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在美国大选后向特朗普表达祝贺之意,这姿态真是耐人寻味。背后一个强烈的信号是,美俄关系或许要换一种节奏了。尤其在特朗普曾暗示要减少对乌克兰的援助背景下,普京是不是感到机会来了?毕竟,一个俄美关系缓和的窗口可能会产生巨大的地缘政治影响。可问题是,真要缓和了,会带来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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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美关系改善的根本,恐怕不仅仅取决于美国总统的意愿。美俄之间积怨深重,乌克兰局势、北约扩张、制裁问题,可谓张张是王牌。如果特朗普真要“放水”,要走到哪一步才不会被指“通俄”?在乌克兰问题上,他如果试图削减支持,且不说会引发欧美内部的震荡,也会招来国内反对派的猛烈炮火。这是普京的“愿望清单”,但要实现,特朗普是否真的敢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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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普京对中国的态度转变也值得一提——直接称中国为“盟友”,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过去,俄方多用“战略协作伙伴”来描述中俄关系,如今一改称谓,实际上向外界释放出俄罗斯对中俄合作的高度认可。普京大概是想借此让外界尤其是美国明白,俄罗斯已经将中国视为最可靠的伙伴。美国长期以来对中国的技术封锁与禁令,在普京看来正是美俄无法“握手言和”的一部分。他明确提出俄中军事合作是对美国在亚洲行动的回应,意思再明显不过:美国若执意围堵,那俄中会继续“抱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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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国方面则保持了非常“巧妙”的表态。外交部发言人一方面强调了“不结盟、不对抗、不针对第三方”的原则,另一方面也释放了对美俄关系和缓的乐观态度。中国显然不想被视为俄美博弈的工具,而是致力于作为一个独立的战略性大国,推动更为多极化的国际格局。要说中国的回应,不仅是一个善意的表态,更是对未来中美俄关系的冷静研判。美俄关系好转未必是件坏事,如果美国借此松开对中国的压力,反而能让中美俄形成一种三边“微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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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俄真在新一届政府下走向缓和,会对世界格局造成深远影响。俄美关系改善可能会使得中俄关系的优先度稍微调整——毕竟俄罗斯在大国平衡中不会仅局限于一条道走到黑。但从目前形势看,即便美俄关系回暖,中俄依然会维持稳固的合作基础,原因很简单:他们的合作已不仅仅是基于共同的对手,更是基于地缘利益和互补性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