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4日深夜，克里姆林宫灯火通明。一场原本低调的商界会议突然传出让全球震惊的消息。普京对着俄罗斯顶尖企业家们说出了一句话：俄方可能愿意与乌克兰进行部分领土交换。打了快四年仗的俄罗斯强人，头一回松口说可以还地。会议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这些见惯大场面的商界巨头也都愣住了。可普京紧接着又说：整个顿巴斯必须归俄罗斯，这个没得商量。
深夜密会泄露惊天交易
克里姆林宫那场会议本来是不对外的。参加俄罗斯工业家和企业家联盟年度大会的全是商界顶层人物，普京跟这帮人通报和平计划的最新进展。会上说的话本该烂在肚子里，可事太大，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普京先提到今年8月跟特朗普在阿拉斯加安克雷奇的那次会面。那次会谈内容一直没完全公开，可从普京的说法来看，双方达成了一个核心共识：顿巴斯归俄罗斯。普京在24日晚上重申了这个立场，还特别点名克拉马托尔斯克、康斯坦丁诺夫卡、斯拉维扬斯克三座城市，说这几个地方的归属问题不容讨论。这三座城市组成了顿巴斯的核心枢纽，拿下这片地方，整个顿巴斯就彻底到手了。
在场的企业家们都明白顿巴斯有多重要。这片地方下面全是煤，地上全是厂，沙俄时期就开发煤矿，苏联时代更是把这里打造成重工业基地。煤炭、冶金、炼钢、机械制造全集中在这儿，战略价值不言而喻。更关键的是，顿巴斯是乌克兰最俄罗斯化的地区，当地人说俄语用俄罗斯文化，普京一直把这里看作"新俄罗斯"的核心。2014年乌克兰广场革命后，这里闹起了分离，成立了两个"人民共和国"。2022年2月24日俄军全面进攻，顿巴斯就是主要目标。
打到现在，俄军手里握着顿巴斯90%的地盘。卢甘斯克州基本全拿下了，顿涅茨克州控制了大约75%。剩下那10%在乌军手里，就是那四座城市周边，还住着25万平民。乌军在这一带修了一条50公里长的防线，战壕掩体雷区铁丝网一应俱全，就等着俄军来攻。除了顿巴斯，俄军手里还握着克里米亚全境，扎波罗热州和赫尔松州各75%，哈尔科夫州、苏梅州等地的部分区域。粗略算下来，俄罗斯控制的乌克兰土地大约11.45万平方公里，占乌克兰总面积的19%。
就在所有人以为普京会坚持拿着这些地盘不松手的时候，普京说出了那句让人震惊的话：在顿巴斯之外的其他地方，俄方不排除进行一些领土交换。这话什么意思？就是说除了顿巴斯铁定要拿到手，其他俄军占领的地方可以谈，甚至可以换。这可是普京开战近四年来头一回松口，信号太明确了。
会上普京还提到了扎波罗热核电站。这座欧洲最大的核电站现在被俄军控制，普京透露俄美双方正在商量搞"联合管理"。更有意思的是，特朗普对加密货币特别感兴趣，美方想用核电站的电力搞大规模挖矿。同时普京认为核电站应该给乌克兰供一部分电，这个提议实际上是在给谈判找切入口。
24日晚上克里姆林宫那场会议的消息传开后，全世界都在等乌克兰的反应。可还没等到乌克兰正式回应，俄军就先动手了。
炮火与谈判桌上的双重较量
12月27日凌晨，基辅上空响起了刺耳的防空警报。俄军发动了今年以来最大规模的空袭，500架无人机加40枚导弹，整整打了10个小时。基辅市区多处停电停暖，爆炸声此起彼伏。泽连斯基气得够呛，马上发声明说这次袭击证明俄罗斯根本不想要和平。可所有人都明白，这次空袭的时间点太微妙了，就在泽连斯基准备28日跟特朗普见面的前一天。普京这是在给乌克兰施压，也是在向特朗普展示俄罗斯的实力。
27日当天，普京听取了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关于前线局势的汇报。格拉西莫夫报告说，俄军已经控制了扎波罗热州的古利亚伊波列和顿涅茨克地区的季米特洛夫。季米特洛夫这个地方是个重要的物流枢纽，拿下它俄军就能继续向西推进。普京听完汇报后说了一句狠话：如果基辅不愿意和平解决问题，俄罗斯将以军事手段解决所有问题。普京还强调，俄军前线攻势推进很快，鉴于目前的进展，俄方已经没兴趣等着乌军从占领区撤出了。
这边俄军在前线猛攻，那边泽连斯基正准备去佛罗里达见特朗普。26日泽连斯基就宣布了要在28日跟特朗普会面的消息，说这次会谈要讨论对乌克兰的安全保障和一些"敏感"问题。所有人都知道，领土问题肯定是重中之重。泽连斯基现在的处境相当难办，一边是美国总统在催，要乌克兰赶紧接受交易结束这场仗；另一边是国内的宪法和舆论压力，割让领土可能构成叛国罪。
特朗普12月26日接受采访时说得很直白："未经我批准，泽连斯基一无所有。"还说要看看泽连斯基"到底拿出了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你手里没牌，美国援助断了你拿什么打？赶紧接受俄罗斯的条件得了。可泽连斯基要是真答应把顿巴斯让出去，国内马上就炸锅。
乌克兰宪法写得明明白白，总统没权割让领土，国家边界变动必须通过全民公投。乌克兰反对党议员说得很清楚：割让领土可能构成叛国罪。可这位议员也承认：我们没有足够兵力来无限期维持战争。
泽连斯基手里也不是完全没牌。乌美代表团在迈阿密搞了好几轮会谈，拿出了一份包含20个要点的和平计划。泽连斯基说这份计划已经完成了90%，就剩两个关键问题还在扯皮：第一是领土问题，顿巴斯到底给不给；第二是扎波罗热核电站归谁管。
这两个问题不解决，其他谈90%也白搭。泽连斯基在各种场合反复强调：我们不会离开顿巴斯地区，我们不能那样做。可问题是，嘴上说不准备讨论，实际上还不是得讨论？不讨论这个问题，和谈根本进行不下去。
27日泽连斯基跟欧盟及欧洲国家领导人沟通了和平协议的事。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和欧洲理事会主席科斯塔都发了声明，再次强调支持乌克兰、对俄罗斯施压。欧洲人的态度比美国人强硬，不想看着乌克兰被迫接受不平等条约。可欧洲人就算再支持，真到了关键时刻，决定权还是在美国手里。美国不给钱不给武器，欧洲那点援助根本撑不住乌克兰继续打下去。
28日泽连斯基飞往佛罗里达，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俩人谈出什么结果。泽连斯基说了，这次会晤要讨论任何有疑问和分歧的问题，包括领土等敏感话题。泽连斯基还强调，新版20点和平计划需要乌美俄欧四方共同签署，没有俄罗斯和欧洲参与签不了。这话其实也是给特朗普听的，意思是别想着美国跟俄罗斯两家商量完了就强迫乌克兰签字。
就在泽连斯基飞往佛罗里达的同时，前线的炮声还在继续。俄军在顿巴斯持续推进，虽然每次推进的距离不大，可架不住天天打月月打。过去一年俄罗斯占的地盘接近乌克兰总面积的1%，累积起来也不少。更要命的是，乌克兰的兵源越来越紧张，武器弹药也不够用。美国的援助在特朗普上台后大幅减少，欧洲那点援助杯水车薪。
四年血战走到十字路口
要理解现在这个局面，得回头看看这三年多俄乌是怎么打过来的，又是怎么谈过来的。2022年2月24日俄军全面进攻，大家都以为很快就能拿下基辅，可乌军抵抗得比预想的顽强。战争头几天打完，双方2月28日就在白俄罗斯边境开始了第一轮谈判，接下来3月份又谈了好几轮。
谈得最接近的一次是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当时双方几乎要草签协议了，内容包括乌克兰保持中立、不加入北约、去军事化这些条件。可最后关头乌克兰反悔了，把协议扔一边不认了。俄方现在还在抱怨这事，普京前几天的年度记者会上专门提到，说双方都同意了，可乌克兰后来抛弃了所有安排。到了2022年7月，乌克兰外长表态说和谈暂时冻结，必须先收复失地才能开始谈判。这等于把谈判大门关上了。
9月份俄罗斯搞了四个州的全民公投，宣布顿涅茨克、卢甘斯克、扎波罗热、赫尔松四个州并入俄罗斯。泽连斯基当场炸了，签了一道命令，说只要普京当俄罗斯总统，乌克兰就不跟俄罗斯谈。这一下谈判彻底没戏了。从那以后一年多时间里，双方就在战场上拼。2023年初俄方发言人说，目前没有通过外交手段解决的前景。联合国秘书长也说，和平谈判目前不可能，双方都觉得自己能赢。
可仗打到2024年，双方都有点撑不住了。俄罗斯国内开始传消息，说普京一直通过中间人发信号，表示愿意达成停火协议。2024年5月，克里姆林宫消息人士告诉路透社，普京希望避免进一步全国动员和增加战争开支，内部压力不小。
到了6月，普京正式公开了俄方的谈判条件：乌军必须完全从四个州全部撤出，基辅必须正式宣布放弃加入北约，乌克兰保持中立去军事化。普京特别强调，俄方建议的不是冲突冻结，而是彻底结束。乌克兰当然不可能接受，反过来要求俄罗斯归还所有占领的土地还要支付战争损失。
转机出现在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之后。特朗普在竞选时就一直说要结束俄乌冲突，今年8月跟普京在安克雷奇见面，这次会晤是个关键节点。会谈内容没有全部公开，可从后来的发展看，双方在一些问题上达成了共识。11月底美俄起草了"28点和平计划"，要求乌克兰放弃顿巴斯东部地区。可方案一公布，乌克兰和欧洲都炸了，说这太偏袒俄罗斯。泽连斯基到处跑，跟欧洲各国、美国反复沟通，硬是把计划改成了"20点"。新计划里乌克兰做了一些让步，可在核心问题上还是不松口。
现在战场上的情况对乌克兰越来越不利。俄军在顿巴斯持续推进，乌克兰兵源武器都紧张。俄罗斯那边日子也不好过，三年多的战争伤亡不小，国内经济受制裁影响。普京不想搞全国总动员，怕引起国内不满。所以俄罗斯现在也需要一个体面的下台阶，顿巴斯就是这个台阶。只要拿到整个顿巴斯，普京可以跟国内交代，说特别军事行动达到目标了。
普京12月4日访问印度前接受采访，说了一段狠话：俄罗斯无论如何都将解放顿巴斯和"新俄罗斯"，无论采取军事手段还是其他方式。要么通过军事行动解放这些地区，要么乌克兰军队撤离并停止杀戮。这话的意思很明确，顿巴斯是俄罗斯的底线，谁都别想让俄罗斯放弃。可普京12月24日晚上又说愿意在顿巴斯之外进行领土交换，这个信号就值得琢磨了。
12月28日泽连斯基跟特朗普的会面结果还没出来，可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打了快四年的仗到了必须做决断的时候了。泽连斯基要在国家主权和战争现实之间做选择，普京要在领土诉求和国际压力之间找平衡，特朗普要在美国利益和盟友关系之间拿主意。三方博弈，谁也不敢松懈。克里姆林宫那场深夜会议传出的消息，可能只是漫长谈判的开始。战争还在打，可谈判的窗口已经打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