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尴尬的是，争议并没有因为这份“体面表态”而降温。按照美国媒体引用的民调，在共和党支持者里，只有44%的人赞同特朗普处理爱泼斯坦问题的方式。也就是说，即便是在他最稳固的阵营里，这套处理方式也谈不上得到一致认可。外界越看越觉得，这场公开并不是简单的法律程序，而更像一场精心控制节奏的政治动作。

他的重点说得很直：美国司法部的公开是“选择性”的，利用模糊的旧照去暗示并不存在的不当行为，却把更能说明问题的部分遮住。他还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大意是“很明显，某人或某事受到保护”，至于究竟是谁、是什么、为什么被保护，他们不知道，但至少有一点很清楚——他们不需要这种保护。话锋不点名，指向却不难读懂。

克林顿团队之所以敢把话讲到这个程度，也在努力给外界一个理由：在爱泼斯坦罪行曝光之后，他们有明确的断绝往来记录。换句话说，他们试图把自己放在“可以查、也敢查”的位置上，同时反过来强调特朗普政府在一些问题上仍然遮遮掩掩。正因为这种对比被摆到台面上，民主党人也就看到了反击的空间，甚至把它当成一次能够撬动特朗普政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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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双方你来我往，爱泼斯坦案的性质也在变化。原本它是一个司法案件，到了现在，越来越像美国政治高层互相攻讦的工具。12月24日，观察者网提到一份纽约检察官的内部邮件，似乎戳穿了特朗普对与爱泼斯坦往来的模糊说辞。

飞行记录显示，特朗普在20世纪90年代曾8次搭乘爱泼斯坦的私人飞机，次数比此前对外被认为的要多。这样的信息一出来，讨论很难再只停留在某一方“更干净”或者“更不干净”，因为它同时提醒公众：在这场风波里，两党高层相关人物都很难完全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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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也在追问，下一批材料会不会同样被大面积涂黑。接下来还会公开多少、公开到什么程度，反而成了这场对抗里最现实、也最关键的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