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新闻报道了一条重磅消息。英国、意大利、德国、法国、波兰这些欧洲主要国家,再加上欧盟机构的领导人,他们一起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声明里说得非常直接,他们要组建一支多国部队来支持乌克兰,而且相关行动会包括"在乌克兰境内展开军事行动"。这句话一出来,立刻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因为它把行动范围写得清清楚楚,地点就在乌克兰境内。
声明出来的同时,欧洲还铺开了另一条路。说白了,就是军事、经济两手抓。欧盟在经济层面宣布,要无限期冻结俄罗斯在欧盟境内的资产,并且打算把这笔被冻结的资产当作抵押,为乌克兰提供巨额、长期的贷款担保。也就是说,欧洲一边把军事动作写进声明,一边把资金安排做成可以长期运转的结构,这两件事是同步推进的,不是临时起意的单点加码。要想看清这次变化有多大,我们得先把欧洲过去的做法摆出来。以前对乌克兰的军事支持,主要集中在提供先进武器装备、情报共享,以及在北约境内为乌克兰提供人员训练。做这些事,风险相对可控,战场的边界也被刻意拉开,至少在表面上还能维持"不直接参与战斗"的分界。
现在联合声明用了比较强硬的措辞,把行动范围延伸到乌克兰国土内部,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和过去拉开了距离。不过这个声明同时也留了余地。行动任务被描述为"重建武装力量、保障乌克兰领空安全,并提升海上安全",这些表述听上去更像防御与后勤安排,可它又明确写了"在乌克兰境内展开军事行动"。两种表述放在一起,就给后续部署留下很大的灵活调整空间:既能对外说是在做安全保障,也能根据局势把行动做得更实。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再回头看欧盟这种"军事+经济"并行的组合,可视为是欧洲迄今为止最重大、最高风险的战略升级。军事上,欧洲不再只扮演后方支持者的角色,而是把"直接进场"的可能性摆到台面上;经济上,冻结俄罗斯主权资产并将其作为援乌贷款担保,等于把制裁和援助绑成一个长期机制。这两个动作放一起,其实就是告诉大家:欧洲在押注,而且押得很重。
不过,俄罗斯绝对不允许西方出兵乌克兰,这一点几乎没有讨论空间。欧洲如果真的把"在乌克兰境内展开的军事行动"落到执行层面,后果很可能比现在难收拾。对欧洲而言,这种行动未必能换来想要的主动权,甚至可能出现一种尴尬的局面:就算争到了更靠近谈判桌的位置,也得和乌克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承受战场压力和安全风险。
应该说,欧洲过去更像后勤支持者,提供武器、情报、训练,尽量把直接冲突风险控制在边界外;现在是要把自己放进冲突的结构里,通过更实质性的军事与经济行动,去影响未来任何和平谈判的条件与主导权。换句话说,欧洲不满足于只在外围提供支持,而是试图把"参与者"身份写进未来的安全框架、军事部署乃至停火机制之中。说白了,欧洲这么做就是要上谈判桌。派遣多国部队意味着主动承担更多风险与责任,从而争取更大的话语权;把冻结资产转化为援乌担保,则让欧盟在任何涉及资金与赔偿的协议中都很难被绕开。
只是,哪怕欧洲展现出这种拼劲,也未必能改变美俄主导乌克兰、乃至影响欧洲命运的格局。而且一旦欧洲进入实际部署,就得面对俄罗斯的强硬反应,以及由此带来的不可控后果。
俄罗斯总统普京早就说过,任何国家派兵进入乌克兰,都将被视为对俄罗斯的直接宣战。现在欧洲多国公然宣布要在乌克兰境内展开军事行动,这无疑是在挑战俄罗斯的底线。接下来,乌克兰局势很可能会迎来一个新的转折点。欧洲这么做究竟是会让局势降温,还是会火上浇油?让我们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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