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京冷冷的眼神扫射过去，像是一把刀子。
“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做主。”
“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碰苏斯月的东西，明白了？”
众人点了点头，佣人张妈叹了口气，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收拾东西。
“苏小姐，下辈子你要好好爱自己，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付出了。”
顾西京扭头看了一眼她，眸子冷了几分。
这个佣人，似乎话里有话。
他记得她以前，和苏斯月关系不错，经常替苏玩说话来着。
若是平时，她敢这样顶撞自己，早就命人将她扫地出门了。
可如今，她是唯一和苏斯月有关联的人了，他竟然舍不得。
“你说说，她是怎么为不值得的人付出的。”
张妈微微一怔，缓了许久才意识到顾西京是在和她说话。
她叹了口气，想到如今人都死了，她再不替她说话，真的过意不去。
于是大着胆子开口道。
“先生，不是我说您，您真的错过了一个很好的女人。”
见他脸色平静，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于是她大着胆子说了下去。
“先生，我来这个家已经有些年头了，说句冒昧的话，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了。”
“这些年在您身边的女人，我也见过不少，可没有一个，像苏小姐这样的。”
“其他人靠近你，要么是为了你的身份你的地位，又或者是为了你的皮囊，他们都不是真心的，只有苏小姐，什么都不图，真心爱着您。”
顾西京眉心拧了拧，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得到他的示意，张妈继续说了下去。
“我知道，您和沈小姐关系很好，从小一起长大，您又喜欢她，可是我作为局外人说句，她真的不如苏小姐。”
“当初她丢下您出国，那段时间您是怎么过来的，咱们都清楚。”
“但凡她是真心对您，都可不能在您最需要她的时候离开。”
“这个时候，是苏小姐一直陪在您的身边，是她让您走了出来。”
“我还记得，以前您经常喝醉，不管多晚，她都会去把你接回来，然后照顾你一整晚。”
“每次你喝醉了，便吵着闹着要去英国找沈小姐，还把房间砸得乱七八糟，有时候还会砸人，咱们这些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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