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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柯先生

我与“摘要”缘起于两年前的同学会。

“老同学多年未见,特别想念,好几次梦见我们在酒坊巷小吃店喝酒论诗。这次同学会我第一个邀约的就是你,酒已备好,是高端好酒,见面时一定要多喝几杯。”同学会发起人李斌在电话那端传来纯真的同窗之情,这份真情落入我的心湖,荡漾出层层涟漪。通话的结尾,我激动地说:“不管风霜雨雪,一定准时赴约,不见不散。”

走进凤凰山庄酒店,见大圆桌上摆着几本白色的“大部头”,我不禁赞叹:“嚯哟,哪位同学出书了呀?”“这是李斌的著作,你仔细看看。”老班长徐家浩乐呵呵地说。我伸手刚接触到书本时,在座的同学哈哈大笑,李斌起身对我说:“书读经典,酒饮摘要。这就是我给老同学选用的贵州摘要酒。”我恍然大悟——这是一瓶藏在书里的酒。当桌盘上的摘要酒旋转到我面前时,看到简洁、大气的封面上写着两行字:摘万物魁首,聚一生至要。倏忽间,我对摘要酒的好感快速上升,还未开瓶,就已经感受到“摘要”的书香和酒香,也感知到我们同学会选择“摘要”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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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二十五年,如今再相聚,同学们叙旧话新,气氛融洽。此时,摘要酒成了酒桌上的媒介,它把同窗之情紧密连接在一起,既活跃了气氛又增进了情谊。看同学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我随口说:“一杯酒,一生情,今天的聚会真是美酒芳香,情谊深厚。谢谢李斌的摘要酒!”话毕,我特地向李斌敬酒,李斌把杯中酒加满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和大家说起他的人生故事:“中学毕业那年,跟舅舅来到苏北,在批发市场给酒水经销商送货,干了半年左右,老板见我做事勤快,头脑活络,就让我做业务员,负责酒店和商场的业务往来。从那时起,我真正涉入酒水行业,逐渐掌握销售网络和市场运作模式,销售业绩不断增长。酒商的规模越做越大,我先后被提拔为业务主管、业务经理、销售总监、副总经理,在苏北酒水行业也小有名气。三十六岁开始创业,成立了自己的商贸公司,主营白酒系列产品。去年,在糖酒会上看到这个摘要酱香酒,顿觉眼前一亮,这款酒气质优雅、口感柔和、酱香突出……”李斌情绪激越,滔滔不绝。

“这酒醇柔、舒爽,好喝、不上头。”我插了一句。李斌接着说:“摘要酒来自贵州赤水河上游的酱酒核心产区,好山好水酿好酒。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酒桌上又掀起一轮热烈的“酒战”。有了美酒助兴,同学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了,气氛越来越热闹。酒桌上,大家敞开心扉,畅所欲言。无论社会上的地位如何,此刻,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老同学。我们想起母校二十五年前的景象,回忆一起走过的日子,深深懂得学生时代是人生中最美的时光,同学情是人世间最真诚的情谊。席间,老班长的“摘要”发言,如同一瓶酿制二十五年的老酒,优雅细腻,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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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同学会的尾声,大家合唱经典老歌。离席之时,大圆桌上的酒杯还留着摘要酒的醇香……

一场同学会,让毕业二十五年的同学们情更深,义更重。于我而言,不止增进了同学情,还与一瓶好酒结下情缘,贵州摘要酒在我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最近这些年,每逢传统节日,摘要酒是我走亲访友的最佳礼品。听母亲说,自从喝过摘要酒,父亲很少喝啤酒、黄酒和其他品牌的白酒了。今年春节回老家,我带了两瓶摘要酒送给父亲,老父亲一边说不要买这么多酒,一边喜滋滋地把酒藏进柜子里,还在柜子上加了锁。母亲说:“这个柜子是老头子专用,他的‘个私’(个人私产)都在里面,外人不能动。”听此言,我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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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老父亲拿出摘要酒,在酒杯里倒了一些,就把瓶盖盖上,我一看,杯中酒不到半杯。几分钟后,父亲杯里的酒就喝完了,他又打开瓶盖倒酒,还是不到半杯。一家人围坐一起吃饭,父亲反复倒了好几次酒,每次的手法一致。看老父亲倒酒——喝酒——倒酒的样子,妻子和儿子都笑了,儿子说:“爷爷,您把杯子里的酒倒满,我喝饮料和您干杯。”“爸,自家人吃饭,您放开喝吧。”妻子补了一句。

“喝酒要适量,过量就醉了。”老父亲有点难为情。母亲说:“你爸这些年特别喜欢喝摘要酒,知道这酒珍稀,平时一餐就喝几口。”

我一时语塞,一缕莫名的心绪涌上心头。妻子说:“老爸喜欢摘要酒,以后我们的食品商行也卖酒,卖摘要酒,老爸的酒由我们供应。”老父亲乐呵呵地说:“好啊,卖摘要酒,生意一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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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领到第一份工资,就给爷爷和爸爸送贵州摘要酒。”儿子说。儿子的“美言”让老父亲很开心,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摘要酒的酒杯,说,逢年过节家人团聚,兴致好,我们都来喝一杯。母亲、妻子和儿子平时不喝酒,只能“意思意思”,父亲和我倒了满杯。父亲举起酒杯领着我们喝酒,酒后,我发现儿子的杯子空了,问:喝完了?一口干?儿子答:嗯,我和爷爷碰过杯了,就应该把酒喝完的。儿子话音一落,一家人哈哈大笑。此刻,微醺的老父亲说起了我小时候的“酒事”:晨旭小时候见我喝酒,感觉稀奇,向我“讨酒”,开始我用筷子在酒碗里蘸了一点,送他嘴唇尝尝酒味,后来,让他在酒碗里抿一小口,最后,他自己把酒倒在酒瓶的瓶盖里喝。上小学五年级的期末,亲戚家办酒水(结婚酒席),中午在酒桌上喝了一小碗酒,下午回到学校考试,语文考了九十九分半,离满只差半分……

“好了,好了,喝醉了吧。不教儿孙读书,教喝酒啊。”母亲打断了父亲的话题,老父亲有点尴尬,随即转移话题:“摘要酒蛮好,你们卖酒生意肯定好。”我点头表示赞同,父亲朝母亲瞥了一眼,又补充说明:“喝酒要适量,开车不喝酒。哦,小孩也不要喝酒。”

“书上说白酒是由高粱、小麦酿制而成,适量饮酒对人体有好处。我觉得生活因为有酒显得更有意思。”儿子打了个圆场。妻子接着说:“儿子加油,今年争取考上理想中的大学,升学宴上同饮摘要酱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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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端起酒杯,喜滋滋地说:“日子越来越好,酒越喝越香,这个时代真好。”此刻,一家人举起杯中酒,满屋洋溢着幸福快乐的气氛……

一本书,一杯酒,一生情。我坐在窗前敲击键盘,记录我和“摘要”的情缘。宁静中,忽闻鸟雀的清脆啾鸣,我的手指从键盘上收回,望窗外,满眼是如酒一般浓郁的春色。

在这春意盎然的日子,随手倒起一杯摘要酱香酒,酒香沁人心脾,此刻,我仿佛看到未来的美好正打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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