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一口啃着那个干硬的面包,噎得喉咙生疼。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猛地推开。
温俊的青梅竹马,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江暮雪,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精致的连衣裙,妆容得体,与我这一身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她看见我脸上的伤和手里的干面包,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
“哟,林晚晴,你又惹温俊哥生气了?你明知道他是个病娇,脾气不好,还偏偏要犯贱惹他不高兴,真是活该。”
我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老板在一旁气笑了,
林晚晴,这什么人啊!她骂你,你怎么不骂回去?!”
我抿了抿干裂的唇,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没用的。”
反抗只会招来更重的疼,这点我比谁都清楚。
江暮雪见我一声不吭,脸上的嚣张更甚,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勾引温俊哥不是挺厉害的吗?”
我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正在这时,门被再次推开,温俊走了进来。
江暮雪眼珠一转,身体一软就朝温俊怀里倒。
“温俊哥,你管管她!我只不过是打了个招呼,她就推我!”
老板在一旁目瞪口呆,我没有解释,只是缓缓垂下头,等着暴风雨降临。
果然,温俊转手就抄起门口那根粗长的木棍,没有半分犹豫,狠狠砸在我背上。
我闷哼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温俊没有停手,又是一棍落下,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
“老婆,你出息了,连暮雪都敢推,我该好好教教你了。”
一旁老板声音都在发抖。
“住手!林晚晴,你喊人啊!这么粗的棍子,他想打死你!”
我趴在地上,嘴里冒出血泡。
温俊的木棍一下下落在背上、腿上,直到十几棍后,他脸上的阴鸷才慢慢散去。
他蹲下来,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眼神里的偏执却让人毛骨悚然,
“好老婆,要乖乖的哦,不要再让我生气了。”
老板气得青筋直跳,指着温俊的背影低吼,
“死变态!!十分!必须扣十分!”
我趴在地上,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意识在疼与麻木间浮沉。
没想到江暮雪还没玩够,她蹲下来,粗暴地扒我的衣服,布料摩擦伤口的疼让我忍不住颤抖。
她拿起拍立得,对准我狼狈不堪的身体拍个不停。
温俊就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
老板急得在旁边转圈,灵体都快气得冒白烟:“你个疯女人!住手!”
江暮雪拍够了,将一沓照片狠狠扔在我脸上,她笑得得意又恶毒。
“林晚晴,你爸妈的遗像就摆在旁边,你说,我把这些照片烧给他们,他们会不会死了也觉得,自己女儿就是个烂货?”
我面无表情,将自己缩得更紧。
爸妈的样子在脑海里闪了闪,心口的疼比身上的伤更甚。
老板的灵体微微颤抖,
“林晚晴,她羞辱你!温俊在旁边视而不见,这笔账我也算他头上!我再扣他十分!你坚持一下,还有五十分我就给你卡!”
我眼神空洞,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没事的,我习惯了。”
老板在一旁咬碎了牙,突然,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透明的保护罩,“嗡” 的一声罩住我的身体。
我觉得身上暖洋洋的,江暮雪的污言秽语也被隔绝在外。
喉咙里堵着的哽咽终于忍不住,
“谢谢”。
老板却比我先哽咽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林晚晴,坚持住。”
江暮雪指着我骂了许久,见我始终没反应,觉得没意思了,她转身牵起温俊的手。
“温俊哥,就这么一个蠢货,你干嘛非要把她留在身边啊?”
“还要拿生命威胁她,我看她根本就没胆子反抗的!”
“你不是要带我去海边玩吗?就让她伺候我们好不好?”
温俊低头看着她,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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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浑身骨头散架似的疼,慢慢开着车。
后背的伤口被座椅摩擦,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只能下意识绷紧身体。
温俊和江暮雪坐在后排,紧紧依偎在一起,偶尔传来的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老板坐在我身旁的副驾驶,不停地安慰我,
“林晚晴,你别怕,按这个趋势很快分就扣完了,到时候你继承我的当铺,没人敢欺负你。”
“真的,当老板可爽了,你再也不用看温俊脸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絮絮叨叨的,像个操心的长辈。
我躲避着后视镜里温俊的视线,对老板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嘴角牵动伤口,疼得我轻轻吸了口气。
到了海边,温俊和江暮雪下海去玩,我在旁边给他们收拾桌子、搭遮阳伞。
胳膊上的伤痕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青紫交加,还有未愈合的擦伤。
不远处走来一个小麦皮肤的男人,大概是附近的救生员,他看见我胳膊上的伤,表情瞬间变得诧异。
“小姐,你这是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拿点药?”
我抬头,刚要开口说 “谢谢不用”,后颈突然一凉。
不远处,温俊不知何时已经丢下江暮雪,像被惹毛的野兽一样朝我们冲过来。
他双目赤红,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对准那个男人,
“离我老婆远点!”
男人被吓了一跳,后退半步,皱着眉道,
“你要干嘛!这是你老婆,她受伤了你看不到啊?我在问她要不要帮助!”
没想到温俊狞笑了一下,扭了扭脖子,指节咔咔作响。
“那也不需要你管!我告诉你,离她远点,不然老子弄死你!”
男人被他眼里的疯狂吓住,骂骂咧咧地骂了句 “神经病” 就离开了。
我却吓得浑身发抖,惊恐地瑟缩起来,下意识往后退。
温俊看向我慢慢露出一个笑,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老婆,是不是老公太久没有让你体会到女人的快乐,你都出来勾搭野男人了?”
“乖哦,别动,老公马上让你快乐。”
老板眼睁睁看着温俊将我抱到一块隐蔽的岩石后面,慢条斯理地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呆滞着说不出话来,老板急了,大吼道,
“温俊你个畜生!林晚晴,死变态想强迫你,你不愿意就跑啊!快跑!”
我试图将温俊推开,掌心刚触到他的胸膛,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大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颈椎捏碎。
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眼前发黑,耳边是老板焦急的吼声,还有自己微弱的呜咽。
“温俊住手!三十分!这次扣三十分!林晚晴,你坚持住!还有最后二十分了!我马上给你卡!”
但没有人听得见他说话,氧气一点点从我肺中溜走,我意识渐渐模糊,就在几乎濒死的时候,温俊突然松开了手。
是不远处江暮雪跑了过来。
她嫉妒地剜了我一眼,气冲冲拉住温俊的胳膊,“温俊哥,你怎么突然走了呀?说好陪我的。”
温俊这才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大口呼吸的我,眼神里满是警告。
我咳得撕心裂肺,胸口的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
温俊语气里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里跪着,否则你知道后果。”
我无力地跪在沙滩上,沙子钻进伤口,又疼又痒。
过了许久,就在我眼前阵阵发黑、即将被烈日晒晕前,温俊才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将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家。
一回家,他就迫不及待地将我绑在椅子上,拿出一柄锋利的小刀,脸上带着病态的愉快,
“老婆,你白天不乖,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你说,我把你后背的皮割下来,留下我的记号,你是不是才会记住我的规矩,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嗯?”
他拿着刀朝我走来,一旁老板一脸不可思议,声音都在发抖:
“林晚晴,他疯了?他要对你用刑?”
我嘴唇颤抖着,牙齿打颤,不敢去看他手里的刀。
温俊慢慢剥下我的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
我神情木然,只有在他手指触碰旧伤时,才会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是身体本能的抗拒。
“老婆,你说,我刻一个‘林晚晴是温俊的狗’,怎么样?”
他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语气却冰冷又兴奋,
“就是字有点多,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哦。”
他眼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兴奋,终于,当他的刀尖划破我的皮肉时。
老板终于忍无可忍,他的声音又急又怒。
“扣一百分!可以了!”
“刻刻刻,我刻你个大头鬼!林晚晴,给你反弹卡!现在就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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