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蟹是风雅的事,吃法也要内行才懂得。先折蟹脚,后开蟹斗……脚上的拳头(即关节)里的肉怎样可以吃干净,脐里的肉怎样可以剔出……脚爪可以当作剔肉的针……蟹整上的骨头可以拼成一只很好看的蝴蝶……”丰子恺在《吃蟹》中描写父亲吃蟹的情景读来如在眼前,让人顿时感到饥肠辘辘。
中国人对食物总是有着不懈的追求。早在五千多年前,人们就发现螃蟹是至鲜的美味。在长江三角洲,考古工作者在太湖流域良渚文化、上海地区崧泽文化的遗址里发现了大量的蟹壳。
但吃螃蟹的起源,最早要追溯到五帝时代。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相传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巴解。大禹治水时,江河湖泊中有一种“夹人虫”,严重妨碍了工程,巴解便想出在城边挖一沟,往里面灌入沸水,将夹人虫用开水烫死。烫死的夹人虫浑身通红,发出诱人的香味,巴解好奇地尝了一口,却发现意外美味。于是大家为了感谢先吃夹人虫的巴解,在解下面加了个虫,称之为“蟹”。并塑像于昆山巴城,以此敬仰先民大智大勇的创世精神。如今人们也常常用“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来赞美勇敢无畏的人。
螃蟹的美味史——从“不爱”到“真香”
在《周礼·庖人》里就记载的周天子吃的“青州之蟹胥”。蟹胥就是把蟹剁碎,腌制后得到的蟹酱,制作蟹胥的往往使用奢侈的海蟹,但由于腥气过重,在当时调料与烹饪方法都不成熟的情况下,人们还不能掌握去腥烹调的精髓,因此往往制作成蟹酱,用来佐餐拌饭。
在当时,虽然皇室贵族频频食用螃蟹,但这一时期的典籍却很少有夸赞蟹肉味美,而大多著作则是更多交待了螃蟹的食用场合,用来显示地位之显赫与用度奢靡。可见在当时,食蟹的妙处并非在于“其味”美,很可能是由于“其位”尊。螃蟹在当时是难得的食材,能够食蟹本身表明的是一种身份与地位,至于蟹肉本身的味道如何,反倒变得次要了起来。
到了唐代,人们才渐渐体会到螃蟹的美味。
李白在诗中写道:“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美酒与蟹肉,人生难得畅快之事。而唐彦谦则偏爱将整只蟹煮熟后:“一斗擘开红玉满,双螯啰出琼酥香。”
水煮螃蟹,在唐朝是十分常见的烹食方法,为此他们用新鲜橙子果肉制成的“橙膏”,作为一种专门的蘸料;又或者将多种调味料混在一起,做成浓汁,浇到带有蟹膏的螃蟹之上,把整只蟹直接上火烤熟;还有一种方式更为繁琐,把螃蟹拆散,剥除蟹钳、蟹腿内的肉以及蟹壳内的黄膏白脂,剥好的蟹肉与蟹膏拌在一起,再填回到壳中,浇入多种调料配成的调味汁,蒙上一层面糊,放到油锅中炸。
这一时期的人们分外迷恋蟹的辛甘与肥美,唐代也由此成为中国的食蟹史中非常重要的转折点。
古时,吃蟹讲究季节性,俗语说:“秋风起,蟹脚痒,九月圆脐十月尖。”九月最适合吃雌蟹,这时雌蟹黄满肉厚,吃起来鲜香多汁;十月要吃雄蟹,这时雄蟹蟹膏足肉质紧实。
有锅有碗重拾吃蟹乐趣
到了今天,吃蟹早已没那么多讲究,不分时令想吃便吃,吃蟹更是一门精致的生活艺术。
胖哥俩作为肉蟹煲中的明星品牌,更将吃螃蟹的优雅与自由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有锅有碗为其打造的蟹煲锅,以蟹的形态为锅耳,充满活泼可爱之感,红色的底座更是让人一眼就联想到熟透的蟹身,让人不禁想象蟹肉甘甜肥厚的口感。店内是鲜艳热烈的橙色和大片黑色搭配,银白色锅身与红色的底座结合,让吃螃蟹也成为了一件充满时尚感的事。
螃蟹锅的造型不仅增加了辨识度,还在原有锅的基础上并补足了保温可加热这一短板。让食客能够慢下来,享受细细地从壳中剥离蟹肉的乐趣。
用诗人李渔在《闲情偶寄》之中记载道:予于饮食之美,无一物不能言之,且无一物不穷其想象,竭其幽渺而言之;独于蟹螯一物,心能嗜之,口能甘之,无论终身一日皆不能忘之,至其可
嗜
可甘与不可忘之故,则绝口不能形容之。便是对蟹极高的赞誉了,而李渔这一呼声,恰好也道出众多食蟹老饕们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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