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一所**学校,有位具有特异功能的青年教师,叫李建军。在陕西省目前发现的众多具有特异功能者中,李建军以人体透视和断疾诊病闻名。单是去年,他和他的学生用特异功能作人体透视,为几千人诊断疾病,确诊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近几年来,李建军还将他的特异功能应用在罪案侦破、考*勘测、**工业方面,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开始引起各界注意。

港人排长龙求诊深圳湾

同样是人,喝一样的水,吃一样的饭,呼吸一样的空气,享受一样的阳光,为何李建军却有这样异于常人的特别功能?这在他自己来说,也是一个谜。李建军一再强调:他从来没练过气功,他的这种特异功能,是自然产生的,现在愈用愈强,不用则退,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消失得一干二净。这是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和预见的。

要说李建军,还得从他的外公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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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军生长在西安。在他的家乡陕北米脂,有个人们传颂又崇拜的奇人,命、占、相、医、诸术皆能,他就是李建军的外公。外公学识渊博,急公好义,曾当过前中国*家副**高岗的老师,也留下了不少传奇故事。

可能是众多的孙子一辈中,李建军长得最像外公,因此“得公独钟”。在李建军小时候,外公常常特地来兰州看他,将他抱在怀里,口中喃喃不休的念些*语或经文。李建军听不懂也记不住,但喜欢听,至今还给他留下极深刻的印象。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当时外公在传功给他。直到一九七六年十月,外公逝世的那一天,李建军才发现自已有了肉眼透视的特异功能。当时他二十岁。

肉眼透视初时是从人体开始的,他偶然看到旁人的心脏跳动,认真一看,还看到血管、骨骼、经络……那时他还不懂医学,只觉得害怕。接着他发现注意力集中时可以看到隔壁的人物和发生的事情,他觉得奇怪和不可思议。

由害怕、怀疑到好奇地悄悄尝试,又经过一段时间的验证,加上当时报纸上刚刚披露的对人体特异功能的探索,使李建军有意识地锻炼和控制自己的意念,逐渐加强了透视能力。很快地,在意念指挥下,他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人体内部器官的形状、活动,连颜色、走向、隐患和病灶都分辨出来了。作为透视出人体内部图象是彩色的这点,目前连最先进的X光机也做不到,而这种有颜色的图象透视正是李建军特异功能的一个特点。

且看看实例。我们对李建军作了一次诊断现场的实地采访,这年九月初,下午,地点在深圳湾大酒店七楼一个房间里。

门外走廊许多人排着长队等李建军诊断。一个六十岁的男子走进来,李建军叫他原地转一个圈,然后让他坐在床沿,指着他腹部某处说:大肠和直肠连结处长着东西,建议他去医院做肠镜检查,并及早治疗(因时间和条件限制,李建军只作诊断,不作治疗),前后不过一分钟。病人走后,李建军告诉我们,病人暗红的肠壁,有黑褐色的阴影,块状,是癌。事后证实诊断准确。

一位母亲抱着三岁半的女儿坐在床沿,李建军趋前往孩子的头部一看,马上说她两个脑子一大一小,小的萎缩,不正常,部分细胞坏死。再看看女孩全身,便诊断说毛病在大脑,其余没事。小女孩的外形看去正常,整个过程也不过一两分钟。事后李建军说:看到灰白状的脑子,色泽不同且形状偏小。

与我们同来的一位香港老报人坐在李建军面前,其时李建军已连续看了二、三十个病人,脸露倦意了。只见他喝了口水,眼到手到,即指着老报人的右胸说:“这里曾有过毛病,留下钙化点。”接着指着他腹部说:“胃溃疡,在下部近幽门处。”再往上端看了他的头顶一会,说:“左边脑子缺氧,常要头晕、麻痹。”他还悄悄指着对我们解释:“你看,这里网状毛细血管的颜色较暗。”我们怎么看得到?接着,老报人站起来传了一个身,李建军又看到前列腺肥大并长偏了。全部言中,而且全是老报人的主要病症,连看带讲不过二分钟,令人惊讶!

特异功能二三分钟“搞掂”

李建军肉眼透视功能的另一个特点是快,这在我们另一次采访活动中可以看到。

也是深圳湾大酒店,九月一个星期天的傍晚,我们来到七楼时,只见走廊上到处是求诊的人,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扶着病人,也有看来身体健康的青年。豪华舒适的酒店变成医院似的,人们在等候李建军。这时李建军正在一间房里诊视病人。我们马上分头先访问这些求诊者。

求诊者女性居多,绝大多数是香港人,也有海外华侨,多是经人介绍,或看到香港报纸上的消息后赶来的。其中久病急求医的人不少,也有好奇想来见识奇人神功的。有几个父母带来的是有脑神经系统疾病的孩子,他们都对李建军的神功寄予很大的期望。而在几位已被视诊者中,有的既承认医生诊断很准确,又对医生没能给他们施功医治表示失望。有的嫌诊断时间太短,几乎在医生面前转一个圈,医生就把诊断结果讲出来。后来,当我们对李建军谈到这点时,他叹口气告诉我们,病人这种失望他是理解的,因为他实际上进行肉眼透视就是这么简单、快速、平常。他不用发功,不用运气,似乎头脑里有个开关,只要意念上一想看,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看到。李建军不但可以在一个视面看到人体内不同层次的东西,还可以透过人体看到其背后的人的体内情况。李建军说他在这段时间是与太太、孩子来深圳探亲、休假的,本不给人治病。现在时间很少,求诊的人又多,他分身乏术,只得这样为病人视诊,连星期天也没得休息。在深圳十来天,从早到晚,他平均每天要看百来号人,光是讲话也累坏了。

我们想办法查看了那天的病人记录。到下午二时止,李建军就透视诊断了一百零五人,平均给每个人视诊的时间不到三分钟。

再回过来看看李建军透视诊病情况。

我们进房间时是下午五时二十分,早几天已登记约好时间的一批求诊者蜂拥在门外走廊及大厅里,等候挨个叫名入诊。

普通的酒店房间、普通的光线,李建军就站在那里。每一个进来就诊的人,在李建军身边走一个来回,或转一个圈子,就停在他面前,听候他说明诊断结果。有时病人还在走动,李建军已讲出看到的患部位置及情况了。

我们注意到李建军的那双眼睛特别有神、明亮。他三十二岁,高大、壮实、声音宏亮,谈吐豪爽,举止间很有一股英武之气,怎么看也不象一个医生。他的眼睛随着病人转,然后就几乎不假思索的指出哪里不妥,病患部位和诊断结果,再简单分析了病理和治疗方法、注意事项,随后就让病人出去了。有位女青年被他讲中患处和几处不妥的地方,出到门口还一直惊叹:“真神!真准!”反倒有些高兴似的,看来她没失望。

在诊断中,多数被诊者都在二三分钟内被诊好并打发走,只有少数几个能得到李建军的详细察看,并用指戳或掌压“施光”。由于李建军坚持说他没练气功,所以,他由体内发出的便叫“光”而不是气。我们看到有个腰骨疼痛的女患者,就被李建军用掌向患处隔体授光,然后教她一个简单的站立姿式在一旁练着,十几分钟后便叫她回去了。他解释道,方才已存了光在她体内,今后每天按这姿式练十几分钟,病痛就会减轻并逐渐好的。至于那些“光”可以储存多久?李建军笑笑说:“够她病体复原用了。”我们也访问了患者,她表示李医生诊断很准,而“施光”和做姿式自练时,她感到患部麻痹、酸热,全身流汗,过后觉得很舒服。至于将来疗效如何,有待日后验证了。

另一个女子被看出胃部、小腹不妥和腰背的某条神经被压。李建军叫她趴在床上,用一支笔在她身上几处穴位游动点划,并问她感觉如何。无奈患者除了痛和麻痹,讲不出什么来,最后也获得李建军教的一个姿式,回去慢慢练。

在现场观察的四十分钟里,李建军一共看了二十多个病人,时间短的不到一分钟,长的也不过四分钟。多数人对诊断的准确度表示满意,但也有嫌他太马虎和不够详尽的。其中有的透视并没讲出诊者的重要患处。有一个肥胖女子,是最后一个临时求诊的,也许李建军太疲累了,一听到有临时增加的病号,便显出不耐烦来,只马马虎虎地叫女子转了个身,随意那么看几眼,就指出她胰腺不好,肠胃消化不良,并叫她不能因减肥而节食,否则会引起糖尿病等等。事后我们向求诊者打听,知道医生讲是讲准了,但还没讲到很重要的,比如,她曾割除一个卵巢。不知医生是没注意看,还是没能看到。

大派用场:罪案侦破地层勘测……

李建军在深圳期间,由于求医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无法与他多作接触,只有在吃晚饭时,才与他进行较多的谈话。我们要提的问题太多了,而他在吃饭时也显出十分的倦意。那天他是凌晨四时才睡觉,八时便起床了,给香港新华社的一帮人看了整个上午,下午只睡一个多小时,便一直看病到晚饭前。他说吃饭后想睡上一觉,晚上九时后还有十个病人,多数要连看带治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很乐意回答我们的问题,虽然有些不便回答。

李建军告诉我们,除了人体透视,他还可以透视稍远处的物事。不久前香港《文汇报》记者曾对他做过测验,记者在隔壁房里做几个动作,李建军基本看出来了。他还能从一些物体如相片、图纸留存的信息上“看”到远处房间里的结构、人事情况等,虽然这些透视图象不很清楚,也并不能常使用,但这已为他在公安破案上牛刀小试了,具体破案事件他不便说,但他告诉我们,破案中他是亲到现场,利用房间里面保留下来的罪犯的残余信息,而感受到图象的。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已足以提供破案线索。他不止一次参与这样的工作,因为他本身是武***。李建军说,人是有能量放出的,用红外线扫瞄便可以发现这点。而罪犯在做案时,凶杀、恶斗、恐怖、仇恨、紧张等,都能使人的情绪极为动荡,所释放的生物电磁波反差很大,很强烈,这样残留信息就容易被感受了。李建军的这种肉眼透视功能和对遗留信息的感受,已突破了时间障碍,其现象和道理,就有待专家们研究了。

李建军的透视功能,也多次应用在考古工作上。一九八五年,临潼兵马俑家后面,又发现一个“将军俑”古*,面积大,地形复杂。为了准确掌握文物在地下的布局,文物部门请了李建军作现场的平面透视。透过1.5米到2米的地层,李建军透视到了立体的将军泥俑的排列情况,连穿扮也讲述出来了。后来根据李建军的透视,验证和修补了考古工作人员测绘出的掘地图纸,成功地进行发掘工作。今年初,浙江宁波的横木渡,也发现一个七千多年前的古*群,分布在一个河滩周围。李建军应浙江省文物局邀请,前去作透视勘测。他透过地表看到了陶罐、骨殖、**和陪**。现在整个发掘工作正按李建军提供的古*分布图进行。

一九八五年底,专门研究火箭的航*部第四研究院属下的向阳公司,曾请李建军与他的学生去测试火*燃料的装填情况,他的“彩色透视功能”又受到一次检验。结果他们的透视报告得到该研究院专家们的赞扬。

席间我们谈到李建军为体育明星郎平、李宁、聂卫平韩健等人诊病治疗的事。当问及传说的他为赵**等领导看病的情况时,他就不肯细讲了,只是点点头肯定了这回事。每年他有几次被召进中**。他的学生中也有留在**领*同志身边做特护的。这些已是他不便多讲的了。

“看到”别人的思维?

作为一个具有特异功能的人,李建军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有什么爱好?又有什么烦恼呢?我们向他的太太提出这些问题。

李太太是军人出身,但清秀斯文,倒更象是个教师。她与李建军在同一所武警学校当教员。李太太十分健谈,声音朗朗悦耳,给人以爽朗又真诚的感觉。她是一九八零年与李建军认识,一九八三年春才谈恋爱的。她当时还不知道李建军有特异功能,他们只谈四个月恋爱就拿结婚证了。李建军说:“其实谈二个月我就知道她爱我了,我看出来的!”李太太白了他一眼,不知是嗔是乐。

问到李建军有何特别?李太太想了想说,一是当他们散步或单独相处一起时,她往往会突然问李建军:“我现在想什么? 我等下要做什么?”而李建军就能不加思索的将答案讲出来,非常之准。这令她觉得很奇怪。李太太已多次这样试过了。我们问:“这是不是说明,李建军能看到思维,或者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究竟看到的思维是图象,还只是感觉信号而已,李太太说她也闹不清楚,倘若是很多人在一起时,再问他那些问题,他就答不准了。也许是信息受到干扰吧。至于李建军能否看出其他人的心事(即思维),李.太太就说不知道了,没试过。

天生特异功能无须补充“能源”

李建军这样每天大量地用透视功能给人看病,按理说损耗的能量是很大的。一般的气功师发放外气给人治病或诊断,都要不断做功来补充消耗的能量--元气。而李建军为何能连续视诊百多人,也只感到较疲倦而已呢? 这就是天生的特异功能和一般气功的分别。李建军说,他不练气功,只要吃得好,睡得好,心情好,第二天又是神采奕奕了,而且他的透视功能是愈用愈好。有些人的特异功能,是后天诱发的,由于运气冲击到体内某些尚未使用到的细胞或毛细血管,便释放出潜在功能。比如在进行透视、遥诊、遥感或意念移物时,特异功能需要不停地运气冲击,这就要消耗大量的能。而象李建军这样不取自来的特异功能,透视物体象观看一件东西那么随心所欲,轻松自如,自有其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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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军的医学知识是怎么得来的?在治病方面又有什么绝招呢?李建军以前是学电讯的,曾在一家工厂当营业员。当他发现了有透视的特异功能,可以为人看病后,就苦心拜访医学院的教师、教授,求教许多中医师,走访不少医院。由于他对人体内部结构、器官、血液循环和神经传导等系统有直接透视的能力,使他学起医来事半功倍,很快就掌握了医疗知识。一九八四年他被特别招入军队,从此他就广泛地应用他的特异功能了。几年来他和他的学生已为一万多人诊治过各种各样的疾病。

最近,在深圳湾大酒店,李建军医治的一个病例引起我们的兴趣。病人四十多岁,手臂部位的神经系统紊乱,除了阵痛外,稍受触碰就会颤抖痉挛,久经中西医治疗,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日趋严重。李建军医治这个病人,主要是在他身上几处穴位和患处放上药物,然后以手掌悬空运作于患部周围、穴道及经络处,再用“光”将药物逼进病人体内,前后大约二十分钟,一次治疗就结束了。病人经一个星期治疗,停止颤抖并基本稳定下来,疼痛开始减轻。李建军向我们解释他的医疗原理,那就是把本来需要较长时间才能被体内吸收或到达患处的药物,用特异的“光”直接逼入患处,令其立刻发挥药效,身体也储下抗菌复原的能量,整个疗程也就缩短了,病体会很快得到康复。对我们来说,这是在特异功能基础上的一个很新鲜的理论。

最近,李建军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在广州花园酒店和深圳湾大酒店,为一位久治不愈、痛苦非常的颈椎增生病人——西德公共经济银行的总裁作了三次治疗。现在病者疼痛消除,健康明显好转。病人很高兴,准备继续让李建军治下去。李建军的医治方法和效果,正在接受更广泛的检验。

我们问李建军:“今后有什么打算?”他踌躇满志地说:“想办一所特异功能学校,开发和培养人体功能。”李建军说,光是陕西省,目前就有不少具有特异功能的青少年,其中有的可以意念移物,有的可以眼光打洞,这里有不少值得研究的东西。人体科学奥妙无穷,要揭示这一奥秘,必须开展多学科的综合研究。搞这些事伤神,很累,又不易被人理解,阻力很大,但他深信人体特异功能总有一天会被普遍承认和充分重视。

一个小插曲:斗法

本篇最后加进采访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结论如何,就由读者自己判定了。

在采访中随我们同来的,有位姓乔的气功师,三十多岁。他跟沈阳气功师白鹰学过白氏家传的“千里遥 诊”功法,现时遥诊准确率达百分之七十五左右。“千里遥诊”是一种运功后看自己的手掌,遥测他人身体状况的神奇功法。谈话中,李建军要求乔用“千里遥诊”法为他测诊,作为交流和验证,并预先声明,他将不设防,不抵抗,更不发光(外气),任由乔发功遥诊。

乔迟疑了一阵,终于答应一试。

只见乔盘坐椅上,双掌平放膝头,闭目运气。李则坦然坐于沙发,双臂高搁,翘着二郎腿,仍轻松地与我们谈话。

我们在场几人,却很紧张地看着。

一会儿,乔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左掌,掌面泛出红色和白色的泡泡,那是运气的缘故。

乔边看着手掌,边一条条的说出来:

“……最近心跳,偶发性;头昏,有耳鸣;睡眠梦多;脾胃不大好;以前曾受过软组织伤,心跳快,心脏功能性……。"

这期间,李一直用心听着,或者是用神看着乔。李打断他的话说:“请不要说了,你下来走几圈吧,我看你的血气上升,集中在上面,你的下盘完全空虚,这样硬撑下去,你会受不了的。”

他这一说,我们才注意到乔的脸色苍白,手和腿全已汗湿

乔起来,在房里走了几个来回,喘了口气,脸色才渐渐红。他一句话也没说了。李说:“我跟你说,你的肺阔大,平时调肺调干了,这不利你的身体。你的下丹田是空的,运气时,应由下丹田起,先防后攻。你颠倒了。”

我们奇怪,采访前,我们刚刚测试过乔,他为两个初次见面的香港人,遥测远在香港的他们的父亲,准确率百分之九十。那时乔轻松自若,如今怎么这样狼狈了?

我们问李:“乔测准了没有?”李笑着说:“怎么可能!他发出的遥测气息在我前面就拐弯了,说不定拐到你们身上去了,那几条也许是你们的信息吧!”说得我们都笑起来。

乔没有笑,他认真地说:“不是,是他用气打我。我边测,边觉得有一股气直逼我的胸口,很闷、很 胀,冷汗直渗。他不该用外气打我!”

李笑了:“你真会说笑。你看我空门大开坐在这里动也没动,我怎么会发气打你?”

我们也不知谁讲的对。

采访结束后,出于好奇,我们分别询问了两人,务必找出真实情况。结果,还是不得要领。乔坚持说:“他是发外气打我了,先是将我的气挡住,再就打进来,我的功力当然没他好。他讲明不抵抗,不发功嘛。哼!他的眼睛能透视,他用眼睛就可以发气了!”乔一直生气,他有他的道理。

而李则一再否认他有运气抵抗或发气打乔。他说:“我不是一直一动都没动吗?我还和你们讲话来着。后来我是看到他心跳快,肺活量不够,下盘太虚,才叫他停下来调息的,怎么说成我用气打他?我也没练过气功嘛!”他也有他的道理。

究竟怎么回事?到底谁是谁非? 我们也不知道。大家以为呢?

一九八七年九月十四日于太平山下

转载自:張寶勝特異功能研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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