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觉得好像彭老师去当人大代表是不是不搞学问了,这是一种善意的猜测。我想哲学研究是我最根本的一种生活方式,我每天要不思考不写作我很难受。人大代表这个东西是身外之物,也是一种奉献吧。
■ 文 | 彭富春
有些人觉得好像彭老师去当人大代表是不是不搞学问了,这是一种善意的猜测。我想哲学研究是我最根本的一种生活方式,我每天要不思考不写作我很难受。人大代表这个东西是身外之物,也是一种奉献吧。
因为作为一个成年人他要做很多不愿意做的事情,见很多不愿意见的人,是吧?包括说很多自己不想说的话,只有儿童才是天真无邪的。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我们已经不是儿童了。有时候必须忍耐一些这个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我的主体是我的学问,也就是我刚才跟各位同行讲从中到西从西到中。
在此基础上我有几个感想,一个是关于学问方面,一个关于修身方面我想可以跟大家共勉一下。我想学问方面呢我过去提出过一个口号“走在中西思想的边界”。我想我们在座的各位年轻同行无论是做什么东西,我觉得要搞新八股文。
什么是新八股文呢,你研究西方的东西一定是古希腊、中世纪。就是研究西方的历史不要局限于某一个时代,更不要凸显你所研究的这个东西,以此否定别人。我觉得西方最重要的就是古希腊、中世纪、近代、现代、后现代,这是西方的五个时代,中国就是儒道禅。
因为中国当然也有时间的演变,但是中国时代的演变不像西方这么明显。因此我觉得应该把这个新八股文搞熟搞透,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知识结构。关于西方的哲学研究尤其要凸显古希腊和德国哲学,这是一个基本的公认的东西。
我觉得这是一个基本功,你只要把古希腊、前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些文本很熟悉然后康德、黑格尔都很熟悉的话,那么西方的其他东西你不要害怕,其实西方很多现代的东西也是德国的,像我刚才讲的马克思、尼采都是德语文本。我觉得恐怕西学最主要是古希腊的,还有就是德意志。
本文选自《关于哲学的无主题的漫谈——在青年教师座谈会上的讲话》,未完待续。作者系湖北大学人文社会科学资深教授,著有系列学术专著“国学五书”(《论国学》、《论老子》、《论孔子》、《论慧能》、《论儒道禅》,均由人民出版社出版与发行)。本文图片来源网络,标题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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