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至今都难以预料,当年战败的赔偿款,虽被中方免去,但却是为中国赢得一张有效的法律王牌!
1972年9月25日,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踏上了中国的土地。这是二战后日本领导人首次访华,国际社会密切关注着这场打破东亚冷战格局的破冰之旅。
当晚的欢迎宴会上,田中角荣在致辞中谈到日本对华侵略历史时,用了“添了很大的麻烦”这一轻描淡写的表述。这句话立即引发了中方强烈反应。”
周总理随即列举了沉痛的历史数据:“日本攻陷南京,侵华日军屠杀了几十万名中国士兵和平民。侵华战争期间,1000万中国人死于日寇炮火之下,2000多万中国人民受到战争伤害,中国遭受3000多亿美元的财产损失。”
面对中方严正立场,田中最终承认“周总理讲的是事实,不容争辩”。
更引人关注的是随后的赔款问题谈判。日方外务省条约局长高岛在商谈具体条文时提出,联合声明中不必再提赔偿问题,声称“日台条约”中蒋介石政府早已宣布放弃要求赔偿的权利。
周总理当即批驳了这一说法:“当时蒋介石已逃到台湾,他是在缔结旧金山和约后才签订‘日台条约’,表示所谓放弃赔偿要求的。那时他已不能代表全中国,是慷他人之慨。遭受战争损失的主要是在大陆上。”
中国最终放弃了对日本的战争赔款要求。1972年9月29日签署的《中日联合声明》中明确写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宣布:为了中日两国人民的友好,放弃对日本国的战争赔偿要求。”
这一决定背后,是毛主席等领导人的战略考量。周恩来在谈判中明确指出:“我们是从两国人民的友好关系出发,不想使日本人民因赔偿负担而受苦,所以放弃了赔偿的要求。”
中国放弃对日赔款要求的决定,背后蕴含着眼区域格局和长远发展的战略思考。1972年的中国面临严峻国际环境,北方苏联的军事压力与东南方向的战略威胁并存,需要打破外交困局。
田中角荣上任后迅速推动中日邦交正常化,亦有其内政外交的考量。他曾直言:“日中关系问题,既是日本的外交问题,更是日本的内政问题,是明治百年来最大难题,解决了中日关系,日本国内三分之二纷争就没有了。”
当然中日关系正常化的核心议题之一便是台湾问题。在谈判中,日方期望对“日台条约”的处理方式得到中方照顾。最终双方达成默契,联合声明中不提“日台条约”,而由日方单独声明台湾关系已终结。
甚至日本代表方成员大平正芳外相明确表示:“我们有决心采取必要的措施。”
也是这种政治决断为中国放弃赔款要求提供了对应条件。
也就是说当年实际有赔偿款,但我方并没要,是为何?
只得说,如今看来不得不感慨当年毛主席等领导人的决策。毛主席和周总理等领导人清醒地认识到,过于沉重的赔款负担会拖累日本经济发展,不利于地区稳定。他们更看重的是日本政府对台湾问题的明确态度和对中日未来关系的长期承诺。
中国放弃的战争赔款数额究竟有多大?历史学者估算,若按国际法追索,日本应对中国的战争赔偿可能高达数千亿美元。作为对比,日本战后对华提供的政府开发援助(ODA)总额约为3.65万亿日元,按近期汇率折合约2551亿人民币。
这笔ODA始于1979年,正值中国改革开放初期,资金、技术极为紧缺。援助形式包括低息日元贷款、无偿赠予和技术支持,援建项目遍布中国各省,如京秦铁路、上海宝钢、北京首都机场等重大基础设施。
日方常常将ODA宣传为“投桃报李”的友好之举。但鸠山由纪夫的揭露表明,ODA在某种程度上是那份“政治契约”的“对价”组成部分。它并非纯粹的慷慨,而是日本在获得免于巨额赔款这一巨大利益后,所履行的一种替代性责任。
更为关键的是,日本也从ODA中获得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中国进入还款期后,随着日元升值,偿还额相应增加;许多援助项目附加了购买日本机械和原材料的条件,使资金回流日本企业;技术转移也帮助日本企业优化了本土产业结构。也就是说,这这本质上是一种互惠安排,而非单方面恩赐。
如今几十年过去,鸠山由纪夫万万没想到,当年看似对日本“惠利”,实际却是埋了个定时炸弹。
当前日本首相高市早苗的言行,正是鸠山由纪夫发出警告的直接原因。高市早苗不断在相关地区问题上进行挑衅,甚至将该问题与日本“存亡危机”强行关联。
她大力推动扩军、叫嚣行使“集体自卫权”,并在台湾等问题上发表严重违背一个中国原则的言论。中国外交部明确指出,这些言论“严重违反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严重破坏战后国际秩序”。
鸠山由纪夫直言不讳地指出,高市早苗的言论令日本的国家利益面临“难以估量的损失”。他引用《论语》“过则勿惮改”“过而不改,是谓过矣”,敦促其尽快纠正错误。这番警告,如同揭开了历史契约的“账本”,让日本社会看清了挑衅行为的潜在代价。
而之所以如此,鸠山由纪夫的揭露提供了最根本的解释:她的行为在法理层面“撕毁”了那份支撑中日关系半个世纪的政治契约。
首先,这份历史契约具有强大的法理约束力。它不仅是双边文件,更与《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等奠定二战战后秩序的国际法律文件一脉相承。高市早苗试图突出无效的“旧金山和约”来为其立场辩护,被中国外交部斥为“错上加错”。
其次,现实的经济利益让日本难以承受关系破裂的代价。中日互为最重要的贸易伙伴之一,产业链深度交织。高市早苗的言论已导致“一家酒店出现一千人取消预订”的即时经济损失。
而这仅是冰山一角,若政治地基彻底动摇,日本企业将失去巨大的中国市场,这对日本经济将是难以承受的打击。
再者,国际社会的反应形成了强大压力。斯洛伐克、美国、南非、意大利等多国学者和政治人物纷纷批评高市早苗的言论,指出其“公然挑衅二战后国际秩序”,“违反国际法和《联合国宪章》”。这种广泛的国际谴责,使日本在外交上陷入孤立。
最后,日本国内的理性声音构成了内部制衡。不仅鸠山由纪夫、石破茂、野田佳彦等前首相相继提出批评,在野党也警告日本正在走上“死亡商人”之路。
很显然,他们深知破坏那份历史契约的灾难性后果。
所以当高市早苗在国会激昂陈词,将扩军与“存亡危机”挂钩时,她或许未曾仔细翻阅历史档案。鸠山由纪夫的警告如同一记警钟:那份用“千亿赔款”换来的政治契约,至今仍在约束着日本的行为边界。
只得说,历史从未忘记,只是等待有人翻开账本。鸠山由纪夫翻开了它,而高市早苗的屡屡受挫,正是账本上最新的一笔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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