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死盯着GDP那一两个百分点的涨跌,或者华为那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突破到了几纳米。
但在大洋彼岸,一位叫约翰·斯密斯的美国专家,在私下饭局里扔出了个让在座各位脊背发凉的观点。
这话不是什么绝密情报,听着甚至有点反常识:“中国最可怕的武器根本不是东风导弹,而是中国人从来不在乎自己的‘血统’。”
这就好比大家都再防着你的拳头,结果你掏出来的是一本族谱——哦不对,是一本撕碎了的族谱。
这直接戳中了西方精英阶层维持了几千年统治的死穴。
当他们还在拿放大镜研究谁是纯种盎格鲁-撒克逊人,谁拥有高贵的“蓝血”时,东方大国早就把“血统”这张牌扔进了垃圾桶。
要把这事儿说透,咱们不能按教科书翻皇历,得把目光聚焦到公元494年的那个秋天。
那是中国历史上最疯狂、也最惊心动魄的一次“自我背叛”。
他把首都从大同迁到了洛阳,然后下了一道死命令:所有鲜卑人,不准说鲜卑话,不准穿鲜卑衣服,最绝的是,连姓氏都要改——皇族拓跋氏,直接改成汉姓“元”。
这操作在西方历史里绝对是不可想象的。
在欧洲,日耳曼人征服罗马后,拼命强调自己的日耳曼血统来维持统治合法性;在印度,雅利安人搞出了种姓制度,用血统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但拓跋宏为啥敢这么干?
脑子进水了?
结果呢?
鲜卑族作为一个民族实体消失了,但他们的血脉、他们的尚武精神,彻底融入了汉族的身体里,为后来大唐盛世的出现注入了最强劲的基因。
这才是让西方专家感到“慌张”的根源。
他们习惯了用“纯洁性”来划分阵营,而中国玩的是“包容性”。
把时间轴再往后拉一点,看看被誉为中国封建巅峰的唐朝。
唐太宗李世民,这位“天可汗”,如果按西方的血统论来查三代,他的奶奶是鲜卑人,妈妈也是鲜卑人,他自己就是个典型的“胡汉混血”。
但这妨碍他成为千古一帝吗?
完全没有。
在长安的朝堂上,突厥人阿史那社尔、契丹人李光弼、高句丽人高仙芝,这些人不仅当了大将军,还能为大唐抛头颅洒热血。
特别是阿史那社尔,一个纯正的突厥王子,被李世民打败后归降。
李世民死的时候,这位突厥人竟然请求自杀殉葬。
这种跨越民族、跨越血统的死忠,在同时期的欧洲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时候的欧洲贵族在干什么?
他们在搞“纹章学”,为了保证血统纯正而搞近亲结婚,结果搞出了哈布斯堡家族那个著名的“大下巴”畸形,为了所谓的“高贵蓝血”,不惜让整个家族走向退化。
东西方的分岔路口,就在这里。
西方的逻辑是“排他”。
从古罗马的公民权限制,到中世纪的贵族家谱,再到近代美国的“一滴血原则”(只要有一滴黑人血统就是黑人),他们的社会结构是建立在血缘隔离上的。
这种结构很脆弱,平时看着挺美,一旦遇到危机,不同族群就会互相倾轧。
而中国的逻辑是“融合”。
早在春秋战国,秦国就吞并了西戎,楚国吸收了南蛮,这不是简单的杀戮,而是“谁入华夏则华夏之”。
这就是为什么每当中国遇到大灾大难,不管是2008年的汶川地震,还是2020年的新冠疫情,那种“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动员能力会让世界侧目。
不管是哪个省份,哪个民族,大家潜意识里觉得这就是“自家人的事”。
相比之下,西方社会在面对危机时,往往先陷入“身份政治”的内耗。
黑人指责白人,移民指责土著,富人区和贫民窟泾渭分明。
说白了,他们那是“合伙做生意”,咱们这是“一家人过日子”。
约翰·斯密斯所谓的“慌”,其实是西方统治逻辑面对中国模式的一种无力感。
他们发现,自己最擅长的“分而治之”在中国人面前失效了。
你想挑拨离间?
所以,当外国人看着中国高铁飞驰、5G覆盖时,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
你可以打败一支军队,但你永远无法打败一个已经融为一体的大家庭。
毕竟,五千年的历史早就证明了,那些试图用血统论来分裂这个国家的尝试,最后都成了笑话。
参考资料:
司马光,《资治通鉴·卷第一百四十》,中华书局,2011年。
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
费孝通,《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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