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王芳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大自己15岁的教授,但让王芳没想到的是从怀孕到生产,丈夫一次也没陪她去过医院,生孩子时丈夫也没来。
“你自己去吧,我这边实验还没做完。”2007年11月的一个早晨,北京,王芳挺着大肚子站在厨房,手里攥着刚写好的产检单。
电话那头,田捷语气平淡,甚至有点急躁,她愣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放下电话,把产检单一折塞进包里,自己出门了。
这段婚姻,王芳的父母从一开始就不同意,2005年,王芳刚在北京电视台站稳脚跟,家里给她介绍对象,她都摇头。
后来她主持访谈节目时遇到田捷——中科院的教授,年纪大她15岁,节目结束后,田捷主动要了王芳的联系方式。
那时的她,觉得这人身上有种特别的力量,说话不多,讲起科学却能把一屋子人都说服了,田捷追她的时候,家里每次提起,母亲都红着眼圈:“你跟他能幸福吗?他成天泡实验室,很少能有自己的时间,这是能过日子的吗?”
王芳那天回答得很干脆:“我肯定能过好,你不用担心,一个人也照样过!”
她不喜欢依赖谁,从小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性格,五岁时,为了穿出腰身,她去邻居家鸡圈上抽铁丝扎腰带,十岁偷偷烫头,结果被母亲抓去剪了个板寸。
长大后,家务、做饭、全是自己动手,她心里想,找个能聊得来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婚礼办得很简单,田捷穿着西服,头发有点乱,王芳一袭白裙,身边没几个朋友,母亲私下说:“以后你别指望他给你浪漫。”
婚后生活,果然和浪漫没什么关系,田捷在学术上是顶尖人才,生活上却几乎是“零基础”,有一次王芳出差,田捷打电话来问:“洗衣机怎么用?”王芳在出租车上,耐着性子讲了一遍流程,电话那头捣鼓半天,最后田捷小声说:“忘插电了。”
王芳怀孕以后,田捷的生活没怎么变,早上出门去单位,晚上回来不是看论文就是写材料,家里冰箱空了,王芳自己去超市拎,产检做了八次,田捷一次都没陪过。
偶尔有一天他有点空,送王芳到医院门口,还没等她进门,就接了个电话,扔下一句“我有急事”,转身走了。
王芳坐在产检室外,看着身边一对对夫妻,有的丈夫帮妻子拿包,有的耐心陪聊天,她低头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有点难受,但很快又自己撑起来。
回家路上,王芳和母亲通电话,母亲问:“他又没陪你?”王芳说:“没事,我自己行。”
真正到了生产那天,是2008年春天的一个晚上,羊水破了,王芳自己开车去医院,值班护士看她一个人,愣了半天:“家属呢?”王芳笑着说:“他在单位加班。”
其实她自己心里明白,田捷压根没想过来,手术室外,别人都有人陪,她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一小时,手机响了两次,都是工作消息。
孩子出生那一刻,护士把宝宝抱到她面前,她忍不住哭了,既激动又委屈。
出院那天,田捷来接她,顺便带了点实验室的材料,在医院门口等着,王芳抱着孩子出来,田捷只说了一句:“辛苦了。”没拥抱,也没花,王芳小声自嘲:“还好我没指望什么。”
生完孩子的头两年,王芳白天带娃,晚上写稿,田捷还是一门心思扑在科研上,她有时候凌晨起来给孩子喂奶,看着窗外的灯火,心里空落落的。
母亲有时帮忙带孩子,偶尔数落田捷:“你就知道工作,你家孩子都快不认识你了。”田捷只说:“我在为国家做事。”
有一年春节,王芳带着孩子回娘家,田捷在实验室加班,亲戚问她:“你这婚姻过得值吗?”她想了很久,最后说:“我和他约定,每天拥抱一次,不查对方手机,日子就这么过。”
田捷虽然不懂生活,但遇到事从不推脱,王芳出书、做直播,遇到技术难题,他会半夜起来陪着研究,孩子生病,他也会笨拙地泡药、送医院,只是这些温情,往往藏在细枝末节里,不容易被外人看到。
近几年,王芳的事业越做越大,直播带货、写书、主持节目都不落下,一家三口偶尔一起出门,田捷在前面走得很快,王芳拉着孩子慢慢跟着。
她会拍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配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其实,婚姻里最扎心的不是争吵,而是那种“你以为对方会陪你,结果他一直在忙自己的世界”。
王芳没等来丈夫陪产、也没等来温柔体贴,但她不再纠结这些细节,她说:“你忙你的,我能养活自己。”这句话,是她婚姻的底气,也是她人生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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