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在西北地区抓到了两个日本人，他们说是来做气候研究的，结果发现这两人用的GPS设备能够测量到二十厘米的精度，他们的目标是军用机场跑道和重要公路，这事听起来有点离奇，但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之后几年里，江西、河北、山东、海南这些地方也冒出了类似的所谓科研团队，他们打着考古或地理调查的旗号，实际上却在测绘导弹基地和空军部署的位置，这些人不偷文件，也不装窃听器，就靠着普通设备，在合法的掩护下把中国关键设施的地点摸得清清楚楚。
这些人的身份各不相同，有公司员工、大学老师，还有导游领队，他们不穿黑衣服，也不戴墨镜，就是普通人的样子，平时跟别人吃饭聊天、加班干活，慢慢打听出行业消息、政策变化，甚至工厂位置，每个人知道一点内容，几十个人分散在各地，后台把信息汇总起来，就能拼出一张实时的经济和军事地图，这种操作不是突然想出来的，从几十年前就开始了，是一种长期坚持的渗透方式。
美国这边也跟着参与进来，他们的侦察机没法飞到内陆太深的地方，但日本人可以混进工厂、学校和村庄里活动，2022年美日两国成立了一个叫BICA的情报组织，专门把地面收集的信息和空中侦察得到的内容合在一起用，美国人看重的是日本人的“低存在感”——他们长得像中国人，说话没有障碍，文化上也容易适应，中国现在把军事设施往地下藏、分散布置，反而给日本这种地面小分队提供了更多机会，说白了这不是帮忙，是分工：日本人负责钻到地下去找，美国人负责在天上看。
这件事还有历史根源，以前日本在上海设立过一所叫“东亚同文书院”的机构，表面上是在教书，实际上却在培养了解中国社会的人才，1945年之后它迁回日本，改名为爱知大学，现在这所大学还在进行对华学术交流、留学生项目和联合研究，看起来一切正常，但它的老底子并没有改变，近年来中国破获的几起间谍案件中，有些涉案人员的背景就和这类以学术为名的合作有关联，虽然难以断定他们是否出于故意，但实际造成的影响已经显现出来。
日本现在不只是想接收情报，防卫省忙着扩建信号分析中心，打算自己独立做情报工作，他们派出去的人表面上是搞科研合作，其实关注的都是军民两用技术，比如高精度定位和遥感图像处理，企业派人来中国时，背景审查基本只是走个形式，日本早就不提和平国家那套说法了，现在想要成为亚太地区的情报枢纽，他们收集的不是旅游信息，而是将来打仗可能用到的坐标数据。
我们不容易发现这个情况，是因为大家习惯把日本人看作经济伙伴和文化近邻，总认为他们不会暗地里做手脚，就像过去崇拜德国工业一样，现在也盲目相信日本的专业和严谨，结果对方就利用学术交流和商务考察作为掩护，直接来摸我们的底细，防间谍真正的难点不在技术层面，而在于我们自己太容易相信他们不会那么做，你越觉得不可能的事，他们越能找到空子钻，这不是电影里的情节，而是真实发生而且还在继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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