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波罗热前线的夜，寒风能把人骨头吹裂。第 247 空降团的营房里，几个新兵围着塑料桶搓手取暖，桶里烧着偷来的柴油，火苗一跳，他们脸上的灰也跟着抖。门口那张 A4 纸被风刮得哗啦响，印着内部任务排班表，名字排得满满当当 —— 可这些人从入伍到现在，连战壕都没摸过。
原因简单到残酷：他们每月按时交 5 万卢布现金，不转账、不走账，直接塞进指挥官办公桌抽屉，换一张 “免死券”。官方文件上写着 “正在执行前线战斗任务”，实际上他们在后方刷手机、喝啤酒，等下一波津贴到账。
不交钱的流程更简单：早上点完名，头盔还没戴稳，就被塞进卡车，拉到阿特木斯克外环的开阔地。突击队长一脚踹下车：“跑吧，能跑到对面算你命大。” 有人跑一半被地雷掀翻，腿挂在铁丝网上，血顺着靴子往下滴，滴进土里立刻被吸干，像这片地从来没见过活人。旁边老兵头也不抬：“别嚎了，你省那 5 万卢布，现在拿命还。”
这不是黑市，是俄军内部的公开菜单。乌克兰特工组织阿特什放出的录音里，先传来一声金属刮玻璃般的冷笑，接着是鲁斯兰少校的声音：“你付钱，你留下；不付钱，你去战斗。” 他管三个连，每月光 “保护费” 就进账 100 多万卢布。隔壁同僚更狠，70 万卢布换一个月休假，脑震荡想留院观察再交 30 万，不然军医立刻掏出 “适合服役” 章盖章 —— 那章在他白大褂口袋里，像块随时能用的糖。
有人咬牙交了钱，以为买到保险，结果隔天还是被拉去填线。指挥官说 “行情涨了”，5 万只够基础套餐，想彻底安全得再加 3 万 “防空补贴”，不然无人机把你当火把烧。一名士兵在电话里跟老婆哭，老婆隔着 2000 公里卖掉嫁妆汇钱，第二天银行卡就被长官没收，理由是 “防止赌博”。
三个来自伊尔库茨克的新兵拒交钱，把工资卡拍在桌上：“老子来打仗，不是来交租。” 当天夜里就被编入 “风暴 Z” 惩戒营，任务代号 “肉锤”。凌晨四点出发，每人五发子弹，没炮火掩护，纯靠人肉趟雷区。两天后名单传回：两人失踪、一人被俘，失踪者按逃兵处理，家属连抚恤金都领不到。指挥官在群里发语音：“看见没？这就是免费的下场。” 末尾还带个笑脸表情。
乌克兰这边是另一番景象：赫尔松防线的乌军连长在掩体里给新兵分巧克力，每人两块：“咱们守的是自家门口，退半步后面就是奶奶家。” 没人谈钱，督战队盯的不是逃兵，是贪腐。前阵子 77 旅旅长把 123 名阵亡士兵改成 10 人，想吞津贴，军事安全局直接上门铐人，全旅直播审判，弹幕刷满 “看见没？这就是偷尸体的下场”。
夜里两点，乌军 19 岁的大学生无人机操作员起飞炸俄军弹药车。他说：“镜头拉近能看见哨兵在玩手机，估计也在凑钱交保护费。导弹下去，火球照亮半边天 —— 他们早放弃这些阵地了，只是没人敢下撤退命令。”
录音里还有更绝望的对话。一个年轻士兵说：“我们昨天杀了两个自己人，就为了他们背包里的干粮。” 旁边的人没惊讶，只问：“还有吗？” 乌军监听员说，这种对话三天内越来越多，从偷偷摸摸变成公开讨论 —— 俄军阵地已从内部开始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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