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老百姓常说一句话:“破家值万贯”。可要是把传家宝捐给了国家,转头却被当成破烂6800块钱甩卖了,这口气,你能咽得下去?
最近,南京博物院(以下简称“南博”)就摊上了这么一桩糟心事。但这事儿与其说是“糟心”,不如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所有信任国家文保体系的人脸上。
一、 8800万的天价,与6800元的“白菜价”
这事儿得从今年(2025年)5月的北京嘉德拍卖会说起。
预展现场,一幅明代仇英的《江南春》图卷静静躺在玻璃柜里,估价待询,业内风声传出的底价是8800万元。这数字,够买下半个故宫角楼了吧?
可就在画作即将开槌前的一个多小时,它突然被紧急撤拍了。
为啥?因为这幅画的“身世”太敏感。它的上一任主人,不是哪个深藏不露的民间藏家,而是南京博物院。
时间倒回1959年,苏州大收藏家庞莱臣的孙子庞增和,那是怀着对新中国的满腔热忱,无偿捐赠了137件“虚斋旧藏”,这其中就包括这幅《江南春》。
谁能想到,当年的一片赤诚,换来的竟是几十年后的对簿公堂。南博方面振振有词:这画我们早鉴定了,是赝品,是伪作!
庞家后人庞叔令老太太气得直发抖:我祖父是何等眼力?要是赝品,能被故宫、上博视为镇馆之宝的“虚斋旧藏”看上?要是赝品,能拍出8800万的天价?
这不仅是真伪的学术之争,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打脸。
二、 一张发票,暴露了“神仙操作”
这事儿要是没鬼,母猪都能上树。随着庞家后人的深挖,一张2001年的销售发票被扒了出来。这一看,真是让人觉得这帮“专家”的胆子,比天还大。
疑点一:买家是哪位“神仙”?
在江苏省文物总店的销售记录上,“购货单位”那一栏,本该写名字的地方,竟然只写了两个字——“顾客”。
看到这儿,我不禁哑然失笑。这操作,简直幼稚得可爱。咱们去楼下小卖部买瓶水还得扫个码呢,国家文物商店处理国宝级文物,连个身份证号都不登记?合着这位“顾客”是天上下凡的神仙,不需要凡人的身份证明?
疑点二:改名换姓的“障眼法”。
1997年,南博库房里剔除了5幅画。另外4幅,名字都没变,唯独这幅《江南春》,在发票上被改成了《仿仇英山水卷》。
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从“仇英真迹”变成“仿品”,身价立马从无价之宝跌成废纸一张。6800块钱,也就是当时普通工人两三个月的工资,就把这幅画给“处理”了。
疑点三:消失的火漆印。
发票上还印着一行小字:“请注意保存发票和火漆印以备海关验核”。可现在这幅画出现在拍卖市场,火漆印在哪?没有。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幅画当年极有可能是违规流出,甚至已经漂白成了“回流文物”。
三、 徐湖平的“权力江湖”与背后的“贵人”
画有了,账有了,那这事儿是谁拍的板?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把这事儿捂了二十多年?
矛头直指南博前院长——徐湖平。
老徐这人,履历挺传奇。高中学历,从印刷厂工人起步,硬是在文博系统干了35年,最后坐上了院长的宝座。这就好比一个从来没学过医的厨子,最后成了协和医院的外科主任,这事儿本身就透着一股子“不讲武德”的劲儿。
为啥他能行?因为他手里攥着“生杀大权”。
那时候,徐湖平身兼数职:南博院长、党委书记、江苏省文物总店法人代表。这就好比一场足球赛,他既是裁判,又是守门员,还是对方的前锋。画是真是假,他说了算;画卖不卖,他说了算;钱进谁口袋,还是他说了算。
那么,谁在给他撑腰?
这就是大家最关心的“贵人”问题。据南博退休职工郭礼典实名举报,徐湖平在任期间,曾擅自撕毁2211箱故宫南迁文物的封条,涉及文物约10万件。这么大的动作,要是没有“贵人”在背后遮风挡雨,可能吗?
更有意思的是,当年负责接收这幅画的“江苏省文物总店”,办公地点就在南博院内,法人代表就是徐湖平自己。这哪里是“调剂处理”,这分明是“左手倒右手”,把国有资产变成了私人提款机。
四、 结语:别让“国宝”寒了人心
这起案件,现在已经被国家文物局和江苏省委省政府挂牌督办,联合调查组已经进驻。
咱们作为吃瓜群众,其实不在乎那8800万到底归谁。我们在乎的是,老百姓把国宝交给国家,图的是什么?图的就是一份心安,一份信任。
如果今天可以6800元把《江南春》踢出去,明天是不是就可以把《清明上河图》送人?如果一张写着“顾客”的发票就能把国宝变成私产,那咱们的文保法,岂不成了废纸一张?
文物无言,但历史有痕。
这本账,必须算清楚。那个神秘的“顾客”,那个签批的“院长”,那些被撕毁封条的10万件文物……我们都在看着。
老铁们,对于这种“神仙发票”,你们见过吗?你们觉得这幅画,最后能回到庞家后人手里吗?欢迎在评论区喷两句,咱们一起盯着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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