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夜晚,似睡非睡间,都有一个梦,披轻裘,挟长剑,揣罗盘,负诗书、策烈马,携二胡、引狂歌,纵情山水云为伴,执意诗书月比邻。
有人说,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也许安定喜乐确是好的。
奈何有的人,天生向往自由,骨里有血,血里有风,注定一生漂泊。
自幼,父亲总是对我说:男儿志在四方,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而后读了主席的诗: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或许从那一刻起,骨子里,就流淌了流浪漂泊的血液。
心中有苦不声张,何惧世间历沧桑!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故乡容不下肉身、承载不下梦想、也容不下灵魂。何以如此,或许是命吧。
的确,而后的生活经历,用事实来证明,故乡确实容不下我。
竟无一粥一饭、半丝半缕。可谓是:思衣不可遮其体,思食不可济其饥,上人憎,下人厌,人道我贱,非我不弃也。
故乡留给我许多人生思考,也留下太多攀比笑料。无心与亲朋谈观点,无意与江山论多娇。只要心中、事事明了,罢了罢了、无需太多客套。
在他乡,有人:不言秋日几多薄凉,不问落花几许沧桑。有人: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有人喜走,有人喜留。我那伤官泄秀的嘴巴,或许就适合,在他乡讲着略带乡音不甚标准的普通话。不恋故乡生处好,受恩深处便为家。
丙寅年人,月建己亥,日元乙酉、时辰丙子。这八字啊。寒江孤影夜行舟,清风为伴月为友。
驿马相逢,好在寅亥合木,属于驿马被拴,奔波流浪之后、无非是他乡安家。不似驿马奔腾,只知海角天涯而不知心中有家。
命局中,水多木漂,金寒水冷,驿马相冲,外热内冷,生性凉薄,悲喜自渡。
丙火伤官泄秀,子时生人、寒水遇见月光,恰似:他强由他强,清风扶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也倒是:知音难觅、知己难求。
待到时运所致,木火旺气之时,丙火伤官恰如:一轮红日出东方,万里金光照大江。天上银河流不尽,人间仙境景无常。此乃时也、运也、命也。
这八字啊。故乡难活命。
血里有风,注定要一生漂泊。命带驿马,注定要奔走天涯。水多木漂,注定要他乡流浪。
木火通明,仁德明朗不用说。食伤泄秀,火喜印绶结硕果。食伤生财。木火通明照银河。
毕竟,偏财坐驿马,他乡锦荣华。何必在老家,走吧。
好啊。待我收拾妥当,近日、典当了田地房产。老家这座城啊,也成了他乡。
选择漂泊,是命运安排的一种必然,一种不以意识为转移,不以亲朋故友相伴的无奈。
漂泊在外,是一种不负勇往的坚持,一种明明了然艰辛,仍愿意踏遍黄沙海洋的执着。
背起行囊,踏光阴而行,折一笠风,挽一袖月,在人间烟火中,尘世繁华中,追逐心灵深处梦绕魂牵的前世今生。
志同为朋,道合为友,三观契合,我们,江湖相见。
千山万水,天地洪荒,意兴阑珊的快意。繁华落尽的沧桑。离开家乡,流浪远方,坚持自己的梦想,践行有生之年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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