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秋离雁终南飞》舒语贺靳安又名:

《闻桑裴屿舟》、《高楼星辰皆寂寥》池欢傅谨修、《高飞离雁终南飞》舒语靳安、《林溪晚萧霁尘》、《高秋离雁终南飞》舒语贺靳安

舒语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肆意明媚。

她去过非洲草原看狮子呲牙,在柏林地下迪厅蹦迪到天亮,男朋友三天一换,最荒唐不羁的事都被她做了个遍。

可偏偏一场商业联姻,将她指给了圈内最是克己复礼的继承人——贺靳安。

▼后续文:思思文苑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只是舒语看着那临兰二字,又被恶心得够呛。

一切妥当后,南农脸上显出一丝疲惫之色。

“待我休息好,两日后便为楚皇陛下施针。”

贺靳安神色恭敬地点头:“辛苦前辈。”

南农转头看着精神十分好的舒语无奈道:“小词儿,自己去玩吧!”

说完这句,他看看贺靳安,贺靳安微不可查地点头示意自己会照顾好她。

待南农打着哈欠离开后,贺靳安问舒语:“想出去逛逛吗?”

舒语撇撇嘴,冷笑一声:“不劳烦永安王,我累了。”

贺靳安看着她离去,心内又泛起浅淡的疼。

若是当初,他对舒语好一点,再耐心一点,她是不是也能有这样任性肆意的神情。

想起那张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脸,贺靳安心如针刺,他转身往另一个院子走去。

舒语下葬后,他于镇国寺修行三月。

再下山便独居在这临兰别院,不愿再回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那地方,光是踏进一步,都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走进自己住的院子,他推开一间幽暗的屋子走入。

最前面挂了一张惟妙惟肖的画像,看面容正是舒语。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刚走进去关上门,就有股挥之不去的浅淡血腥味传来。

他不以为意地褪去外衫,背后触目惊心的新伤旧伤层层叠叠。

最近的看愈合程度是在一月前,他离开楚国之时。

贺靳安淡定地拿过桌台上放的鞭子狠狠往自己背后一抽,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绽开。

毫不留情的十鞭过去后,他背后血肉模糊,面容更是苍白,额头也沁出细密汗珠。

贺靳安又从桌下暗格取出金疮药随意往背后一洒,也不管上好没有,便就那么坐在桌边看着那画像发呆。

就在他打算拿出纱布往身上卷时,外面传来暗卫低沉的声音。

“王爷,南词公主正在翻墙往外逃!”

贺靳安眼眸一凝,也顾不上包扎,外袍一披便往外快步走去。

盛京的夜晚十分热闹。

戴着面纱的舒语不紧不慢地游荡着。

她知道有人在跟着她,于是她一路走一路看,将一个第一次出远门,对什么都十分新奇的南越乡巴佬模样装得彻底。

然而南越王城其实并不比盛京差。

跟在后面的贺靳安恍惚一阵,有时他会觉得是几年前的舒语回来了,但转念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太过荒谬。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舒语走到一个极热闹的茶楼前,里面传来的声音让她停住脚步。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正在说骁晚侯的故事,说的却不是征战沙场,而是她死后的风花雪月。

她颇感兴趣地上二楼坐下。

“骁晚侯莫说在我楚国,就是在整个九州大陆那都是排得上号的奇女子,据说这骁晚侯逝去后,永安王几乎自尽于其灵前……”

说书先生抑扬顿挫,台下人如痴如醉。

骁晚侯与永安王的事情曾在整个盛京闹得沸沸扬扬,是以过了半年,盛京民众的八卦之心仍然未减灭。

舒语听了半晌,嘴角嘲讽地撇起。

过了这么久,盛京的人还是什么都敢编,她实在听不出这些人嘴里的贺靳安与她认识的那个人有什么相同之处。

她起身欲下楼,然更多的人涌进来。

舒语蹙眉,不远处贺靳安刚想上前,便见舒语一手搭住二楼栏杆,径直往下跳去。

南农这才反应过来无奈道:“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看男人看这么起劲,给我出去,不然你父王和你哥哥知道了,明天就能来把这小子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