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黎妧段靳言

“黎小姐,您确定要捐献全身器官吗?”

“是,我确定。”

黎妧说完这句话,竟扯出一抹笑容,像是解脱了一般。

医生一愣,再次劝道:“虽然癌症已经到中晚期,但只要你积极入院治疗,也许能延长生命。”

黎妧笑意愈深,想也不想便摇头:“不用了,医生,我每天都在盼着死,我应该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到了那天,我会提前通知医院,请你们将我的全身器官都捐赠出去,帮助更多人,麻烦了。”

说着,她脸上带笑,起身离开。

医生满脸惊讶的看着她走出去,这种如此积极求死的病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后续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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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靳言按周义说的时间推算了一下,郑凛域儿子的年龄和裴烨桉是差不多的。

他曾经的猜测也在这一刻得到了认定。

段靳言:“我妈移植的那颗肾,应该就是他的。”

这回轮到周义愣住:“你说什么?”

段靳言这次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跟周义说了。

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和他一起调查,周义了解郑家,了解郑凛叙,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詹语白那边即便防备也猜不到他,周义常年不在北城,也从不插手墨家的事情。

昨天晚上周义就知道了一些詹语白和黎妧之间的过节。

周义对詹语白向来谈不上喜欢,他性子桀骜不羁又一身反骨,詹语白这种性子是他最看不上的那类人,特别是在她用手术的事情道德绑架之后。

也就是段靳言这种对感情无欲无求的人能接受这种事情。

周义当时还问过他为什么会同意,段靳言的回答是:“我无所谓。”

虽然周义一直觉得詹语白这个人心机深,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良善,但在得知她和宿珉勾结在一起、取走别人的肾害死对方、甚至还有可能在以慈善的名义做人体实验的时候,周义还是免不了震惊一把。

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周义:“祸不及老人和孩子,她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牢底坐穿都不够。”

段靳言没说话。

周义:“你有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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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靳言:“上次去跟了一下福利院的人,没什么收获。”

周义:“这种事情他们肯定做得隐蔽,再说了,詹语白要在你面前维持人设,必定得留一手。”

段靳言再次沉默。

周义:“你和她订婚也是计划之一?我说呢,之前提这事你一直不给明确答复,这次这么果断把日子定下来了。”

段靳言:“结束你去我那一趟,我把手头的资料给你。”

段靳言和周义回去的时候,包厢里正在打牌。

黎妧拿着牌,原野坐在她身边指挥,他说什么黎妧就听什么。

原野:“出这个,这招叫田忌赛马。”

黎妧按原野教的办法出牌,很轻松就赢了一局,喜不自胜。

她捧着筹码笑得眼睛都弯了:“我赢了诶,军功章上有你的一半。”

原野:“还打么?有我在不会让你输。”

这句话传到段靳言的耳朵里,他只觉得十分刺耳。

段靳言走到徐斯衍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徐斯衍起来把位置让给段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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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次牌局成了段靳言、黎妧和燕北三个人的对决。

黎妧瞄了一眼对面的段靳言,狗东西面无表情地摸着牌,还真有点赌神的意思。

黎妧打牌是个菜鸟,她只知道规则,毫无技巧可言。

黎妧小声问原野:“能赢么?”

原野:“能,你听我的。”

黎妧听着原野的要求出牌,两人全程都在咬耳朵。

但最后还是输了。

王炸。”段靳言扔出最后两张牌,宣告了这一局的结束。

黎妧:“……”

她看着自己手里还剩的十张牌,有点怀疑人生了。

她明明就是按原野的要求出牌的啊!

黎妧是个输不起的,这次还叫了加倍,刚才赢的筹码都要交给段靳言了,她一脸的不爽,憋着嘴半天不说话,像个没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