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最烈贵妃,24岁被太监亲手推下深井,尸骨寒彻宫墙!她是光绪一生独宠的红颜,是敢顶撞慈禧的逆妃,是深宫之中少见的清醒者,却成了乱世权谋的牺牲品。
谁也没想到,时隔数十年,当年执行推井命令的太监崔玉贵,迟暮之年谈及此事,竟会反复慨叹,一句“她真的很了不起”,道尽半生愧疚与敬意。这一推一叹的背后,藏着深宫最刺骨的悲凉,藏着新旧思想的激烈碰撞,更藏着封建皇权下,小人物与清醒者的双重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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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深挖珍妃的一生,看懂她为何让仇人敬畏,为何成了晚清深宫最耀眼也最破碎的光!
岭南灵秀女儿,浸润新学思想,十三岁入宫惊艳光绪
1876年,珍妃他他拉氏生于岭南广州,这座早早开埠的城市,藏着晚清难得的开阔风气,而她的出身,更让她从根上就与传统清宫女子截然不同。她的大伯在广州经办洋务,是晚清主张“师夷长技以自强”的开明官员,府中从不是闭塞的深宅,洋书、相机、西方学说随处可见,新思想的火种,从小便在珍妃心里扎了根。
不同于京中闺阁女子的循规蹈矩、谨小慎微,在岭南风气滋养下的珍妃,眼界开阔,性子爽朗,敢说敢做极有主见,嬉笑怒骂皆有烟火气,全无旧式女子的扭捏与怯懦。那些被旁人视作“奇技淫巧”的西洋物件,在她眼里是新鲜学识;那些被奉为圭臬的封建礼教,在她心中从不是束缚自己的枷锁,这份通透与鲜活,注定了她入宫之后,会成为深宫最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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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9年,十三岁的珍妃以秀女身份入选后宫,封为珍嫔,彼时的大清早已风雨飘摇,内忧外患不断,可紫禁城的宫墙之内,依旧维持着严苛到窒息的规矩,妃嫔们谨言慎行,一言一行皆要合乎礼制,生怕行差踏错招来杀身之祸。可珍妃偏不,她活泼大方,眉眼间尽是灵动,说话从无官腔套话,嬉笑怒骂皆发自本心,这般鲜活模样,瞬间击中了常年被束缚的光绪帝。
有人形容珍妃“珠圆玉润,双眼柔和”,自带一股讨喜的灵气,可光绪爱她,从不止于容貌。深宫之中,人人都在讨好他、敬畏他,唯有珍妃,把他当成寻常夫君,陪他挑灯读书,同他探讨时事,和他把玩西洋相机,分享岭南见闻。在光绪被慈禧牢牢把控、连朝政都做不了主的日子里,珍妃是他灰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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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他的抱负,懂他的无奈,更懂他想要变法图强的心思,这份灵魂契合的爱意,在冰冷的深宫之中,显得格外炽热又难得。
不媚俗不攀附,力挺光绪变法,红颜傲骨引慈禧记恨
入宫后的珍妃,凭着光绪的独宠,成了后宫最惹眼的存在,可她从没有恃宠而骄,更不屑于后宫女子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把戏。
她不争后位,不妒旁人,对隆裕皇后始终保持本分,却也从不会为了讨好慈禧,刻意压抑自己的本性,这份不卑不亢,在趋炎附势的后宫里,本就是异类,而她支持光绪变法亲政的举动,更是彻底触怒了慈禧,为自己埋下了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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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裕皇后是慈禧的亲侄女,入宫便是慈禧安插在光绪身边的棋子,可她相貌普通、性格懦弱,始终得不到光绪的半分青睐,珍妃的出现,更是让她彻底成了后宫摆设。慈禧本就对光绪处处提防,想牢牢把控皇权,见光绪独宠珍妃,且两人时常探讨变法、议论朝政,当即认定是珍妃“带坏”了皇帝,断了自己掌控朝局的心思,对珍妃的厌恶与日俱增。
旁人诋毁珍妃花钱大手大脚,喜欢打扮赏赐下人,说她“不懂持家”,更有流言污蔑她“卖官敛财”,真假早已无从考证,可这些都成了慈禧拿捏她的借口。在慈禧眼里,珍妃的“出格”远不止于此:她敢穿着新式服饰在宫中走动,敢用相机拍下深宫禁忌,敢在朝堂之事上给光绪建言,更敢在言语上顶撞自己,挑战自己的权威,这般“忤逆”,是她绝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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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之中,从来容不下清醒的反抗者。慈禧第一次对珍妃痛下狠手,便是以“忤逆”为由,下令对她施以杖刑,这是清宫百年罕见的,对妃嫔动用如此酷刑,皮肉之苦疼彻筋骨,却没能磨掉珍妃的傲骨。光绪得知后,不顾一切跑到慈禧寝宫,长跪两个时辰求情,膝盖跪得青紫肿胀,换来的却只有慈禧一句冰冷的“皇上也该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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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珍妃被降为贵人,虽然后来得以复位,可这场折辱,不过是慈禧对她打压的开始,往后的日子里,磋磨从未停止,可珍妃的性子,半分未改。
八国联军破京,慈禧弃京逃亡,一句令下魂断深井
1900年,八国联军的铁蹄踏破天津防线,直逼北京,京城内外人心惶惶,朝堂之上乱作一团,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权贵们,此刻只剩下仓皇与恐惧。慈禧得知洋兵即将入城,第一时间定下弃京逃亡的主意,她忙着收拾金银细软,安排随行人员,眼里心里只有自己的安危,全然不顾京城百姓与宫中留守之人,而在逃亡之前,她唯独没忘一件事——处置珍妃。
这个始终不肯对自己低头,始终是光绪软肋,始终藏着新思想的妃子,在慈禧眼里,就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她绝不会带着珍妃逃亡,更怕珍妃落到洋兵手里,坏了大清皇室的“脸面”,说到底,不过是借“保颜面”的名头,了却自己多年的心头大恨。于是,慈禧传召贴身太监崔玉贵,只轻飘飘一句吩咐,便定下了珍妃的死局:“珍妃怎么办,叫她自尽吧,免得落到洋人手里,丢了我们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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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崔玉贵,不过三十多岁,十二岁净身入宫,凭着一身武功与机灵,成了慈禧跟前最得力的红人,可再风光,也终究是皇权手里的提线木偶。他心里清楚,这个命令,执行是死,不执行更是死路一条,皇权之下,奴才从没有说“不”的资格,纵然心中发怵,纵然知晓珍妃无辜,他也只能领命而行。
当崔玉贵找到珍妃,将慈禧的命令告知于她时,这个刚烈的女子没有丝毫畏惧,更没有跪地求饶。她站在那口小小的琉璃井旁,目光冷冷地看向慈禧离去的方向,字字铿锵地质问:“太后不是说要带我一起走吗?”她心里清楚,这不是“保颜面”,是蓄意灭口,是对她一生反抗的最终清算。慈禧没有回头,只是漠然摆了摆手,崔玉贵闭了闭眼,拿毯子蒙住珍妃的头,在她挣扎的瞬间,狠心将她推下了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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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沉闷的“扑通”,消散在混乱的宫墙之内,24岁的珍妃,就此葬身井底,徒留井沿上,那深深浅浅的指甲划痕,见证着她最后的挣扎。
迟暮太监的忏悔,一句慨叹藏敬意,烈女风骨照晚清
慈禧逃亡归来后,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假意追封珍妃,将她的尸骨从井中捞出安葬,可这份迟来的体面,终究洗不掉深宫的血腥味,更抹不掉崔玉贵心中的愧疚。清朝覆灭后,昔日风光无限的大太监,褪去了宫廷的光环,躲在京城的小胡同里,过着寻常百姓的日子,褪去了权力的裹挟,当年被压抑的良知,终于渐渐苏醒。
迟暮之年的崔玉贵,时常被当年那一幕梦魇纠缠,有人问及珍妃之事,他总是沉默良久,而后老泪纵横,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真的很了不起。”这不是奉承,不是洗白,是历经岁月沉淀后,最真挚的敬畏与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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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英雄,也算不上彻头彻尾的恶魔,只是封建皇权下,身不由己的小人物,执行命令是他的宿命,可那份藏在心底的良知,从未真正泯灭。
他说的了不起,从不是指珍妃的美貌与荣宠,而是指她在人人俯首帖耳的深宫里,敢于保持本心;在皇权高压之下,敢于坚守自我,不卑不亢;在生死关头,敢于直面死亡,从不肯跪着求生。她不屑于后宫的尔虞我诈,不畏惧慈禧的滔天权势,支持光绪变法,向往自由与新思想,她想做的从不是一个温顺的妃嫔,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骨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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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风骨,在腐朽僵化的晚清深宫之中,何其难得。珍妃的死,从不是一个妃子的个人悲剧,更是晚清王朝衰败的缩影:外敌入侵,掌权者不思抵抗只顾逃亡,却对一个心怀希望的女子痛下杀手;皇权至上,人命如草芥,连执行者都沦为权力的工具。她活了短短24年,却活成了深宫之中最清醒的光,哪怕最终破碎,那份宁折不弯的风骨,也远比冰冷的皇权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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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崔玉贵的那句慨叹,是迟来的良知觉醒,更是对珍妃一生风骨,最郑重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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