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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龙
“物不因不生，不革不成。”新时代高质量学术期刊建设应与时偕行、随事而制，以制度创新引领学术创新，以平台建设支撑学术繁荣。全力营造风清气正的学术新风尚是征途，也是归宿。
2023年以来，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的直接领导和指示下，管理世界杂志社紧紧围绕“坚决以制度约束发稿‘软权力’、坚决不发‘关系稿’和‘人情稿’”，发扬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精神，全面深化编审制度改革。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构建起覆盖稿件编审全流程、全方位和全部细节的编审制度体系，实现全部流程可覆盖、全部细节能回溯、全部权力受约束，获得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和积极评价。
“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创刊40年来，《管理世界》长期位于国内学术期刊发展第一方队，连续多年被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评定为优秀期刊。以高水平制度创新保障期刊高质量发展是管理世界杂志社各项工作的重中之重。特别是，近年来期刊学术影响因子和社会影响力持续大幅提升，稿件编审工作环节多、强度高、影响大，期刊发展受到各方关注，编审制度建设步入“深水区”。对此，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和主要领导对管理世界杂志社稿件编审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2023年以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陆昊对管理世界杂志社工作提出明确要求，强调要加强制度建设，特别是要优化完善稿件编审制度。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陆昊、副主任张来明先后多次对稿件编审制度建设工作作出指示批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隆国强在2023年调研指导管理世界杂志社主题教育工作的座谈会上，对优化审稿流程专项整治工作提出了具体要求，随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机关党委常务副书记、机关纪委书记毕革新亲自指导开展具体工作。管理世界杂志社对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和主要领导指示批示及工作要求高度重视、积极部署，将稿件编审的流程优化和制度建设问题列为2023年度主题教育专项整治方案立行立改，就编审制度建设工作先后多次向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和主要领导作专项汇报，将稿件编审制度建设作为管理世界杂志社最核心、最主线、最重要的工作抓严抓实抓好。
一是坚持集思广益，积极引入学术界广泛参与制度设计。管理世界杂志社在充分保障全体职工的知情权、表达权、参与权和监督权的基础上，通过集体决策方式制定新编审制度建设的总体思路和具体流程，并通过各种渠道向包括学术界在内的社会各界发出近200份编审制度方案。同时，在管理世界杂志社微信公众号发布《管理世界杂志社编辑部审稿工作管理规定2024版》，阅读量已突破2.5万次，先后被10余个学术微信公众号转载，在广泛征求意见获得良好反响的同时，积极吸收建设性反馈意见建议，持续完善编审制度。
二是坚持立行立改，制度完善与实际工作调整同步进行。新编审制度总体思路在2023年6月底基本成型，实际工作流程自2023年7月1日开始新旧体制双轨运行，2023年9月底完成新制度的中期评估后随即并轨，将所有编审工作全部汇聚到新平台。2024年1月，并轨工作取得圆满成功，新系统开始正式运行。同时，根据编审流程同步设计的计算机辅助系统在持续优化调试中平稳运行6个月，清晰记录了制度建设过程中每一篇文章的每一个编审细节。时至2024年4月，该系统已经积累了10个月的详细信息，可供随时监督和查询。
三是坚持阳光透明，确保编审制度运行接受内外部监督。管理世界杂志社坚持将编审制度运行置于多层次的内部监督和开放式的外部监督之下。建立健全覆盖编审全流程的廉政风险监督和防范机制，以纪检专员为纽带，在编审全流程各环节设置廉政风险防控负责人，做到编审廉政风险层层把关、责任到人。2024年4月初，管理世界杂志社已按编审制度要求将第一季度编审工作信息和《廉政风险监控排查报告》向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及上级纪检部门报备，今后将于每季度末定期上报上述信息。同时，管理世界杂志社微信公众号发布了廉政风险监督和防范的专用邮箱，主动向社会公开《管理世界》编审工作的外部监督反馈渠道。
“把‘软权力’关进制度笼子”。管理世界杂志社充分发挥编审制度建设和编辑团队建设等方面前期基础优势，明确制度建设的核心思路是“坚决以制度约束发稿‘软权力’、坚决不发‘关系稿’和‘人情稿’”，并在新编审制度设计和运行中牢牢坚持五项原则。
一是坚持以“软权力”的高度分解和独立运行为核心。高度分解就是层层分解、分无可分，独立运行就是各负其责、互不干扰。制度设计将编审“软权力”分解成7个前后串联的独立编审环节，每一个串联环节又分解成若干个独立运行的并联编审单元，纵向的串联环节相互独立、专人负责，横向的并联环节封闭运行、互不干扰，构成一个由25个左右独立运行的编审单元组成的稿件编审系统，确保《管理世界》刊发的每一篇文章都经过全部25个左右编审单元的独立审阅，并获得绝对占优比例的认可意见后方能刊发。未来在编审流程优化中，还将对每个编审单元的工作质量、效率和廉政风险实施重点监控，持续完善关键环节“物理防火墙”和“物理硬隔离”，从源头上杜绝任何个人以任何方式滥用编审“软权力”徇私。
二是坚持在稿件来源和审稿流程方面做到“两个确保”。一方面，确保在稿件来源方面系统投稿为《管理世界》唯一稿源，从源头上杜绝任何“人情稿”“关系稿”；另一方面，确保在审稿流程方面所有刊文严格执行“三审三校一读”制度，全程记录留痕。这是管理世界杂志社继取消“短论”栏目后提升办刊质量和影响力的又一次重要改革，也是国内学术期刊领域敢为人先的创新之举，旨在通过“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引领学术创新发展方向、营造风清气正的学术氛围。
三是坚持全过程人民民主原则，把集体决策贯彻到底。全过程人民民主和集体决策是稿件编审制度建设的根本保障。在编审全流程各关键环节实行专人负责下的集体决议制度，编审流程的每个串联环节的所有核心决策都经集体讨论确定，并要求每位参与者写明意见和理由并署名，各负责人承担确保相应环节工作进度、编审质量和防范徇私风险的主体责任。
四是坚持稿件编审全部流程可覆盖、全部细节能回溯。在发挥“中国知网期刊采编协同系统”成熟优势的基础上，充分利用数字技术手段，以“全部流程可覆盖，全部细节能回溯”为目标，平行自建“稿件编审数字化辅助管理系统”，通过搭建稿件编审工作流程信息查询、细节数据处理、外审质量评估、编辑工作评价等模块，实现自建系统对编辑部稿件编审工作流程全覆盖，做到流程可管控、细节能回溯。同时，借助计算机辅助系统处理编辑部繁杂重复的日常工作，不仅能够实现全流程高效管控、限制人为操作空间，还可以实现细节信息全留痕、记录整个系统运行过程中的每一篇文章、每一个环节、每一位参与者的每一个决策，提高编审工作效率和流程管控的规范性、严密性。上述稿件编审工作信息将定期向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党组、机关纪委和上级纪检部门报备，把稿件编审“软权力”运行置于多层次的共同监控之下。
五是坚持约束与保护相统一，充分体现编审权责对等。正确认识制度约束和制度保护的辩证关系，“当制度成为约束我们每一个人最紧的绳索时，它也成为能最好地保护我们的盔甲”。围绕“严管就是厚爱、约束才能保护”统一思想，将廉政风险把控和意识形态风险防范贯穿稿件编审工作全流程，形成“不敢腐”震慑力、“不能腐”约束力和“不想腐”感召力一体融合的制度合力。按照管理权责对等的原则，科学配置编审权力，做到“有权必有责，有责要担当，失责要追究”。根据编审工作流程分岗设权、分级授权，明确各环节节点负责人及对应权责，成立由编辑部主任和两位副主任组成的编辑部三人小组，有序推进编辑部各项工作。
“风清则气正，气正则心齐，心齐则事成”。2024年3月，《管理世界》作为受国家社科基金资助的经管领域优秀期刊代表，受邀在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主办的“国家社科基金资助学术期刊工作会议暨期刊高质量发展研讨会”上介绍编审制度改革举措及新编审制度运行情况，得到与会各方充分肯定。新编审制度正式运行以来，获得来自学术界等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与好评。
一是高度评价新编审制度在阳光下运行的引领作用。中央财经大学校长助理、经济学院院长、教授陈斌开在来信中写道：“《管理世界》编辑部最新工作管理规定详细公布了审稿流程，开辟了国内期刊的先河，有利于推动期刊审稿的规范化，确保每一篇稿件被公开公平公正地对待。这一规定对编辑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对于净化学术界的风气，推动学术创新有重要引领作用。”中国人民大学财政金融学院教授吕冰洋认为，“学术期刊是天下之公器，是建设中国自主知识体系的平台。管理世界杂志社出台的《管理世界杂志社编辑部审稿工作管理规定2024版》，实行‘三审三校一读’全流程管理，其制度之严谨、之务实、之完善，发挥出顶级期刊在营造风清气正学术环境的引领作用。它在建立起保障学术公平的‘物理防火墙’的同时，也为中国经济管理类学术前进提供了一条‘学术高速路’。”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黄甄铭在留言中写道：“该管理规定在各大期刊中起到很好的示范作用，能够在营造风清气正的学术期刊审稿生态过程中实现有效引领，让学者和从业者在投稿时心中有‘数’，让编辑在工作开展时心中有‘戒’，让审稿专家在审稿时心中有‘秤’，让广大读者阅读时心中有‘谱’。”
二是充分肯定新编审制度约束“软权力”的改革目标。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张鹏龙强调，“这样的制度设计，不仅有助于监控、防范和化解各类潜在的意识形态风险和廉政徇私风险，还有助于加强编审全流程工作信息的记录和归档管理，做到编审全过程留痕可追溯，让每一篇文章的每一个环节都有迹可循，每一篇文章的刊发都经得起‘回头看’检验。这些规定有助于维护学术道德，促进学术界健康发展。”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教授赵志荣表示，“《管理世界》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管主办的刊物，在国内社会科学领域具有极强的影响力，通过刀刃向内的改革来规范和约束‘软权力’，竭力做到编审流程的公开、公平、公正，令人非常振奋。”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政府管理学院院长、教授李明在来信中表示，“新的编审制度坚持全方位、全流程、全覆盖原则，细化明确了稿件处理的各具体环节、相关人员职责，处理规范、清晰透明，积极回应学术界的关切，对确保稿件质量进而全面提升杂志声誉有重大助益。”
三是一致赞赏新编审制度“两个确保”的制度设计。北京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部副主任、光华管理学院教授刘晓蕾强调，“全面取消会议稿、推荐稿和约稿的做法，展现了杂志社对学术公平性的坚定承诺。这一改革举措有助于消除潜在的利益冲突，确保所有稿件都基于其学术价值和研究质量来接受评审。这不仅提升了杂志社的学术声誉，也为学术界提供了一个公平竞争的平台。”重庆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王歌在来信中感慨道：“论文从初审、外审再到终审全部都是在系统内‘留痕’处理的，我体会到了《管理世界》编辑部对于稿件质量的高标准和严要求。公平、公正的稿件处理过程坚定了我们年轻学者扎根中国管理实践、把高水平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的决心和信心。”广州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易鑫林在来信中写道，“稿件的采集通过初筛投票的环节确保了文稿的质量，初审的背靠背审读机制完善了对文稿的肯定、修改和退稿意见，外审的双向匿名审稿制度有效防范了利益相关等合作关系，终审实行的集体审核评分决策机制从意识形态、学术规范、政策性和思想性等方面对稿件的质量进行了严格的把关，不仅确保了稿件的高质量发表，也保证了《管理世界》作为顶级期刊的高水平标准。”
四是积极认同新编审制度引导研究服务发展的导向。中国人民大学党委常委、常务副校长、教授朱信凯表示，“特别值得称赞的是，审稿制度还强调学术研究服务国家发展大局，这体现了期刊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通过关注国家重大现实问题，期刊能够引导学术研究的方向，促进学术成果的转化和应用。”山东财经大学副校长谢申祥表示，“深刻感受到了编辑部对学术的引领。编辑部推出的选题优选制度能够很好地引领经管科研工作者把握学术前沿，关注经济管理领域的重大现实问题，引导学术研究扎根中国大地。”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应用经济学院执行院长、教授倪红福认为，“终审环节增加的业界专家的最后把关，有利于提升论文的政策参考性、针对性和可操作性，文章终审环节中政界和商界专家提出的意见，使我们进一步意识到文章的现实问题的重要性，如何将学术研究结论与现实结合。同时，避免了文章中的一些关于国家政策的理解不妥之处，避免了一些与现实脱节的问题，这大大提高了文章的质量。”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商学院教授祝继高认为，“终审环节专家就论文政策性和思想性提出的意见对论文质量的提升非常有帮助。由于大部分论文的作者来自高校，对于论文研究结论如何‘落地’很难把握好。终审专家从政策制定等角度提出的修改意见，可以帮助论文更好地服务国家政策制定，也进一步提升了论文的思想性和可读性。”
五是普遍反映新编审制度显著提升稿件编审工作效率。西安交通大学副教授李晓光在来信中表示，“这是我经历的审稿速度最快、流程最透明、意见最专业的一次发表经历。作为一名青年教师，能在顶尖期刊上高质量发表稿件对于个人的学术成长至关重要。我是2023年9月投稿，11月中旬收到第一轮审稿意见，非常专业和具有建设性，因此修改稿件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提交修改稿之后，1月上旬收到第二轮意见，小修完成后2月底录用，3月初校对，4月初已经见刊。”山东财经大学会计学院青年教师史亚雅在来信中表示，“我对于《管理世界》审稿速度之快感到无比惊喜。投稿过程中，无论是编辑部老师还是外审专家，都展现出了极高的工作效率。外审专家的审稿周期基本维持在两周左右，而编辑老师在收到意见后往往能在当天或第二天就给予我们反馈。这种高效的沟通不仅极大地激发了我们修改文章的热情和积极性，也有助于我们的研究成果能够更早地呈现在读者面前，避免了因审稿周期过长而可能导致的学术话题重复。”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马超在来信中称赞：“我近期也参与了几次稿件的评审，深感与编辑部的沟通效率大幅提升，每次审稿过程都流畅、迅速且有效。”
同时，新编审制度得到来自期刊同行的积极认可。一方面，期刊同行认可新编审制度设计的科学性和引领性。改革杂志社致函表示，“贵刊是国内经济管理类期刊中首家毫无保留对外公布编审流程的期刊，贵刊的新制度也真正做到‘以文章质量论英雄’的承诺，作为同行，我们高度赞赏贵刊的创新举措。”《中国工业经济》编辑部主任、编审王燕梅在来信中表示，“《管理世界》编审制度从流程上消除‘人情稿’的生存空间，不仅为国内学术界树立风清气正的期刊榜样，实际上也保护期刊编辑部，使编辑能够在选稿审稿中不受干扰地回归‘初心’。”《中国管理科学》《管理评论》主编、教授李建平表示，“据我了解，《管理世界》的整个审稿流程非常正规和严格，应该有很多经验值得其他编辑部学习借鉴。比如，多轮的组织审稿会和严格精准的外审制度。印象特别深的是外审专家的精准遴选（我所了解到的，对论文审稿意见不仅犀利，而且意见还非常细致），这些意见不仅保证了刊登论文的质量，还给每篇退稿论文作者提供很好的学习机会，很好地提升了刊物的美誉度。另外，编辑部也是一个认真负责的集体，从相关期刊交流和一些作者反馈看，对编辑部公开公正以及对作者认真负责的态度都有很高的认同。”某期刊同行主编认为，“《管理世界杂志社编辑部审稿工作管理规定2024版》的出台，是科学规范办刊的创新性改革，在编辑部初审和终审环节实行编辑部所有成员赋权打分制度，一定程度上避免了编辑部某一人操纵支配稿件的可能，从制度上避免了‘人情稿’和‘关系稿’，不仅有利于提升刊发论文质量，也有利于形成公平公正、风清气正的学术氛围，值得我们学习借鉴！”
另一方面，期刊同行表达了营造风清气正学术期刊共同体的愿望。《金融经济学研究》编辑部表示，“我们愿同贵刊一起，为净化学术生态贡献自己的力量。在借鉴贵刊新规定的基础上，我们也将结合实际，探索‘公正廉洁、透明高效’的编审规定，将发稿‘软权力’关在制度的笼子里。同时我们也愿与贵刊一道，正视学术研究服务国家大局使命，让研究更加落到实处、用到实处。”《财政研究》《经济科学》《经济学动态》《南开经济研究》《国际金融研究》《南开大学学报》《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财务研究》等编辑部也在函信中表示愿与《管理世界》在制度建设、期刊发展、重大选题等方面加强交流研讨，共同为发展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构建中国自主知识体系、繁荣学术研究作出更大贡献。
此外，新编审制度得到来自终审专家的肯定与鼓励。一方面，终审专家一致认为新编审制度巩固了学术期刊地位。终审专家、国家统计局原党组成员、副局长毛有丰在回信中写道：“一年来，《管理世界》加强制度规范建设，优化稿件编审流程，强化风险监控防范，提升了内部管理水平和外审人员的责任心，约束了‘软权力’，确保了收稿、初审、外审、终审等各环节的客观公平公正，刊文结构得到进一步优化，刊物质量和社会影响力不断提高，更好地服务于中心主责主业。”终审专家、上海城建（集团）有限公司总法律顾问、上海隧道工程股份有限公司风险管理部总经理、正高级经济师冯凯表示，“《管理世界》编审工作的规范性的确是处于期刊领域前沿，也是对作者和编审参与者最好的支持和尊重。依据规范和规定履行好审稿工作是我们的职责和责任。”终审专家、北京大学汇丰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教授巴曙松在回信中表示，“制度非常完善严格，这是《管理世界》在激烈的竞争中依然保持强大影响力和无可争议的学术地位的核心和基础，很乐意可以参与其中。”终审专家、国务院办事机构某内设机构副司长在回信中表示，“《管理世界》始终是学术期刊之冠，底层是严密的制度，而且一以贯之执行并不断完善。”
另一方面，终审专家大力支持新编审制度提高刊文政策价值的举措。终审专家、国务院智库性质的直属机构业务司二级巡视员表示，“为党中央、国务院提供政策建议和咨询意见正是我所在单位的工作职能，参与贵刊终审工作也是我提高业务水平难得的学习机会。”终审专家、中国劳动和社会保障科学研究院薪酬研究室主任、研究员刘军胜在回信中表示，“愿为贵刊改革发展成为国际一流的中国特色管理学顶级传媒出一份力，为贵刊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中国方案、传播中国声音搭一把手。”短短半年时间，终审专家库已积累来自20余家部委系统近150位专家。管理世界杂志社新编审制度在无法给予审稿酬劳的情况下获得各部委及其所属政策研究单位的大力支持与认可。
“惟进取也，故日新”。《管理世界》新编审制度正式运行以来，编审全流程运行流畅，各环节分工明确、责任清晰，编审信息实现有效的“物理硬隔离”，建立起覆盖编审全流程的廉政风险监督和防范机制，编审各环节的工作效率不断提升。但制度改革有目标、无止境，全面深化编审制度改革永远在路上，全力营造风清气正学术环境永远在路上，全心引导学术研究服务国家发展大局永远在路上。
今年，管理世界杂志社正式确立了“引领学术研究服务国家发展大局”和“以制度建设为抓手营造风清气正的学术研究环境”的“双标杆”发展目标。一是《管理世界》将以更好服务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责主业为首要任务，通过加快建设“高校学者服务国家发展大局”特邀专家团队、不断健全选题优选制度、认真编撰《〈管理世界〉研究参考》等举措全力引领学术研究服务国家发展大局，推动学术研究与政策研究高质量融合发展，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吸收外部研究力量开展多种形式的合作研究打好坚实基础。二是《管理世界》将紧紧围绕“加强‘软权力’的制度约束”的要求，通过持续提升编审新制度阳光运行的广度和深度，主动接受内外部监督，确保在阳光、透明、公平、公正的背景下选出高水平稿件，积极发挥一流学术期刊在制度建设和繁荣学术方面的创新引领作用，以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精神走好学术期刊第一方阵，全力营造风清气正的学术研究环境。
（作者系管理世界杂志社总编辑）
总 监 制丨王 辉车海刚
监 制丨李丕光 王彧 刘卫民
主 编丨毛晶慧 编 辑丨曹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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