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活而写出来的只不过是拙劣的作品,都是一些廉价的东西。
乌鸦的嘴里叼着食物在大雾中飞行,金色的奴隶像货物一样在手扶梯上面无表情的被上下传送。表象的世界让他们并不缺少人生故事,但缺少一双真正属于他们的还原世界的眼睛。
牲畜不知疲倦的发出噪音,迎接它们的不是朝霞和未来,而是名叫“一天”的笼子,它们眼中的未来只不是多活一天的重复日子。强大的荒谬,并不会因为牲畜努力的口头否定而消失,牲畜的否定只是觉得游戏渲染的还不够真实。
职业的属性取代了众人的姓名,职业成了众人的第一姓名。
为了理想之国,众人在城堡押上了全部的“赌注”。资本的市场赋予了他们一块新的田地,在店铺里耕种理想国。实现理想的距离有一条不可逾越的等级间距的鸿沟,这距离里包含着必然的严禁,非革命之桥梁不能突破。
幻想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真相就在你越位旁观时显露,两千多年的人造历法,在同一天中循环往复。
作为城市之鸟,星空总能指引方向。与星空作伴,去窥见城市的秘密,永恒见证了文明的所有把戏,机械和重复夯实了这些把戏的基础。渺小的东西的微不足道的价值怎能验证星空的价值?渺小的东西带着虚无的权威走向末日黄昏。忙碌的戏剧演员在星空下奔驰,生产与交换的游戏因为认真而真实。
我们来到人世间,不只是为了看看日出与日落。在丑陋的牧场,赋予生产与交换坚持的价值不是超越,而是蛊惑。蛊惑这是一个多么真实而难听的名字,使命和责任或许更好听些。
病夫的辩证法,蛊惑的贪婪和无病呻吟占据了真相的出口。病夫说自己找到了“时间”,要把它在简陋的戏剧舞台演出来,以为通过定义它就能控制真相,“时间”这两个字也只不过是对病夫轻浮的总结。
他们看见了你们的伤口,却没有说出你们的痛苦。祭司的后代说你们不配对世界作出承诺,他们惧怕承诺催生的觉醒。
对雇员,“非正式的”这种描述要遮掩的是:虚假的正式的现代奴隶。日本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典型代表,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的统计,非正式雇佣员工的数量从1988年的755万人,上升到2018年的2156万人,30年间增长了2.9倍。2000多万日本人正在遭受资本主义“经济上的阉割”,他们的肉体受折磨,精神受摧残,这就是年轻时所信仰的自由和民主对剩余价值逐渐丧失的信徒的甜蜜馈赠。
韦伯这个败类绕了一大圈,他的书名《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有一个更贴切的名字是:劳动与资本主义精神。他的新教伦理讲了什么?末人的东西在他那里没有被摒弃,反而以神学家的身份把它们又强调了一番,他那陈旧的价值就像病畜在哼唧。讲新教伦理就是为了绕到劳动上,让上帝这具死尸来为资本主义精神作辩护:你不是为领主、资本占有者劳动,是在为上帝劳动。他把禁欲主义锁定在宗教的范围内,搞得资本主义就好像不包含禁欲主义一样。从宗教用信仰限制的时代和资本主义用贫困限制的时代,我看到了同一个娘胎,这种限制就是禁欲。资本主义的禁欲的形式就是贫穷。禁欲主义还有另一个兄弟,它叫做:功利主义。功利主义的核心是:需要。
在资本主义社会,宗教的地狱从未走远,毒蜘蛛以拯救和研究的名义用禁欲主义和功利主义为它辩护。令人厌恶的秃鹫通常做的事情就是对主人的残害效果进行毁伤评估,而它们却在每一个走向死亡的现场无辜的发出“怎么会这样呢”的奇怪叫声,没有不幸就没有秃鹫的幸福生活,它们对不幸的渴望要比怪叫真诚。
功利主义的精彩之处就是:剥削你,是因为你需要被剥削。一切都是你的责任,你受苦是因为你需要,一切解释权归资本家和隶属于他们的毒蜘蛛所有:他们允许你做梦时说“不”。
约翰·勃雷说,美国最富有的共和主义者就是美国最大的恶霸。
人的价值,你需要自己去探索和斗争,超越和酒神精神只能帮助你走到这里。朝霞为苍白的世界带来了色彩。
你必须让你的心变得冰冷而坚强,才能在痛苦之中勇敢的活下去。第一次生命的重击降临在亲人身上,第二次这样的重击将发生在你的身上,哭泣并不能让你变得坚强。财产关系之间更多的是妥协而不是尊重。是情绪迎合了舆论,还是情绪利用了舆论,你要认识到是谁在主导你。
不敢出海捕鱼的荒原鱼王,进口了一条鱼,高兴地张灯结彩让秃鹫来宣传一番,人的不幸就在于秃鹫的迷雾和鱼王的无能。
理性作为与上帝对抗的工具,出现在了资本主义教派的手中。
污泥和恐惧是什么,亚细亚的孤儿唱了什么?拥堵是残废者的一门手艺,堵出来的经济学喂养着黄牛和中介。恐惧使人人受审,奴役的手段是无形的,当你感到不便时它正在悄悄发挥应有的作用。当你对显形的锁链视而不见,对蹂躏你的阻碍听之任之,失语的盲人只能在沉默中灭亡。
“对劳动的迫害及其救治方案”,生而为人,对于鱼王而言坐等退化就是最好的治疗。权力和权利是斗争的结果,让渡出你的宝贵的只此一次的生命,你失去的是实在的东西,得到的是虚无的货币奖赏,你对游戏世界充满了克制的梦想,一百多年前尼采就已经为你取好了名字:骆驼,负重让你忘记了真实而只看到虚假,因为你不知道它的背后是什么,不自救者等着谎言的救赎,无异于等死和自我毁灭。
这里是西西弗斯的神话显形之地,每个人在清晨都在上演滚石上山的游戏,那一长列绿色的东西守候在原地等待着命运的审问,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命运里伪装了太多的命令。这里的永恒,是奴役和死亡的永恒。
世界和你开了一个玩笑,你到老所能做的只不过是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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