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今天写字、走路、坐车、花钱,甚至连地图长什么样,骨子里都还活在两千年前那个短命王朝的影子里?公元前221年,咸阳宫前尘土飞扬,六国最后的旗帜轰然倒地。嬴政站在高台上,风吹衣摆,他大概没料到,自己亲手缔造的这个帝国,十五年后就会烟消云散。可更没想到的是,就这么匆匆一瞬,竟像一颗炸开的星,把光亮撒了整整两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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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回来看,要是没有那一连串狠准快的狠招,中国可能早就像欧洲那样,碎成一堆说不同话、用不同钱、连车轮子都卡不住道的小国。战国时候,齐国使刀币,楚国拿蚁鼻钱当零钱,秦国推圆形方孔钱,谁也不认谁。一个商人从南走到北,得带翻译、换三趟钱、还得临时背一套度量衡。这哪是做生意,简直是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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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回推,分封制早就烂透了。周天子封诸侯,诸侯又封家臣,结果五百年打成一锅粥。秦国干脆掀桌子:不要分封,搞郡县。三十六郡,后来加到四十多个,全由咸阳直接派人管,地方官想世袭?门都没有。政令从咸阳出发,能一口气吹到南海边上。这套体制太硬了,后头的汉唐宋元明清,哪个不是在这个骨架上穿衣戴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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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绝的是灵渠。公元前214年南征岭南,大军卡在湘桂之间,水路断了。正常人可能就撤了,可秦国偏要凿山引水。三十多公里的运河,地形高低不平,工匠造出“陡门”,也就是最早的船闸,用三十六道闸口让船像爬楼梯一样翻山。这工程比苏伊士早两千多年,比巴拿马更是早得没法比。水路一通,粮食能运,兵能调,岭南这才真正归入中原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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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书坑儒、徭役沉重、二世而亡……这些黑点抹不掉。可当你写下一个汉字,当你看到高铁修到天边,当你在全国任何一个角落掏出手机扫同一类二维码——你身上流的,还是那个短暂王朝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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