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刚好够你刷完一条短视频，却不够日本把朝鲜导弹拦下来。”
这不是科幻片台词，是东京地铁里最近新增的广播：“导弹升空，请立即下车避难。”播音员声音温柔，像提醒乘客别忘雨伞，却把整座城市瞬间摁进冰水里。朝鲜离日本最近只有800公里，短程导弹飞完这段路，最快纪录7分30秒——比外卖还准时。爱国者3、宙斯盾、萨德，一套比一套贵，可面对低空拉烟、末端蛇形、还能空中转圈的朝鲜“ KN-23 ”，拦截窗口被压到90秒以内，基本靠猜。去年11月，一枚试验弹掉在北海道外海，自卫队雷达提前4秒才锁定，连发警报都来不及，日本网友吐槽：“比抢演唱会门票还难。”
穷得叮当响，却能把核弹塞进中程导弹，朝鲜这套“低成本高强度”玩法，把东亚安全剧本直接撕烂。GDP只跟缅因州差不多，却养出世界前五的潜艇发射、公路机动、固体燃料“三件套”。更扎心的是，金正恩每次拍桌子，日本都得掏钱：2017年朝鲜一口气射17发，日本政府紧急追加的防空预算，够给全国小学生免费午餐三年。经济学上这叫“不对称消耗”——你花一千亿搞盾，他花十个亿磨矛，最后谁失血快，小学生都算得清。
恐慌也分层。大阪的爷爷把存折埋后院，担心“这回真要打”；横滨的年轻公司在卖“导弹逃生箱”，内含压缩饼干、哨子、防辐射雨衣，月销两千套；而防卫省那帮官僚，半夜加班偷偷啃的是另一件事：如果朝鲜真把核弹丢到佐世保港口，美军第七舰队基地会不会后撤关岛？日本要不要“共享”美军核按钮？话题敏感，官方文件只敢用“重要影响事项”代称，但纸包不住火，前首相岸田私下问过拜登：“能不能像北约那样，把核弹放在本土？”得到的回答是微笑加沉默。
更魔幻的还在后头。为了劝朝鲜“别乱来”，日本去年透过蒙古渠道，私下递话愿援助新冠疫苗，结果平壤回了一句“先付十年租金”，把谈判桌直接掀翻。对外丢脸，对内得找补，于是自卫队把爱国者发射车开进东京涩谷路口做“快闪演练”，镜头里迷彩炮管与霓虹广告牌同框，推特热搜第一却是“#今天也要好好上班”，无奈里透着躺平——反正跑也跑不掉，班还是要上。
说到底，中俄再大，终究是下棋的人；朝鲜不大，却敢把棋盘抱起来直接砸你脸上。日本现在每加一次班、每买一套防空系统、每做一次避难演习，都是在给这“10分钟恐惧”续费。至于续到什么时候？没人敢拍胸脯，只能把闹钟调快一点，再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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