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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过后,钟林被妻子的症状惊到了。火速送医后,医生松了口气:“还好送来的及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01

2018年6月2日,我和毓秀结婚了。新婚夜,甜蜜缠绵之后,却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我叫钟林,天津蓟县人。妻子毓秀,出生于哈尔滨,在她年幼时,父母就相继病逝,她被舅舅收养,在蓟县长大。因此,我们有缘结识。在初、高中阶段,我和毓秀都是同学,大学虽然异地,却没有隔断彼此的真情。

毕业后,毓秀来到我所在的城市,同时也是我父亲退休前工作了近十年的地方——江南的一座小城,虽然是三线城市,但胜在风景秀丽。

父亲早年做些煤炭、钢材的生意,颇赚了一些钱,后来这些生意渐渐萧条,父亲就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总监,来到这座小城开拓市场。几年下来,父亲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母亲在蓟县的一所幼儿园,从事幼儿教育工作,退休后,母亲也来到了这座江南小城。他们在郊区买了两栋小别墅,一栋他们自己住,一栋给我做婚房。

大学毕业后,我考上了当地的公务员,单位离我的小别墅不算太远,毓秀也跟随我来到这座小城,在市里一家公司上班。

我第一次把毓秀领进门时,父母得知她的情况后,十分不满。我替父母的态度向毓秀道歉,毓秀微微一笑:“老人的心思可以理解,不过我会用事实证明,你娶了我,将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后来,在我的坚持下,父母只得无奈地答应了,但是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他们给我买的婚房在婚后不能卖掉,我和毓秀如果想在市里重新买房子,必须我们自己出钱。

2018年6月2日,是我们结婚的日子,等到闹洞房的人散去,我和毓秀手拉手坐在绣着大红双喜字的床单上。终于把我爱了五年的姑娘娶回了家,我心潮澎湃。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毓秀时,她那可爱的样子——齐齐的刘海,脑后高高的马尾,笑起来一对小酒窝,甜甜的就像我爱吃的糯米糍。

大二的时候,我们吵架分了手。分手后的两个多月里,我想她,却又不敢想她。

在元旦的晚上,我借着聚餐的酒,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给她打电话说想她。

第二天,当我酒醒时,毓秀就站在我宿舍的门口,她没买上高铁票,在老旧的绿皮火车上站了一夜,清晨的寒风吹得她小脸通红。她双手揣在怀里,怀里揣的是我最喜欢吃的鲜肉酥饼。

那酥饼竟还是热的,她却被冻得瑟瑟发抖,我一把搂住她,发誓这就是我一辈子的爱人。

我们爱得如火如荼,却都是传统、保守的人,都希望把美好留在新婚之夜,因此我们从来没在一起住过。

只是没想到,洞房花烛夜过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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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大约十二点左右,就在我们睡下一个小时后,毓秀忽然坐起来,两只手不住地在自己身上乱挠。

我打开灯也坐了起来,只见随着毓秀的手指经过处,她的身上是一片片的红色凸起,好像突发荨麻疹一样。

我有点慌,这些年没听毓秀说她得过荨麻疹呀!

毓秀两手乱挠,嘴里不停说:“痒死了!”忽然,她停住手,两手捂住小腹,大叫了一声:“我肚子好疼!”

随即她疼得翻倒在床上,两只手死死顶住腹部,嗓子里一阵阵干呕,好像要吐。

我吓得不轻,跳下床,把毓秀抱到卫生间,她在马桶上哗哗大吐,等到她吐完,我给她擦嘴时,才发现她的眼皮和嘴唇都肿了。

我吓坏了,毓秀的身体虽然单薄,但是很健康,她家也没有什么遗传病史。这是怎么了?

毓秀虚弱地靠在我的身上:“钟林,快送我去医院。”

我摸出手机,想打120,突然想到,我这儿是郊区,120急救车来来回回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我给毓秀胡乱套上一件衣服,背起她,直奔我停在前院的汽车。在车上,我一边开车,一边给120打电话,我知道市立一医院离我最近,我给120接线员解释,要求市立一医院做好急救措施。

庆幸的是,深夜的路上几乎没什么车,我一路闪着四角灯,车开得飞快,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我只用了六七分钟就赶到医院。

等我把毓秀抱下车时,她已经浑身滚烫、呼吸困难,医护人员从我手上接过毓秀,匆匆送进急救室。

我瘫坐在急救室门口,感觉到一丝凉意,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虽然只过了一个小时,我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大夫从急救室里走出来,摘下口罩,望着我说:“幸亏送来的及时,再晚一点,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一把抓住大夫的手:“这是咋回事啊?睡觉之前,她还好好的呢!”

大夫拍拍我的肩膀:“别激动,你爱人不是什么大病,这是典型的‘精液过敏症’。”

“啊?!”我呆住了,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大夫给我解释道:所谓“精液过敏症”,是女性第一次或再次与同一人发生性关系时或事后由于接触精液而产生的一种快速过敏反应。主要是患者有过敏体质,或者部分男性精液缺少一种免疫抑制物,导致患者产生不同程度的过敏性反应。

大夫还说,大多数精液过敏者出现的反应后果并不严重,但确实也有因为精液过敏反应严重而导致高烧、意识丧失或完全循环性虚脱的情况,也曾有因精液过敏而死亡的案例报告。

大夫的话让我恍然大悟,也让我大吃一惊:“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大夫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前,治疗精液过敏症还没有特效的药物,通常是男方使用避孕套或者女方口服或局部使用药物。

一般根治方法是借鉴脱敏疗法:让女性慢慢接触精液,使其机体逐渐产生对精液的适应性。待完全脱敏后再遇到精液,就不会过敏了,不过这种方法对女性来说困难很大,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坚持下去。”

大夫接着说道:“你爱人属于严重过敏的类型,从开始有症状到出现生命危险的时间很短,这需要你及时送院治疗,你自己在这方面要多警醒。”我郑重地点点头。

病房里,毓秀的症状已经缓解了许多,她两眼红肿,颈下的枕头湿了一片,见我进来,抱住我呜呜地哭起来:“钟林,大夫都说了,我这个病要想怀孕很难的。

结婚前,咱妈就暗示过让咱俩婚后早点要孩子,现在妈妈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会不高兴的,说不定会让咱俩离婚,况且她本来就不同意咱俩的事。”

我抱住毓秀,安慰了半天,她的情绪才好一点。经过一天的输液治疗,毓秀的过敏症状很快消退。三天后,我们带着一堆药物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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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回到别墅,我遵照医嘱,让毓秀按时服药,同时我俩商量好一致对外隐瞒毓秀的病情,尤其是我的母亲。

静下心来,回想起大夫的话,我对新婚当晚的事仍心有余悸,为了以防万一,便和毓秀商量先在医院附近租房。这样,一旦毓秀出现过敏症状,就能及时住院治疗。

可找来找去,我发现医院周围的老小区房租虽便宜,居住环境却很差;新小区环境不错,房租又太贵。算来算去,还是买房子合适。

我思来想去,既然早晚都要买房,晚买不如早买。别墅的房本是我的名字,我打算悄悄卖了,在市里贷款买两套小点的房子。到时候,木已成舟,再加上市内的房价肯定比郊区涨得快,我父母估计也就不生气了。

说干就干,我很快就联系好中介,在网上挂出了我名下的别墅。毓秀也遵照医嘱,按时服用抗过敏的药物。

谁知,房子刚挂网上的第二天,母亲就怒气冲冲来找我,她划开手机上介绍别墅详情的那个页面,问我:“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拍脑门,真是“大意失荆州”。这些日子,舅舅托母亲在我们这边买房子,母亲现在天天上网看房子,我竟然忘了这件事。我嘻嘻笑着,接过母亲的手机:“嗨,妈,我就是想看看咱这个别墅,现在值多少钱?”

母亲一把夺过手机:“你糊弄谁呢?说!你想干啥?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的想法,这肯定是毓秀的主意。傻小子,你可别被她给坑了呀!这别墅一卖,再买新房,就属于婚后财产了!你媳妇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妈,你误会毓秀了,她……”我想跟母亲解释,一时间却又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

“妈,您别生气!”毓秀从楼上走下来,走到母亲身边,轻声说:“我们听您的,不卖别墅了。”

母亲没料到毓秀在家,看毓秀柔声细语,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了一声“好”,站起身走了。

我对毓秀说:“让你受委屈了。”毓秀摇摇头:“抓紧时间治好病,早点要孩子才是上策啊!”

就在毓秀大约吃了十几天的药物后,2018年6月17日晚上,毓秀又出现过敏症状,虽然症状比上次略有减轻,但看起来还是相当吓人,我又连夜把毓秀送往医院。

这一次住院,毓秀明显精神状态差了很多,整天闭业的,心事重重。我坐在床头拉着她的手,安慰她:“秀,你想什么,我知道,你别担心,大不了,我做一辈子和尚。”

毓秀“噗嗤“一笑,随即扑簌簌落下一串泪水。

“我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呢!以后可怎么办?吃药效果也不大啊!前几天妈妈给我打电话,又暗示我早点要孩子,她还说她的老姐妹们早就当奶奶或者姥姥了。”

“没事儿,”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你要真想要孩子,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咱有的是办法。像国外,有人工代孕、有胚胎领养,国内还有试管婴儿,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毓秀含着眼泪,“我想自己生,生一个属于咱俩的孩子。”

我一把揽过她,沉默不语,照目前情况看,毓秀这个心愿估计很难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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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毓秀第二次住院,让我加紧了买卖房子的步伐。已经有几家买主来看房子,我也在市立医院附近寻找到一套合适的房子。

就在毓秀住院的第二天,母亲来到医院。她去别墅找不到我们,给我打电话。我搪塞不过,只好告诉她,我们在医院。

母亲到医院后,她把我叫到楼梯的拐角处说话。楼梯拐角处有一扇狭窄的窗户,窗外是青白的天,有一缕风从窗缝钻进来,虽然还未入夏,风却带着热意,让人烦躁。

我想跟她解释,她却把手一摆:“别说了,我全知道了。”可我还是抢着先表态,“妈,我知道您老着急抱孙子,但是请您尊重我和毓秀的感情,好吗?妈,就算儿子求您了。”母亲长叹一声。

事后,我得知母亲到医院后,竟然在护士站就把毓秀的病情摸得一清二楚。这还不算,她老人家又追到医生办公室,仔仔细细询问了足有一个钟头。

以我对母亲的了解,我完全能料到她想对我说什么,所以我才先发制人,堵住了母亲的嘴。那天,母亲看过毓秀后,很快就回家了。

又过了几天,漆瑶瑶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漆瑶瑶是我和毓秀的高中同学,也是毓秀的大学同学和好闺蜜,她大学毕业后留在我们附近的城市工作,电话里她邀请毓秀去她那儿玩两天。

奇怪的是,毓秀刚走没一会儿,母亲就打来电话问:“毓秀去瑶瑶那儿了吗?“我疑惑母亲怎么知道瑶瑶要接毓秀去住两天的事,母亲却挂了电话。

几天后,毓秀回来时,我追问她咋回事。原来前几天母亲找过毓秀,劝她和我离婚,毓秀不同意。一计不成,母亲又请来毓秀的好朋友漆瑶瑶,让她做说客,劝毓秀离婚。

我母亲知道让我提出离婚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希望由毓秀提出来。况且,离婚对毓秀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毓秀若再婚,过敏的几率非常低,不像现在她和我在一起这么遭罪。

漆瑶瑶心疼毓秀,也劝她好好想想,还说如果毓秀离婚,她就把她们公司的钻石王老五介绍给毓秀认识。

我一听,又气又笑:“瑶瑶还真是你的好闺蜜,连下一步都想好了,你开心了?”毓秀望着我,郑重地点点头,“下一步,我想好了。”

我一愣:“你啥意思?”毓秀说:“这几天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采用医生建议的脱敏治疗,其他治疗方法都是治标不治本。”

我犹豫着说:“大夫说了脱敏疗法很痛苦的,需要很大毅力才能坚持,咱先吃药试试,尽量少遭罪。”

毓秀把我的手使劲一拍:“就这样吧,我已经做了决定。从今天2018年7月26日起,到2019年7月26日为止,给我一年的治疗时间。如果实在治不好,那也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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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接下来,我们在医院附近租了一个房子。等安顿好后,毓秀辞去工作,专心在家调养身体。

她开始有规律的安排作息,早睡早起,不再熬夜;原来她饮食不规律,还特别挑食,现在她一日三餐有规律,尽量让食物多样化。

看着她努力吃原来不喜欢吃的菜花、西芹,想咽又咽不下去,眼泪忍不住打转的样子,我心疼不已,劝她别勉强自己。

她摇摇头,伸着脖子,努力地一口口吞咽;她开始运动,白天在家做瑜伽,晚上拉着我跑步,周末去登山。

每当我气喘吁吁要放弃时,她就说:“我也不知道这些方法管不管用,但是我要试试,把身体调好,总归没有坏处。”

如果说锻炼身体,我还可以陪着她,那脱敏治疗遭的罪就只有她自己扛了。根据大夫的嘱咐,同时在专家的指导下,毓秀开始了脱敏治疗。

所谓脱敏治疗,就是向女性阴道里注射稀释过的精液,开始先注射稀一点的,然后逐渐变浓稠,直到变为未经稀释的精液原液。

这个过程,根据患者的适应程度而定,一般都十分的漫长。如脱敏治疗成功,还要保持有规律的夫妻生活,每周至少一次,防止由于长时间禁欲再次出现过敏。

第一次的脱敏治疗,毓秀的过敏反应虽然没有前两次那么严重,但是她身上出现了红肿、瘙痒症状,还伴随着荨麻疹样的皮疹。

为了保证脱敏效果,毓秀每周至少须接受三次脱敏治疗,每次治疗都伴随着过敏症状,看着她皮肤上的红斑块,还有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痛苦的样子,我都心疼不已,想帮她分担,却又无能为力。

大约一个月后,她身上又有大片的风疹,她忍着痒不敢挠,再挠下去皮肤又要疤痕遍布了,她只好啪啪拍着自己,借疼来止痒。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秀,咱离婚吧,我实在不忍心让你遭这个罪!”

毓秀抬起微肿的双眼,狡黠一笑:“万一,我再结婚,过敏比这个还厉害怎么办?”看她都痛苦成这样了,还有心开玩笑,我正色回道:“你这个过敏非常少见,你再结婚,过敏的几率很低。”

“那还是算了吧,俗话说‘一事不烦二主’,我还是着你一个人折腾吧!”毓秀又开始拍打自己,就这样,我们在说说笑笑中度过难捱的过敏反应时间。

以后只要毓秀一有过敏反应,我就给她讲笑话,幻想瑶瑶说的钻石王老五的样子,逗得毓秀又恨又乐,咬着牙追着打我。我看她一心想着打我,身上的痒和痛好像减轻了许多。

日子就在这苦中作乐中度过,我忙得忘记了卖别墅的事,倒是母亲给我打来电话,催我把别墅卖了,在市里买房子。

母亲还提醒我,买房子时记得把其中一套写上毓秀的名字。母亲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我十分惊讶。

我把母亲的意思转告给毓秀,毓秀点点头:“妈还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不明所以,反复追问,毓秀只说一年后见分晓,其余不再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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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就这样大约过了几个月,毓秀的过敏症状越来越轻,身体也越来越好,周末登山时,竟然经常把我远远地甩在后面。

2019年6月的一个清晨,毓秀从卫生间里冲出来,摇醒我,神神秘秘地递给我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大叫起来:“秀,这是真的吗?”那是一个验孕棒,上面赫然有两条鲜艳的红线。

随后,我们去医院作了进一步检验。

检验报告证实,毓秀确实是怀孕了。我们专门去找原来给我们看病的大夫,他听说毓秀怀孕后,连连道贺,并称赞毓秀毅力惊人。

他告诉我们,脱敏治疗伴随着程度不同的过敏反应,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尤其是过敏严重的人,脱敏过程中的过敏反应,比一般人要严重得多,身体所遭受的痛楚,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因此,很多人往往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坚持不住,直接放弃。毓秀能坚持下来,实在是叫人佩服。他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你们俩又让我相信了爱情!”

我给父母打了电话,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在回家的路上,毓秀格外开心,向我透露了所谓“一年约定”的前因后果。

原来,当初母亲见自己和漆瑶瑶劝说毓秀离婚不成,就再一次找到毓秀,劝毓秀离婚。

毓秀自然不答应,母亲指责她,过敏是由于毓秀自身体质的原因。毓秀则翻出资料对母亲说,这个还真不一定,也许是钟林的精液缺少免疫抑制物。

母亲无言以对,其实母亲在大夫那儿也得到过这个两可的结论。

见毓秀不肯离婚,母亲进一步提出用钱来解决。因为母亲内心里认定了毓秀是图我家的房子,甚至提出,只要毓秀同意离婚,她就把别墅卖掉,换两套市里的房子,把其中一套送给毓秀,也算是对毓秀两次死里逃生的补偿。

见母亲如此固执,毓秀只好假装答应,并约定给她一年的时间治疗过敏症。如果一年后还治不好,她就同意离婚,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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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母亲提醒我买房子时,要加毓秀名字的事。母亲一是想展现出自己的诚意,二是暗示毓秀要说话算话。

毓秀说,她也明白我母亲是抱孙心切,担心她折腾几年,还是没法怀孕生子,因此才急于让我离婚再娶。

我揽住毓秀:“你当初就肯定一年后你能治好过敏症?假如没治好,你真和我离婚?”

毓秀拧了我一把:“你想得美!如果一年没治好,我再想别的办法拖住老太太,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哈哈,”我大笑着,“这辈子,我就是你如来佛祖手心里的孙猴子,蹦得再远,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