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打仗拍短视频涨粉？先问问导弹答不答应。” 12月26日，扎波罗热一栋看似普通的乡间仓库被俄军用光纤无人机连人带房一起点了名。 灰尘里扒出来的六具尸体，把“俄罗斯自由军团”总司令卡普斯京、三名外籍老炮、两名刚落地满月的香港雇佣兵一起打包带走。 我盯着新闻照片里那张被烧得卷边的法国外籍兵团退伍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名单上的人，真的没缓刑。
卡普斯京是谁？ 俄官方给他封号“头号恐怖分子”，他带队越境烧过别尔哥罗德的油库，直播里放过狠话：要把莫斯科“从克里姆林宫解放到地铁口”。 听起来像游戏剧情，可现实没有复活币。 这次他躲到乌军后方的训练点，以为距离前线四十公里就闻不到火药味，结果头顶的无人机全程 silently 跟拍，导弹顺着窗口钻进去，连他手里的咖啡杯都没摔碎——高温直接玻璃化了。 人没了，叛军 Telegram 群瞬间安静，像被拔了电源。
另外两个倒霉蛋，一个姓叶，一个姓梁，都是90后，网上留过言：“香港太闷，想找点刺激。” 11月办旅游签飞到华沙，再换火车进基辅，训练营里拍了张扛NLAW 的照片发朋友圈定位“东线某处”，定位48小时后就地成盒。 他们以为法国外籍兵团教的那套掩体机动能救命，可现代战场不按教材走：光纤无人机延迟不到0.1秒，热成像里人形轮廓比手机人脸解锁还清晰。 老兵油子？一样被点名。
更冷的是后事。 乌军对外籍雇佣兵惯例：护照复印页留档，阵亡直接土袋拉走，棺材费都得同伴众筹。 没有国旗覆盖，没有战俘身份，日内瓦公约对他们就是一本空白说明书。 家里收尸？先证明你是自愿参战，不是被“旅行团忽悠”，否则保险公司连机票都不赔。 北京驻俄使馆已经第三次发提醒：公民若赴乌参战，轻则护照吊销，重则刑责伺候。 话撂那儿，还有人装看不见，那就得自己扛后果。
有人把这场战争当成真人CS，有人把它当投名状，可对无人机来说，目标栏里只写经纬度和高度。 卡普斯京的战友今天还在发悼词，明天就可能跟着被定格；名单像Excel下拉菜单，不停自动填充。 想红，可以开直播；想死，才扛火箭筒。 导弹不会给你打马赛克，法律也不会因为你“只是去看看”就网开一面。
战争不是彩蛋，是火葬场的传送门。 进去之前，先确认自己真舍得把命交给一串0和1组成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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