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那个深秋,当末代皇帝溥仪被冯玉祥的兵赶出紫禁城时,不管是愤怒还是恐慌,他肚子里那条馋虫估计是偷偷松了口气的。
你别不信,要是让秦皇汉武穿越到现在,给他们一碗红烧牛肉面,哪怕全是防腐剂和“科技与狠活”,他们也会哭着喊着拿半个国库跟你换。
这真不是夸张,咱们被影视剧里的满汉全席忽悠瘸了,剥开那层金灿灿的史书外衣,古代皇帝的饭桌,其实就是一部充满了寄生虫、重金属中毒和比牢饭还难吃的“受难史”。
把时间倒回去三千年,咱们先去商纣王那儿看看。
史书上总说他“酒池肉林”,搞得大家都以为他天天吃米其林三星。
但我查了查当时的档案,这所谓的顶级享受,搁现在也就是路边摊低配版的水平,甚至还不如。
那时候根本没有炒菜这一说,所有的肉都是白水大块硬煮,没有料酒去腥,更没有辣椒孜然提味,吃起来跟嚼蜡没什么区别。
为了让这没滋没味的肉能咽下去,那时候的贵族搞出了一种叫“豉醢”的高端蘸料。
这玩意儿听着高大上,其实就是把蚂蚁卵捣碎了做的酱,在当时属于过节才能尝一口的“奢侈品”。
更要命的是,商朝贵族那是真的一边吃饭一边在“自杀”。
考古发现,那时候的贵族平均寿命短得吓人,很少有人能活过18岁。
除去打仗的原因,罪魁祸首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青铜餐具。
那个年代懂什么化学啊,天天用青铜器煮酒喝,高温一加热,里面的铅全析出来了。
这哪里是喝酒,分明是一杯接一杯地灌温热的毒药。
这就是典型的钱多人短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秦朝,你要是想请秦始皇吃顿好的,千万别提“兰州拉面”。
第一,那时候牛是顶级战略物资,谁敢杀牛吃肉,直接就是死罪;第二,虽然有麦子,但那时候的人脑筋还没转过弯来,不知道麦子能磨成粉。
千古一帝嬴政每天吃的主食叫“麦饭”,就是把麦粒直接连皮带壳煮熟。
那口感,粗糙得嗓子眼儿都疼,配菜顶多就是一盘水煮韭菜。
说实话,现在监狱里的犯人要是吃这个,估计当天就得掀桌子造反。
宫廷饮食真正的“工业革命”,全靠那个叫张骞的男人。
汉武帝派他去西域溜达了一圈,这哥们儿硬是把外交搞成了代购。
黄瓜、芝麻、石榴、香菜,这些现在不起眼的东西,在那会儿全是“外星科技”。
尤其是香菜,野史里说汉武帝爱得不行,简直到了无香菜不欢的地步。
再加上汉朝搞出了铁锅和植物油,人类终于告别了水煮一切的黑暗时代,这厨房里才算是有了点烟火气。
说到汉朝,还得提一嘴饺子。
现在咱们过年吃饺子是图个吉利,但在东汉,这可是张仲景开的“处方药”。
那时候穷人耳朵容易冻烂,老张看着心疼,就用羊肉裹着驱寒的药材,包在面皮里煮,起了个名叫“驱寒矫耳汤”。
谁能想到,这道治病的药膳因为太好吃,硬是流传了一千多年,成了中华美食的扛把子。
日子混到唐宋,皇帝们的饭桌才算真正有了点人样。
唐朝人主打一个排场,光是负责做面食的“面案”就有16个人,做一顿饭能动用800个厨师,这哪是做饭,简直是调动一个加强营在打仗。
唐太宗李世民还在宫里自己种葡萄酿酒,那股子折腾劲儿,跟现在那些在阳台种菜的中产阶级一模一样。
但要说最懂生活的,还得是宋朝的皇帝。
这帮赵家天子,简直就是穿越过去的现代人。
你敢信?
宋朝皇帝是点外卖的鼻祖。
北宋时候商业太发达了,皇宫那道墙根本挡不住美食的诱惑。
宋仁宗经常微服私访去吃苍蝇馆子,宋高宗甚至派太监去苏堤旁边的鱼店买鱼羹。
这种虽然拥有天下,却还是馋那一口路边摊的劲儿,才是真正的生活家。
可惜啊,历史总是喜欢开玩笑。
到了清朝,明明食材丰富了,辣椒番茄都有了,皇帝的嘴巴却被“规矩”给缝上了。
你看溥仪写的《我的前半生》,满纸都是窒息感。
清朝御膳房规矩大过天,菜谱几十年不敢变,厨师要是敢创新,做好了不一定有赏,做坏了脑袋就得搬家。
所以大家也都学精了,怎么平庸怎么来,保命要紧。
最惨的是那些看着吓人的“满汉全席”。
为了保证皇帝随时传膳,很多大菜都是提前半天做好的,一直煨在火上,要么就是干脆冷透了。
那些摆得像艺术品一样的“松鹤延年”,其实就是一堆变了味儿的剩菜。
加上为了防毒,每道菜皇帝最多只能吃三口,旁边的太监死死盯着,多吃一口就把菜撤了。
这就造成了一个极其荒诞的局面:坐拥四海的皇帝,面对着一百道菜的盛宴,吃的却是早就凉透了的、毫无灵魂的陈饭。
溥仪晚年回忆起这些,满脸都是苦笑。
在他看来,那所谓的皇家御膳,可能还真比不上咱们深夜路边摊,那一碗热气腾腾、加满红油的牛肉面来得痛快。
1967年10月17日,溥仪在北京去世,这辈子起起伏伏,最后还是作为一个普通公民,吃着热乎饭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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