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带家人到地安门西大街南侧的日昌餐厅吃饭。门口只有一位服务员,打开门迎我们进去,提示我们每个人都要扫码、测温,记得上一次来还是几年前,门里门外都站满了排队等号的食客。进门后我们在考虑坐在哪里,可选的位置太多了,服务员本能地提示我们“必须要隔桌就餐”,后几个字她说的很尴尬就又加了一句“坐哪里都可以”,因为店里只有一桌客人实在不至于我们会邻桌坐。
店内每个服务员都戴着N95口罩,感觉不像是进了餐厅,倒像是进了医院。过去医院医生也就最多戴个普通蓝色的医用口罩…,这种N95口罩一般人戴一个小时都难受,我想应该不会是餐厅员工自觉自愿的个人行为。

随着点餐、上菜,几个店员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听得清清楚楚,一旁的电视机里滚动播放的画面都是有关防疫的话题,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话听的心烦,似乎这里和吃没太大关系。尽管电视机的音量已经调得很小了,但一两分钟的循环内容还是不停地灌进耳朵里,仿佛西游记里唐僧念的紧箍咒一样,心想“别念了,求你别念了…啊,头好疼啊”

一顿饭的工夫,上下两层楼的餐厅前后进出不超过五桌客人,餐厅的服务员现在大概再也不会抱怨工作忙了,因此服务员也减少了很多。
吃饱了想在外面走一走,出门右手边还有一家中华老字号“第一楼”。记得他家档口的麻花特别好吃,快步来到档口,看不到店员,又转身走到正门,明亮的大厅空无一人,终于是叫到一名店员买了麻花。

近旁还有一家个体餐厅,看店名就不难看出来是湖北菜馆——武汉码头。这家店索性把多余的灯都熄灭了,只留着几盏昏暗的灯光,几名店员和疑似老板的人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一路走下来,深感当前餐饮业的艰难,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民以食为天是刚需,它也是会随着环境和条件的改变而有兴败淡旺。母亲最近总是劝我,没事别出门吃饭,还得扫码万一你又被隔离了,多麻烦。确实,上一次的隔离就在这个月,也是因为吃个晚饭。刚刚北京宣布放开堂食6日晚去了西单大悦城一个小时,突然9号晚上就接到自称是疾控中心的电话,被告知是在西单大悦城和阳性有时空交集需要立即居家隔离。在家里百无聊赖的关了两天后看到公开的流调轨迹,怎么确诊病例是7号去的西单大悦城,想不通这是怎么时空交集的,回拨了那个疾控的手机号才真相大白——“我只是居委会的,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您问问居委会的另一个负责人吧”。明明之前说是疾控的人,怎么成了居委会的人了?再找来另一个居委会负责人询问,对方的答复很爽快直白,大意是这种情况多了见怪不怪就好了,上次还办过一次隔离了几百人都这样(接受了)。言外之意,我不是第一个,同在一个社区我之前还有至少几百人都有类似经历,那么多人都接受了你也(得)接受吧,别找麻烦难为我了。人家说得诚恳,照名单打电话,数据来源准确性不归自己负责,也是“照方开药”。乍一想,人家有难处讲得也实在,别细琢磨,什么开头通知为什么谎称是疾控人员,疾控大数据怎么会有这种错误、搞错了连个道歉都没有、个人的时间成本损失谁负责,凭什么明明没交集赋黄码就给禁足了、我配合理解谁配合理解我呀…,想着想着就累了,追究起来是无尽的流程,它能怎么样呢。

比起当下的餐饮业,个人经历的这点实在不算什么,纾困该如何是好?专家给出了权威答案。
赵京桥:实际上疫情的短期冲击,也加快了整个餐饮业的变革和转型。特别是在当前餐饮疫情常态化防控的形势下,我觉得餐饮企业必须要去主动积极地自救。要顺应现在整个餐饮的消费需求,从线下转向线上,从堂食转向宅食。这个过程中餐饮企业要去根据需求和消费场景的转变,重新设计自己的产品跟服务,重新去进行数字化的转型,去适应变化,这样才能在疫情中更好的生存下去,而不是等、靠、要,等着政府的帮助。政府的帮助只能是让企业可能存活下来,可以续命。但是企业自己要发展,也要看到数字化的长期趋势,看到标准化,比如预制菜发展的重要趋势,从而进行积极的转型,适应这些消费需求的变化。对此,有网友评论称“建议专家不要建议。”还有网友吐槽:专家不食人间烟火,“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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