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刷到一条推送，说以色列又动手了，这次直接把伊朗革命卫队“圣城旅”的侯赛因·乔海里炸成了灰。我立马想起上个月耶路撒冷那家小店门口贴的“防空洞怎么走”，原来不是空穴来风。
乔海里在伊朗内部被称作“840 部队的脑子”，据说每次火箭弹从黎巴嫩飞过来，背后都有他的签字。以色列这次没放无人机画面，也没发新闻通稿，一句“我们做了该做的事”就完事了。可越安静，邻国百姓越慌，特拉维夫地铁里的年轻人开始随身携带防毒面具——不是为了拍照，是怕自己真用上。
同一天，以色列政府甩出 1080 亿美元的十年军备计划。我算了下，差不多每天烧掉 3 个亿。人家说“自主军工”，翻译过来就是：以后就算美国不批导弹，也能自己造。钱从哪来？西岸定居点扩建带来的土地税、硅谷回来的犹太程序员交的回国税、还有全球买以色列军火的钱。简单讲，把安全做成一门生意，再让买家替自己买单。
另一边，特朗普隔空给尼日利亚的 IS 扔炸弹，理由是“不让恐怖主义扩散”。我看更像是告诉伊朗：我随时能在中东之外再开一条战线。叙利亚也凑热闹，宣布自己把 IS 的头目炸成了筛子。阿萨德政府难得上热搜，用的却是“你看，我也能反恐”的语气。美国那边尴尬了：刚空袭完 IS，结果叙利亚说“不劳您费心”，这面子往哪搁？
一连串动作下来，国际油价悄悄涨了 4 美元，我家门口加油站的老板把“今日油价”牌子翻了个面，写了个“哭”字。我妈在电话里说，超市里鹰嘴豆罐头又断货，因为黎巴嫩港口被以色列无人机盯着，货船不敢靠岸。战争离我很远，却先涨了我的油钱和晚饭。
我刷推特，看见一个加沙小姑娘上传的视频，她在废墟里找到一只完整的瓷碗，笑得像捡到宝藏。镜头扫过，旁边还有未爆的弹片。我突然明白，那些千亿百亿的预算、精密无比的导弹、斩首行动背后的算法，最后都落在普通人能不能好好吃一顿饭、孩子能不能安心笑一声上。大国在下一盘棋，可棋盘上的尘土，会先飘到我们的餐桌上。
战争不是电影里一闪而过的火光，是油价、是货架、是地铁里的防毒面具，是社交平台上一句“我还活着”。谁先忘记这一点，谁就先把普通人推进了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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