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做了一期关于罗瑞卿大将的节目,他55年授衔时的军职为公安军司令员,属于“小军种司令”;而作为大军种司令的海军首任司令员萧劲光,也被评为开国大将;另外兵种司令许光达也是大将,他授衔时担任解放军装甲兵司令员。

所以有读者给我留言,说这些军兵种司令都是大将,那为何地位显赫、作用关键的人民空军,首任司令员刘亚楼却只是上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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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类比方法,过于简单了,是有问题的。因为全军首次授衔,不仅仅看将领们实时担任的职务,更要结合红军、抗战、解放战争期间的资历和任职级别,总体贡献。另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隐性因素,即山头代表性。而55年所任军职,只是评衔的一个考量方面,但权重并不那么高。

举个最典型的例子。第二大将徐海东伤缺十余年,但红军时期贡献太大,已经锁定大将名额了。可根据评衔规则,没有军内实职的人不参评。那不行,徐海东虽然病休,但得临时匹配一项军职,以确保参加授衔,所以他在1954年被特别增选为中央军委委员。

这个身份在当时的地位是非常高的,比如刘亚楼,他虽担任空军司令员,位高权重、却不具备中央军委委员的身份。实际上,委员也并不一定负责某一方面的具体工作,徐海东可以继续休养,但解决了他的评衔资格的问题。所以,你说评衔时的具体职务,还真那么重要吗?是要有,但不是决定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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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说刘亚楼的首任空军司令员职务,足够评大将了,但前面讲了,将领的实时职务不是最重要的,只是参考项之一。刘亚楼解放战争期间当过野战军参谋长、四野主力兵团司令员,红军时担任中央红军师长、师政委,这些经历都非常过硬,确保了他的开国上将资格。

然而也只是上将而已了。要评大将的话,他在全面抗战阶段的经历,就明显有缺失。1939年他被组织公派到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长达6年未直接参与对日作战,尽管是公派,却也影响了军事履历的完整性,甚至比不了多数开国上将。他能拿到一级独立自由勋章,都不容易。比如同为开国上将的李天佑,也是因为长期身在苏联治疗、学习,55年只得到一枚二级独立自由勋章。

所以军事才干突出的刘亚楼,尽管在建国后执掌了关键的大军种,却没法像海军司令员萧劲光那样获得大将军衔,他的总体资历还是弱了一点。至于装甲兵大将许光达,实事求是地讲,履历还未必能赶得上刘亚楼,或者是基本相当。但前面提到,山头代表性非常重要,许光达是贺龙红二军团的典型代表,能够扛山头、当大将;而刘亚楼所在的中央红军,优秀人才实在太多了,在大将层级不需要他来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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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将方案下,刘亚楼无法入围;1955年初的十五大将方案,也没有他的名字;倒是备选的二十二大将方案,包含了刘亚楼。可事实上,大将和元帅最终都只评了十位,刘亚楼成为正兵团级上将。

这几年有网络传言说四野“101”,曾在大授衔前专门为爱将申请大将军衔、力挺刘亚楼,但是未能奏效。这个说法是真是假呢?从实据来看,笔者近期专门查证过,目前没有找到权威资料记录这件事,讲这事的基本都是自媒体网络文章。

倒是结合101建国后的个人经历,这段时间正在养病,很少过问军队事务,他是到了五十年代后期才真正出山的。加上特别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突然为了个别老部下的军衔问题,而出面护犊子的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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