意在冰箱里头囤太多东西,所以平时就不会存太多。这下好嘛,天都黑透了,屋头连个鸡蛋都找不到,晚上咋个吃嘛?
"你累死累活关老子啥子事?莫非还要给你发个奖状?"老公没好气地回嘴。
"我不是为了这个家在操心嘛?你咋个一点良心都没得?"我委屈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老公更加烦躁,掏出手机叫了外卖,跑到阳台上头抽烟去了。
外卖送到咯,我是真的饿得慌,也不晓得生啥子气了,赶紧把饭盒打开,想着整点啥子填肚子。
一股子辣味儿直往鼻子里头钻,饭盒里头的辣椒老姜片跟牛肉搅和到一起,油光水亮的,辣得让人害怕。
另外一个盒儿里头是炒肥肠,青红的辣椒铺得到处都是,油腻腻的肠子卷起来黄澄澄的。
这些菜看起来还算阔气,就是太辣生怕吃不下嘴。
可能是感冒了哦,我看到这些油腻辣椒的东西,肚子就翻腾得厉害,难受得很。
这两样都是我这个老公最中意的菜,他吃得欢实得很,根本就没看到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到老公满嘴流油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冲到厕所去了,吐得天旋地转。
"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嘛?不吃老子就倒了!"老公随便抽了张纸擦嘴,漫不经心地问还在哇哇吐的我。
老公这个样子让我的火气又蹭蹭地往上冒,男人真是个二货!
"你眼睛里头还有我这个人不?明明晓得我吃不得辣,你还整这么辣的,是不是故意耍我?"我气得不得了地喊。
"成都人不吃辣,你咋个不投胎到广东去嘛?"
老公白了我一眼:"看你那个泼妇样!"
泼妇?我愣到了,这两个字就跟根针似的,戳到我心窝子上,痛得要死。原来在老公心里头,我已经变成个泼妇了。
我冷笑着说:"好嘛!我是泼妇,你去找个温柔的女娃子嘛,我这就走!"
说完,我使劲把门摔上就走了。
老公居然没有追出来,以前的他不是这样子的,难道他真的不爱我了吗?
老公既不拦我,也不跟来,我心头憋到一股子邪火,随便找了个旅社,气鼓鼓地把自己丢到床上头。
手机一直都不响,电视机在那头自己跟自己说话。我愣愣地望到天花板,记忆就跟春天的野草样,自己就钻出来了。
那阵子我职高毕业了后头,在闺蜜的花店头做事。
熟悉了做生意的门道,看到生意还算不错,我就跟闺蜜借了点本钱,自己租了个小门面,当起了老板娘。
老公大学毕业考了公务员,在朋友耍耍的时候认识了我,从那阵子起就再也看不到别个女娃儿了。
那时候的老公对我可是太好咯,天天往我店头跑,帮我搞花搞叶子,时不时整点小礼物来,说点甜话,把我哄得欢喜得很,高高兴兴就嫁给他了。
我是乡下来的女娃儿,念的书也比不上老公多。当医生的婆婆耍阔气,觉得做生意是土包子,自然是看不上我。
但是架不住老公认定了我,软磨硬泡,她也只好点头了。
我那老实巴交的爹妈,想到女儿嫁了个体面人家,高兴得觉都睡不安逸。
结婚后头,婆婆对我虽然不热乎,但也还算客气,婆媳之间没得啥子事,就是像邻居样生分。
我不中意这种氛围,感觉一点家的温暖都没得,反而整得尴尬又压抑。
就跟老公商量,说我这几年存了点钱,他再出点,凑个首付,买个房子搬出去住。
老公那公务员听着阔气,其实工资不高,比不上我做生意赚得多,哪有啥子余钱嘛?
一时间抓耳挠腮的,啥子话都说不出来。
婆婆晓得了,倒也爽快,拿出积蓄给了一半首付,让我们在对面小区买了个小房子,真是一碗汤的距离。
装修房贷就跟把一把刀架到我脖子上似的,赚钱就成了我们头等大事。
为了多赚点钱,我中间怀了好几次娃儿,都说没得条件养娃,不管婆婆和老公咋个反对,坚决都打掉了。
老公不高兴,我就怼他一句"赚这点子钱,你咋个养娃儿哦?"把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几年过去了,装修的钱总算还完了,花店的生意还算可以,我手头也有点存款了。
生活轻松点了,我就想要个娃儿,才发现以前容易得很的事情,现在却难得很。
医生说我打胎打多了,子宫都薄了,不容易怀上娃。要想有娃娃,就只能喝中药调理。
老公一听这话,就埋怨我太任性,说要是当初把娃留下来,现在都能满地跑了,哪来这些麻烦事嘛?
我正对着这一堆苦药发愁,老公不但不安慰我,反而怪我,我心里更难受了。
两个人各自想心事回到屋头,正好婆婆来问情况,听完老公说的话,坐了一会儿,叹口气就走了,后头来得更少了。
可能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老公迷上了打游戏。
慢慢就不管家里的事了,跟我也生分了。
我就开始天天唠叨抱怨,原本恩爱的两口子变成了吵架能手,啥子小事都能吵起来,吵得不可开交。
老公说我心头只晓得赚钱,从来不管他啷个想,完全是个母老虎。
我就骂他自私,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感受,让我累死累活,一点都不疼我。
我们都觉得对方变化太大,简直判若两人。
外卖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平时积累的不满就像个冰冷的泡泡,突然爆了,溅得我浑身发冷。
晚上住旅社,白天去店头,我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老公就跟人间蒸发似的,一点动静都莫得。
失望就跟打了毒的箭一样,把我的心戳得生疼。
"离婚算逑!"我打了这几个字,按了发送。
老公秒回:"要得!"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到了一起,就跟被啥子尖利的东西划过心窝子一样,疼得厉害。
离婚比结婚还快,我不想要那套装满了甜酸苦辣的房子,老公把存的钱都给了我。
从民政局出来,我们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就这样散伙了。
当初说过的山盟海誓,还是熬不过七年之痒。
回到旅社,我把埋在心头的眼泪都哭了出来,跟决堤似的。
哭到没得力气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候,太阳刚冒头,从窗帘缝里头照进来,搞得床上金灿灿的。
我脑壳昏沉沉的,肚子又翻江倒海的,下腹子也不得劲,难受得很。
"从今儿个起,我要当女超人了。"我苦笑着爬起来,打车去医院。
我拿到挂号单子,在过道里头排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排到我。
医生刚给我捂完体温计,突然皱起眉头把病历本儿推到一边:'妹儿,你这不是感冒,赶紧去妇产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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