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上旬,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与女儿莎拉赴香港拉取中期选举海外选票时,突遭国际刑警组织发出红色通缉令。面对这一危机,杜特尔特本可以选择留在香港或流亡他国,但他毅然决定回国,直面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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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特尔特回国后旋即被捕,并被连夜押送至荷兰。那么,杜特尔特可能面临三种结局:

第一种结局是“释放”。释放原因无外乎三方面。

一是国际刑事法院无权管辖。国际刑事法院的管辖权是补充性的,即只有在国家司法系统无法或不愿意对相关犯罪进行有效追究时,国际刑事法院才可行使管辖权。

然而,菲律宾早在2019年就退出了,按道理不再受国际刑事法院管辖,即使国际刑事法院追溯其退出前的案件,但菲律宾国内法院从未启动正式调查,也没有明确表态不愿处理,或无法处理,而且马科斯政府是直接绕过本国司法程序而逮捕杜特尔特的,形成越俎代庖的司法悖论。

同时,国际刑事法院只是对“灭绝种族罪、危害人类罪、战争罪以及侵略罪”具有管辖权。但,将杜特尔特的禁毒行动定性为反人类罪,有点牵强附会,存在法律争议。

二是被判无罪。国际刑事法院确定在今年9月23日对杜特尔特案件开庭审理,审判结果也不排除被判“无罪。但,杜特尔特是反美的,国际刑事法院在美国的参与下,杜特尔特被判“无罪”的可能性有多大,值得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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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健康原因无法审判。杜特尔特已进入耄耋之年,而且他还有多种基础性疾病,再加上被异国审判,可以说精神“压力山大”,身体可能差到不能出庭接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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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结局是“服刑”。也就是被判有罪,需要在监狱度过余生。国际刑事法院实质就是西方国家打压遏制异己的工具。国际刑事法院对美西方国家的类似指控长期选择性失明。

例如,美国士兵在阿富汗战争中的暴行至今未被国际刑事法院实质性追责,而菲律宾却因禁毒战争成为靶子。这种双重标准。不仅削弱了国际刑事法院的公信力 ,也让其沦为政治博弈的工具。

第三种结局是“在狱中去世”。也就是没有等到审判结果,而是亡在狱中,包括病亡,或自杀。杜特尔特案件的审理必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上面分析的杜特尔特身体状况,他能否撑到宣布审判结果的那一天,真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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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南联盟原总统米洛舍维奇,2001年被引渡至海牙,在审判过程中,他于2006年在海牙的牢房中因病去世,他没有等到10年后的无罪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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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总体上是支持杜特尔特。杜特尔特执政期间推行亲华政策并强力扫毒,积累了深厚的民意基础。而马科斯上台后转向亲美路线,试图通过南海议题拉拢美国支持。

此次逮捕行动,马科斯形式上是为履行国际刑警义务,实则借外部势力打压国内政敌,切断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影响力。

但,马科斯这种里应外合的操作也充满风险,一方面,马科斯可能因出卖主权遭遇国内民族主义反弹,另一方面,杜特尔特的支持者已发起大规模抗议社会撕裂风险加剧,若马科斯无法平衡内外压力,这场司法行动或反噬其执政根基,重走他老爹的老路。

那么,杜特尔特在可能面临的三种结局中,笔者更倾向于第三种。友友们你们认为最有可能是哪种?今后看看谁预测的最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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