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60度的“活死人墓”:300个连环杀手被流放北极,这才是比死刑更狠的复仇
1996年,为了拿到欧洲委员会的那张“入场券”,俄罗斯政府咬着牙签了个字——暂停执行死刑。
这事儿在当时闹得挺大,外人看的是人权进步,可对于那些家里有亲人被残害的老百姓来说,这简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
大家都觉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儿怎么就变了?
但这事儿吧,越往后看越不对劲。
那些本来该吃枪子的连环杀手和恐怖分子,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养老生活”。
很多年后,当一个在里面蹲了十几年的犯人,绝望地拿头去撞那加厚的铁窗时,大伙才回过味来:原来相比于一颗只要几美分的子弹,西伯利亚那冻死人的冻土层,才是真正的无间地狱。
今天咱们不聊那些大开大合的战争,单唠唠北极圈里那个让魔鬼都得打哆嗦的地方——哈尔普镇IK-18监狱,江湖人称“极地猫头鹰”。
很多人对战斗民族的印象就是“硬”,觉得他们连狗熊都敢揍,蹲个监狱算个啥?
你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太天真了。
IK-18这地方,光是地理位置就是一种酷刑。
它躲在乌拉尔山脉的北边,离北极圈也就几十公里。
这是啥概念?
这里的冬天长得让你怀疑人生,气温常年挂在零下40度,狠起来能飙到零下60度。
哪怕你穿着大棉袄,只要在户外站那不动,不出十几秒,肺管子就能被冷空气冻伤,整个人跟根冰棍似的,直接硬在那儿。
这座监狱最早是1961年建的,底子就是苏联那一套劳改营体系。
那时候关的人杂,经济犯、政治犯都有。
等到了2004年,这地方搞了个大转型,专门用来关押那种“永久居民”——被判了终身监禁的重刑犯。
这其实是个特别讽刺的历史节点。
死刑一停,司法系统懵了:这帮手里攥着十几条人命的恶魔往哪搁?
放普通监狱那就是定时炸弹。
最后政府一拍大腿,目光锁定了极北这块苦寒之地。
现在的“极地猫头鹰”里,关着300多个囚犯。
你要是有胆子翻翻他们的档案,保证你脊梁骨冒凉气:这里面没有一个是小偷小摸进来的,每个人身上都背着血债,最少的几条,多的几十条。
变态连环杀手、策划爆炸的恐怖头子,全都是那种放出去能让整个国家睡不着觉的主儿。
外人觉得不用死刑是对他们的“宽恕”,可你听听里面的犯人咋说?
在这里,活着这事儿本身,就是一种每分每秒都在进行的惩罚。
首先是物理上的绝望。
这监狱的设计逻辑特冷血:它不光是为了关人,更是为了诛心。
牢房小得让人喘不过气,一般是三四个人挤一间。
如果是那种疯得厉害的或者极度危险的,直接单间伺候——别以为这是VIP待遇,在那个逼仄的笼子里独自面对漫长的虚无,那是能把正常人逼疯的。
窗户焊着双层防护栏,你想看眼蓝天?
没门。
你只能听着外面那风像鬼叫一样,判断今天是不是又暴雪了。
再一个就是心理上的凌迟。
监狱长那是个人精,他知道对于终身监禁的人来说,最可怕的不是狱警手里的警棍,而是时间。
为了不让这帮人因为太安静而彻底疯掉(疯了就不知道痛苦了,那就没意义了),监狱每天都会放广播,甚至组织看电视。
这招太损了:广播里的新闻、电视里的花花世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这帮人,外面的日子照常过,人家在谈恋爱、吃火锅、晒太阳,而他们,已经被这个世界像倒垃圾一样扔掉了。
你说这么痛苦,咋没人想越狱呢?
这就得佩服俄罗斯选址的“鸡贼”了。
你看美国的恶魔岛,越狱难是因为海水;在“极地猫头鹰”,最大的狱警就是“低温”。
这里压根不需要啥高科技防越狱系统,只要你敢踏出大门一步,迎接你的就是茫茫大冰原。
在零下几十度的鬼天气里,没吃的没车,跑出去就等于自杀。
这种“插翅难飞”的绝望感,早就刻进了每个犯人的脑子里,断了所有的念想。
更有意思的是,这些曾经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漫长的刑期里,竟然开始搞起了“修身养性”。
有人疯狂啃书,有人给政府写信求着要去修路干苦力,甚至还有人研究起了哲学。
你别以为这是改邪归正了,纯粹是因为如果不找点事儿干,那种叫“虚无”的怪物瞬间就能把脑子吞了。
有个蹲了几年的犯人后来跟记者说实话:“那时候真不入给我一颗子弹,至少那样痛快,不用天天熬着。”
一边是不得不讲的人权,不能杀人;一边是老百姓的怒火,必须要发泄。
俄罗斯给出的招数就是:留你一条命,但把你流放到世界的尽头,让你在极度的寒冷和孤独里,用下半辈子的每一秒去回味你干的那些缺德事。
这里就是生命的尽头,时间仿佛都在这儿冻住了。
300多个灵魂被封印在乌拉尔山的冰雪里,不管是二十年还是五十年,他们唯一的出狱方式,就是变成一具硬邦邦的尸体。
对于那些受害者家属来说,这可能才是最解恨的复仇。
死刑是一瞬间的事儿,而在“极地猫头鹰”里耗着,那是长达几十年的赎罪。
每当极夜降临,北风刮得铁丝网吱吱乱叫的时候,没人知道缩在牢房角落里的那些恶魔,是在后悔当初的罪行,还是在怀念那颗原本该打进他们后脑勺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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