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野白骨诀(小说连载-6)
作者/杨再鑫(广西)
【作家/诗人风采】
★杨再鑫,1983年生于广西河池凤山,以“关刀”“梦星辰”为笔名深耕文学创作。作为伟大爱国主义作家,曾获青年文学家颁发的“优秀作家”荣誉称号,亦被誉为“民间治愈系童话作家”,创作风格兼具热血与温情:以“关刀”之名书写江湖豪情,著有《侠女配刀客》《玄影针》《绝色香花》《风尘乌骨扇》《关刀武侠》《关刀武侠小说》等武侠佳作;以“梦星辰”之笔编织童真世界,代表作《梦星辰童话》《野外昆虫童话系列》,用柔软笔触为幼儿传递友谊与守护的美好。目前,《侠女配刀客》《梦星辰童话》《野外昆虫童话系列》《玄影针》《关刀武侠》《关刀武侠小说》等作品已正式出版,深受不同读者群体喜爱。
【作家/诗人作品】
九野白骨诀(小说连载-6)
杨再鑫(广西)
第十回江湖路远
霜镇的晨光透过薄雾洒进街巷,将满地霜雪染得泛着暖光,昨夜霜林的血腥气已被夜风驱散,只剩残留在枯木上的刀痕,诉说着昨夜的厮杀。云涯子坐在客栈窗前,掌心摊着镇诀玉牌与那卷残缺的引魂残页,玉牌的淡青光裹着残页,将上面的邪异戾气渐渐压制,颈间白发辫松松垂着,腕间箍饰泛着温润的光,眼底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释然。
猎牟娇推门而入时,黑貂长袍的毛领沾了些晨霜,红披风搭在臂弯,腰侧长弯刀的刀柄擦得锃亮,清瘦高挑的身形立在门口,飒爽中透着几分利落:“前辈,沙家兄弟已打听好,镇外三十里有座寒云洞,洞深且隐蔽,最适合封存玉牌与残页,日后再也不会有人觊觎。”
秋蝶影跟在身后,腕间银鞭缠得松散,指尖捏着块刚买的桂花糕,笑着附和:“寒云洞背靠寒云山,山高林密,寻常人根本找不到,而且洞里有天然的寒石,能镇住邪功戾气,再合适不过。”
云涯子点头,将玉牌与残页收入锦盒,起身道:“事不宜迟,我们今日便动身,将这两样东西彻底封存,了却一桩心事。”
众人收拾妥当,辞别柳长风后,便朝着寒云洞的方向赶去。沿途秋霜渐融,官道旁的枯林抽出零星新绿,风里少了几分凛冽,多了几分暖意,猎牟娇的红披风在风中猎猎翻飞,衬得周遭的景致都鲜活了几分;牧羊人依旧黑衣蒙面,身影贴在队伍外侧,脚步轻得几乎不沾尘土,袖中短刃藏而不露,却始终警惕着四周动静;沙里雕腰间短弩不离手,沙里布指尖捏着竹刃,兄弟俩默契地探着前路,偶尔遇到拦路的野物,竹刃与银箭齐出,很快便解决干净。
行至午后,寒云山的轮廓已清晰可见,山脚下林木葱茏,寒云洞的洞口隐在半山腰的崖壁间,被藤蔓遮掩,若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众人攀着崖壁上的石缝往上爬,猎牟娇身形矫健,红披风裹着身形,率先抵达洞口,挥刀斩断藤蔓,露出黑漆漆的洞口,洞内传来淡淡的寒气,显然是寒石散发的气息。
“洞内安全,没有机关。”牧羊人先进洞探查片刻,折返后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几分笃定。
众人跟着走进洞内,洞内宽敞干燥,两侧崖壁上嵌着天然的寒石,泛着淡淡的白光,将洞内照亮。最深处有一块凸起的石台,石台上布满纹路,像是天然形成的阵法,刚好能用来封存锦盒。云涯子走上前,将锦盒放在石台上,掌心贴在锦盒上,运起九野白骨诀的正道内力,掌间仙光顺着石台纹路蔓延开来,与寒石的白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淡青色的光罩,将锦盒牢牢护住。
“这光罩结合了寒石之力与功法内力,除非有九野门的正宗内力,否则任何人都打不开,玉牌与残页,日后便藏在此处,再也不会为祸江湖。”云涯子收回手,望着光罩,眼底闪过一丝欣慰,颈间白发辫轻轻晃动,“九野门的旧事,今日总算彻底了结了。”
猎牟娇望着光罩,长弯刀的刀柄被掌心攥得温热,笑道:“从此江湖少了一桩隐患,我们也算没白忙活这一路。”
沙里雕点头:“只是江湖路远,难免还有其他邪祟作祟,日后若有需要,我们兄弟俩依旧会出手相助,守护江湖太平。”
沙里布附和道:“没错,能跟着前辈并肩作战,是我们的荣幸,往后不管到了哪里,只要前辈一声召唤,我们随叫随到。”
秋蝶影眨了眨眼,俏皮道:“我和师姐也一样,江湖这么大,总要有侠义之人撑腰,往后我们便一起行走江湖,除暴安良,岂不快哉?”
牧羊人望着众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也会跟着,邪祟未绝,侠义不止。”
云涯子望着眼前的众人,眼底满是暖意,这些日子,从天涯竹林到洛阳城,从清风阁到霜林寒云洞,众人一路相伴,出生入死,早已成了彼此最信任的伙伴。他抬手拍了拍众人的肩头,声音沉凝却带着力量:“好,往后我们便一同行走江湖,以侠义为念,以刀剑为证,护这天下安宁,不让黑暗再笼罩江湖。”
众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坚定。寒云洞内的光罩依旧亮着,守护着藏在里面的玉牌与残页,也守护着这江湖来之不易的平静。众人转身走出洞口,夕阳正斜挂在天边,将寒云山的轮廓染得泛着金红,猎牟娇的红披风在夕阳下翻飞,与天边的霞光交相辉映,牧羊人的黑衣身影融在崖壁的阴影里,沙家兄弟并肩而立,秋蝶影笑着挥了挥手里的银鞭,云涯子走在最前,脚步沉稳,颈间白发辫在风中轻扬。
前路漫漫,江湖路远,或许还会有新的风雨,新的凶险,但只要众人并肩而行,以侠义为心,以刀剑为伴,便无惧任何黑暗。夕阳渐渐落下,众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寒云洞的光罩,在夜色中静静闪烁,像是一颗守护江湖的星辰,永远明亮,永远温暖。
第十一回鬼面藏刀
离开寒云洞,众人一路向西而行,秋意渐消,冬雪初降,官道两旁的林木裹着薄雪,银装素裹间透着几分萧瑟。云涯子颈间白发辫缠得紧实,清装衣摆沾了雪屑,掌间虽未握玉牌,周身却透着沉稳气场;猎牟娇裹着黑貂裘袍,外罩的短款毛领披风挡着风雪,红披风被风卷得猎猎作响,腰侧长弯刀的刀柄泛着冷光,清瘦高挑的身形在雪地里踏出沉稳步伐。
沙里雕腰间短弩上弦,箭囊里的银箭裹着防冻的油布,目光扫过沿途荒林,警惕着潜藏的凶险;沙里布指尖捏着削尖的竹刃,竹刃裹着寒雪,却依旧锋利,脚步轻捷,时不时窜到队伍前方探路;秋蝶影腕间银鞭缠了三圈,指尖揣着暖炉,眼神灵动地打量着周遭雪景,偶尔抬手拂去肩头的落雪;牧羊人依旧黑衣蒙面,身影贴在队伍后侧,脚步轻得像踩在雪上无痕,袖中短刃藏而不露,周身的冷冽气息,连风雪都似要绕着他走。
行至第三日傍晚,风雪渐大,天色暗得极快,前方隐约出现一座荒村,村头的老槐树枝桠光秃秃的,挂着未化的冰棱,几间破败的土屋歪斜而立,檐下积着厚厚的雪,透着几分诡异的死寂。
“风雪太大,今晚只能在这荒村落脚。”云涯子停下脚步,望着村头的土屋,“找间相对完好的屋子避雪,夜里轮流守夜,以防不测。”
众人点头,循着村道往里走,最终选了间靠墙的土屋,屋顶虽有破洞,却能勉强遮雪,屋内积着一层薄灰,角落里堆着些干枯的柴草。沙里布捡了些柴草生火,火光燃起,映亮了屋内的昏暗,也驱散了几分寒意。猎牟娇靠着门框站着,长弯刀握在手中,目光扫过村道尽头,雪地里隐约有脚印,像是刚有人走过。
“这荒村不对劲。”猎牟娇压低声音,“雪地上的脚印很新,而且是朝着村西头的破庙去的,不像是寻常路人的脚印。”
牧羊人闻言,转身便朝着村西头走去,黑衣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片刻后,他折返回来,声音冷得像冰:“破庙里有火光,还有血腥味,里面藏着人,戴着鬼面,手里握着带血的刀。”
云涯子眼底一沉,起身道:“走,去看看。”
众人跟着牧羊人穿过风雪,来到村西头的破庙前,庙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火光,夹杂着低低的交谈声,血腥味顺着风雪飘来,刺鼻得很。猎牟娇抬手推开庙门,只见庙内的供桌上燃着几支蜡烛,烛火摇曳,映着满地的血迹,几名身着黑衣、戴着鬼面的人围坐在供桌旁,手里握着长刀,刀身沾着鲜血,地上躺着几具村民的尸体,早已没了气息。
“是你们杀了这些村民?”猎牟娇怒喝一声,长弯刀出鞘,刀光映着烛火,冷艳逼人,红披风一扬,身形如箭般窜出,刀风直逼为首的鬼面人。
为首的鬼面人戴着青面獠牙的鬼面,握着长刀格挡,刀身与弯刀相撞,火星四溅,他冷笑一声:“多管闲事,这荒村的人,本就该死,识相的就滚开,不然连你们一起杀!”
其余的鬼面人见状,纷纷挥着长刀朝着众人扑来,庙内顿时乱作一团,刀光剑影交织,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混着风雪声,打破了荒村的死寂。沙里雕抬手射出数枚银箭,箭簇穿透两名鬼面人的胸膛,二人应声倒地,鲜血淌在地上,与积雪融在一起;沙里布身形灵动,穿梭在鬼面人之间,指尖竹刃飞出,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中鬼面人的要害,倒下的鬼面人很快便铺满了庙内的地面。
秋蝶影腕间银鞭翻飞,银鞭丝缠住一名鬼面人的手腕,用力一拽,对方摔在地上,长刀脱手飞出,秋蝶影趁机上前,银鞭缠上他的脖颈,用力收紧,鬼面人挣扎片刻,便没了气息;牧羊人黑衣蒙面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短刃每一次出手,都能精准地划开鬼面人的喉咙,鲜血溅起,染红了地上的积雪,他周身的冷冽气息,让剩余的鬼面人都心生忌惮,不敢轻易靠近。
云涯子立在庙门旁,掌间凝着一缕仙光,目光扫过为首的鬼面人,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这些无辜村民?”
为首的鬼面人挥着长刀,朝着云涯子劈去,刀风裹着劲风,直逼云涯子面门:“杀他们,自然是为了练邪功!这些村民的精血,最适合用来提升功力,等我们功力大成,便要称霸江湖,谁也拦不住!”
云涯子侧身避过刀风,掌间仙光一挥,一道光刃朝着为首的鬼面人射去,光刃扫过他的长刀,将刀身劈成两段,为首的鬼面人惨叫一声,被光刃擦过肩头,鲜血顺着伤口淌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猎牟娇趁机上前,长弯刀朝着他的颈间劈去,为首的鬼面人急忙躲闪,却还是被刀风擦过,鬼面掉落,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竟是当年九野门覆灭时,漏网的邪派余孽,曾跟着老刀把作恶的刀疤脸!
“是你!”云涯子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当年让你侥幸逃脱,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
刀疤脸吓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要朝着庙外逃去,却被牧羊人拦住去路,短刃抵着他的喉结:“想跑?没那么容易。”
刀疤脸急忙求饶:“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都是老刀把逼我的,我只是奉命行事,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奉命行事?这些村民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吗?”猎牟娇走上前,长弯刀架在他的肩上,声音冷得像冰,“今日你必死无疑,也好给这些村民一个交代。”
刀疤脸知道今日难逃一死,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枚黑色令牌,想要朝着供桌扔去,显然是想触发什么机关。云涯子眼疾手快,掌间仙光一挥,令牌被震飞,落在地上,摔成碎片。刀疤脸惨叫一声,想要挣扎,牧羊人短刃轻轻一划,他的脖颈便渗出鲜血,重重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庙内的风波渐渐平息,剩余的鬼面人都已被杀,尸体铺满了庙内的地面,血腥味与烛火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透着几分诡异。秋蝶影望着地上的村民尸体,眼底闪过一丝不忍:“这些村民太可怜了,我们找个地方,把他们安葬了吧。”
众人点头,走出破庙,在村外的荒坡上挖了几个坑,将村民的尸体一一安葬,雪地里立起几座简易的墓碑,虽简陋,却也算给了村民一个安息之所。
风雪渐渐小了,月色透过云层洒下,映着荒村的雪景,透着几分安宁。众人回到土屋,火光依旧燃着,屋内暖意融融。云涯子望着窗外的月色,眼底闪过一丝沉凝:“看来江湖上的邪祟,并未彻底清除,还有余孽在暗中作恶,我们往后行走江湖,依旧不能松懈。”
猎牟娇点头,长弯刀放在身侧,声音坚定:“不管还有多少邪祟,我们都会一一清除,护这江湖安宁,不让无辜之人再遭迫害。”
沙里雕、沙里布、秋蝶影与牧羊人也纷纷点头,眼底满是坚定。夜色渐深,荒村的风雪渐渐停了,屋内的火光依旧明亮,映着众人的身影,也映着他们守护江湖的执念。前路依旧漫长,凶险或许还在前方,但只要众人并肩而行,以侠义为心,以刀剑为伴,便无惧任何黑暗,定能护这天下太平,让正义之光,照亮江湖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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