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磊,今年28岁,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我的母亲张淑芬今年59岁,前几年查出患有晚期肺癌,一直在家休养。我的姐姐张丽是个职业经理人,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

近来,母亲的病情每况愈下。有时清晨醒来,她精神还好,能自己穿衣吃饭。但过了中午,她就开始咳嗽、气喘、头晕。到了晚上,她常常昏昏欲睡,食欲全无。偶尔在母亲清醒时,她会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但更多时候,她似乎已有所觉悟。

看着母亲日渐衰弱的样子,我的内心十分痛苦。作为独子,我全力以赴地照顾母亲,但总感觉力有未逮。我无比期盼姐姐能抽空回来,分担这份重担。有她在,或许母亲也会打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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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姐姐终于匆匆赶回了家中。一进门,她就紧紧抱住母亲,泪流满面。母亲虽然骨瘦如柴,但看到女儿回来,脸上还是露出了久违的欣喜神情。

"妈,你的病怎么这么重了?"姐姐掩面痛哭。

母亲虚弱地说:"别哭啦,妈妈就是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别说这种话!"我连忙打断母亲,"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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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姐姐擦干眼泪,郑重地对母亲说:"妈,您把家里的钱和房子分给我和磊吧,趁您现在还清醒的时候。"

"妈,您都这把年纪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家里的产业该归谁,您还没个打算吗?"姐姐继续说,"您现在把东西分给我们,日后就没什么牵挂了。"

母亲沉默了片刻,似乎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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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已经操劳一生了,现在是时候好好享福了。"姐姐坚持道,"我和磊会好好经营您留下的家产,绝不会糟蹋了您和爸爸的心血。"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地反驳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对母亲的遗产铸手可热吗?我对母亲的东西从来都是捧在手里怕摔着的。"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别曲解我的话。"姐姐也有些恼火,"我只是提议把东西分清楚,免得将来你我之间生嫌隙。"

我们姐弟二人渐渐吵了起来,话语之中难免带有一些伤人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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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们争执不休,母亲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她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住口。

"行了行了,都是我的孩子,不应该为了这些东西争吵。"母亲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缓缓说道,"妈妈现在就把东西一分为二,你们将来也好各自安心。"

"磊啊,你姐的话也没错。妈妈虽然现在还清醒,但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趁着现在把东西分了,日后你们也就没什么好争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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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母亲坚定的神情,我和姐姐都噤若寒蝉,再也无话可说。

就这样,在短短几天内,母亲便把家里的存款和房产一分为二,过户到了我和姐姐的名下。

那天,我们全家人来到房管局,办理着最后的过户手续。母亲坐在轮椅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我和姐姐在一旁陪伴,脸上写满了沉重。

"磊啊,这是你的份,将来好好经营。"母亲把写着我名字的房本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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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是你的。"母亲又把另一份房本交给了姐姐。

我们姐弟默默接过房本,内心百感交集。虽然获得了财产,但付出的代价是母亲将要离我们而去。

离开房管局后,母亲让我们在家中的客厅坐下,似乎还有些重要的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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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丽儿,你们都是妈妈最疼爱的孩子。"母亲开口了,语气无比沉重,"妈妈把家里的东西给你们,不是想趁早把你们打发走,而是希望你们将来能够好好相处、手足和睦。"

"妈,我们姐弟会永远和睦相处的。"姐姐连忙保证。

母亲言罢,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整个人都佝偻着身子。我和姐姐急忙扶住她,却无能为力。咳嗽过后,母亲脸色更加苍白,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快,快打120!"姐姐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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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但内心深知母亲的病已经到了最终的阶段。救护车很快赶到,几名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把母亲抬上了车。我和姐姐跟在后面,眼睁睁看着母亲被送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的病情一直在剧烈波动。有时她会短暂地恢复一些意识,但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半昏迷状态。我和姐姐守在病房外,整日整夜地注视着病房里的一切动静,生怕错过母亲的最后时光。

看着母亲遭受这样的折磨,我内心无比自责。当初为什么要和姐姐争那么多?明明母亲的心意是好的,却被我们曲解了。姐姐提出分家产的想法,本就是为了避免将来发生嫌隙,可我们偏偏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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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我痛心疾首,泪水夺眶而出。姐姐见状,也止不住潸潸泪下。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为自己的愚蠢而懊悔不已。

话未说完,姐姐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我的肩头痛哭失声。我紧紧抱着她,内心无比后悔。如果可以重来,我定会珍惜母亲的每一刻,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就这样,在母亲垂死的床前,我和姐姐重新找回了手足之情。我们放下了之前的嫌隙和猜忌,只为了能多陪伴母亲一会儿。

有一次,母亲短暂地醒了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我们。我和姐姐赶紧上前,各自牵住母亲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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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感受到了我们的存在。她的眼神黯淡无神,已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对我们微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轻轻捏了捏我们的手,随即便再次陷入了沉睡。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我们知道,母亲就快要离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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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和姐姐形影不离,无时无刻不在母亲身边。白天我们会轮流值班,照顾母亲的起居;夜里则是一同在病房外的走廊打地铺,随时候命。

尽管母亲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我们仍然孜孜不倦地陪伴在她身边。有时我们会拉着母亲的手,对她说说工作上的事、生活上的趣闻,就好像她真的能听到一样。

有一天夜里,我突然惊醒过来,发现姐姐正趴在母亲的病床前哭泣。我连忙过去,用力抱住姐姐。

"姐,别哭了,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安慰道,语气却自己也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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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傻话了。"我摇了摇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陪伴妈妈。"

姐姐点点头,紧紧抱住了我,似乎在寻求一丝慰藉。我拍着她的背,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珍惜姐姐,好好经营母亲留给我们的家产,决不辜负母亲的一番苦心。

母亲就这样在我和姐姐的悉心照料下,艰难地又撑了几个月。有时她会短暂地睁开眼睛,似乎认出了我们;但大部分时间,她都处于半昏迷状态,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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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孜孜不倦地守在母亲身边,生怕错过她最后的一口气。有好几次,我们都以为母亲就要离世,可她却又奇迹般地撑了下来。

看着母亲这般努力地活着,我和姐姐的内心无比钦佩。我们知道,母亲之所以能咬牙坚持,就是为了能最后再看我们一眼。

是啊,母亲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只为了能最后见我们一面,见证我们姐弟重拾亲情,她就可以放下所有牵挂,安心离世了。我和姐姐对视一眼,暗下决心,一定要延续母亲的遗愿,好好经营母亲留给我们的家产,绝不能辜负母亲的一番深意。

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母亲终于安详地离开了人世。当时我和姐姐正陪伴在她的病床前,手牵着手,静静地看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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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胸口也几乎看不出起伏。突然,她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涣散,却正对着我和姐姐。我们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

母亲的眼神黯淡无神,似乎已看不清我们的面容,但她仍然用尽全力,轻轻捏了捏我们的手。那一刻,我们都感受到了母亲对我们的无尽眷恋。

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对我们微笑。随后,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胸口也不再起伏,就这样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我和姐姐相视而泣,泪水止不住地流下。虽然早已有了思想准备,但当真正看着母亲离世的那一刻,内心仍旧撕心裂肺。

母亲离世后,我和姐姐精心为她举办了一场隆重而低调的丧礼。虽然亲朋好友无一不对我们表示慰问,但我们的内心仍旧笼罩着一层阴霾。

出殡的那天,当母亲的灵柩缓缓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和姐姐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痛哭失声。母亲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们,只留下了一具空空的身体。

火化过后,我和姐姐亲手将母亲的骨灰安放进了骨灰盒。看着盒子上母亲的名字和生卒年月,我们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从今往后,母亲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陪伴在我们身边了。

是啊,母亲用自己的一生,诠释了作为母亲的伟大。她默默地付出、操劳,只为了让我们能过上更好的生活。而我们,就应该好好珍惜母亲留给我们的一切,延续她的遗志,把家族事业发扬光大。

我相信,母亲一定在天之灵看着我们,看着我们手足情深、互帮互助,看着我们延续了她的事业、把家族发扬光大。她定会为我们感到骄傲和欣慰。

是啊,母亲就是我们姐弟的精神支柱。只要我们坚守着她的教诲,珍惜她给予的一切,定能让家族兴旺发达,走向更加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