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配图均与故事无关)

女人一把被男人从浴缸里拎出来,浑身水淋淋的,特别动人。

男人疯狂地摇着她的身体,发出威胁:“叫啊,让你叫你怎么不叫呢?大声点,不然让你尝尝蜡油的滋味。”

他压在女人身上,用各种方法迫使她发出叫声,女人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他不满足,用强力胶水注入女人的口中,发泄过后,把她平放在浴缸中,双手朝上固定,双腿分开固定。

他再将事先准备好的麻药注入体内,不等麻药起作用,就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然后用没消毒的剪刀一点点剪开她的腹部,把肾脏、心脏全部摘空。

女人的体温迅速下降,他不慌不忙地将热水放开,直到血液跟浴缸的水融为一体,变成鲜红的颜色。

1.案发现场

1.案发现场

最近进入了秋天,天气异常的凉爽,张队刚破完一个杀人案,又接到了另一桩奇葩的杀人案件。

这个案子的作案手段特别凶残,死去的女人被掏空肾脏、心脏而死,死亡时间仅过十二小时。

在房间里,他找到两张照片,一张照片上的女孩瘦小孱弱,睁大了惊恐的双眼,眼角流着泪花,他她蜷缩在空旷的大床上,仿佛是一朵即将败落的百合花,焦黑的空间边缘烫在脸上,绝望的张着嘴巴,似乎在拼命地呼喊:

救救我!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而另一张照片则是一个女孩躺在浴缸中,被蒙着双眼,仿佛已经黯然睡去。

缸里边的水都是鲜红的颜色,那是她的血水,她的身体干枯,像一根没有生命的甘蔗。

张队长对比这两张照片,惋惜地摇了摇头。

他把这两张照片交给了法医元芳,让她拿回去采集指纹。

这个案子发生在刘桥的家中,报案者是刘桥的邻居,当地的派出所民警已经封锁了现场。

法医元芳对死者进行了体表检查,死者的口中和下体中,有明显注入的强力胶水,身体表层也有明显的伤痕和淤青,全身赤裸,没有出现中毒现象。

她怀疑死者在死前可能存在性交行为,若能明确这一点,对抓获嫌疑人是大有帮助的。

刘桥的屋子只有80多平米,2室1厅1卫,客厅里摆放着一张餐桌,上面放有几个空酒瓶子,还有一盘腐烂吃剩的葡萄。

餐桌的南边放着一张布艺沙发,沙发上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衣服,还有一条黄色的内裤,元芳也毫不留情地放进了检材袋中。

来到卧室里,床上的被单非常陈旧,床头柜的台灯跌落在地上,很可能是两人发生争执的时候撞翻在地的。

拉开床头柜抽屉,抽屉里的东西更加混乱,放着几双袜子,还有一小瓶润滑油,红丝带,情趣内衣,还有一些皮鞭之类的刑具,跳蛋,眼罩和自慰工具等等。

根据邻居介绍,这个屋子的房主叫刘桥,他的妻子是一位舞蹈老师,名叫阿美。

两个人的关系也算非常和睦,可自从下半年开始,他们就不知为什么事发生过激烈的争吵,有时还会打架,惊动过邻居,也有家委会的人来调解过。

具体矛盾好像是因为一个女保姆。

刘桥在一周以前,因为跟妻子吵架,生气而离家出走,再没有回来过,此后一直是他的妻子单独在家中居住,也没见有什么陌生人的到来。

但奇怪的是他的妻子在前几天晚上给邻居打过一次电话,但由于是夜里三点多钟,电话正处于关机状态,邻居未能接到,等第2天开机后,邻居才看到阿美的电话,便打过去,对方没有人接,邻居一连打了几次也没有人接,邻居感觉很奇怪,就去敲门,从窗户中隐约看到屋内的凌乱。

邻居没发现什么异常,即将离开时,隐约听到有水管流水的声音,他感到好奇,就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再去窥听,依然还有流水的声音,他感觉事情不太对劲,阿美没有这么粗心呀,这得浪费多少水资源?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才拨打了报警电话。

张队跟小助理小刘询问完邻居之后,阿美的尸体被送到市局解剖室,法医方负责对尸体进行解剖,张队继续带人在现场勘察,并安排小刘尽快查到阿美的老公刘桥的下落。

邻居因为跟阿美的关系好,对她特别同情,还给张队提供了保姆的一些信息,来他们家的小保姆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几岁出头的年纪,曾经干过奶妈,长得颇有些姿色,给他的印象很不好,像个堕落的风尘女子。

2.治疗“无性症”,被多人强奸

2.治疗“无性症”,被多人强奸

张队一听有戏,决定先从这个保姆入手调查,很快小保姆在中介公司的帮助下找到了。

保姆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乖乖的跟着张队回了警局。

她说:“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早晚的问题,但是我不后悔,因为这全怪阿美自己,是她自找的,不然,她那么好的家庭也不会被败坏成这样,我的生活也不会遭遇如此,我承认因为恨她动过杀机,但她不是我杀的。”

小保姆的名字叫孙花,她出生在一个小山区,从小就聪慧过人,虽然家里不是特别富有,却被父母当作鲜肉捧在手心里长大。

她的哥哥,对孙花也是如珍宝一样爱护着,更容不得别人说她一个字的不好。

在孙花7岁那一年,父母患癌双双去世,她便跟着大他10岁的哥哥一起生活。

哥哥对她特别好,哥哥让她上学,他打工养活她。

等她长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哥哥起了一些变化,哥哥变得沉默寡言,对她冷言相语。孙花不知道哥哥怎么了。

16岁那年,哥哥突然在她面前跪下说,“你帮哥哥一个忙吧。”

她不知道哥哥要她帮什么忙,就说:“哥哥啊,你不要对我跪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哥哥竟然提出了一个令她不可思议的要求。

哥哥说:“其实你是我爸妈抱养来的,并不是我的真正的亲妹妹,但是我很喜欢你,我患了一种病,只有你能治好我,你愿意吗?”

孙花非常震惊,她居然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很快,她又镇静下来。

“什么病?我不是医生,怎么帮助你?”她说道。

“哥哥今年都26岁了,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你就不替哥哥着急吗?没有性欲的我,交不下女朋友,谈一个跟我分手一个,医生说我需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治愈这种无性病。”哥哥深情地拉着孙花的手,继续说道:“妹妹,哥哥从小最疼你,你就帮帮哥哥吧!只有你能帮我治愈这种病。”

孙花的脸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哥哥啊,我,我不行的,我不懂。”

“不懂我可以教你啊,你就帮帮哥哥吧。”

见妹妹半天没有动静,哥哥继续说:“如果你不说话,哥哥就当你默认了。”

孙花,想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哥哥孙鹏见她同意,特别兴奋,继续说道:“妹妹阿,虽然,这个病的名字叫起来不太好听,其实就是用异常特殊的治疗方式来治疗,医生叫它‘强奸式心理矫正法’,只要你跟我积极配合,我这个无性恋患者,在短期内接受一对一强奸式治疗,不出一个月就会治愈。”

“真的吗?一个月就能好?”孙花将信将疑。

“哥哥的话,还能有假?哥哥可从未欺骗过你呀,你说是不是?”孙鹏说。

孙花很同情哥哥,对于哥哥的话就是圣旨,岂能怀疑。

她就问哥哥:“我应该怎么做?”

孙鹏把她带到了一家豪华会所里,却不告诉她这家会所是干嘛的。

孙鹏只告诉她,“在这里,我们兄妹俩需要接受一个月的封闭式治疗。在这一个月里,你要对哥哥唯命是从,不管有什么要求都必须接受。”

孙花秉着对哥哥的信任就同意了。

她想也没想,就在一张单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会所是封闭式的管理,孙花每天只能在这间大屋子里活动,除了见到哥哥外,再见不到其他人,因为她不能走出这间房子的大门,吃喝均由服务员按点送来,就连穿的衣服也是专人专送。

经过三天,哥哥对她的上岗培训后,她差不多懂得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哥哥让她不要害羞,直接上岗。

孙花还没经历过什么,虽然在云里雾里,内心是非常激动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要献身给哥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这是哥哥教导的,以后还能做哥哥的新娘,这让她更加兴奋。

她满心欢喜的按照哥哥的指示,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上哥哥为她提供的银色情趣内衣。

她躺在洁白宽大的床上,等待哥哥的到来。

她的双眼被薄薄的眼罩蒙住,这也是哥哥让她这么做的,通过眼罩缝隙,她能隐约看到哥哥模糊的身体正慢慢地向她靠近。

她的呼吸变得紧张粗重,然后感觉到哥哥轻柔的吻着她的双唇,有节奏地抚摸着她洁白光滑的身体。

她的身体开始发出了反应,微微地颤抖着,接下来她感觉到哥哥将她的内衣扯掉,并对她又一番地爱抚,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滋味。

过了一会儿,哥哥回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你什么感觉?”

孙花因为害羞,不好意思回答,就是嗯嗯的回应着,尽力配合哥哥。

她想将眼罩拿下来,看看哥哥现在的样子和他的身体。

哥哥却说:“眼罩是不能拿开的,尤其是第一次的时候,这样才能培养两个人的互动和感情,之后的治疗还会更加有情趣,你要听哥哥的话哦。”

孙花信任哥哥,就任凭哥哥把她的手举过头顶用丝带绑住,之后,她感觉好像不太对劲了。

不止一双粗大的手,在她身体上和下体之间来回游走。

还有一个男人小心地将她抱在怀中,开始慢慢吮吸她的乳房,她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她想要推开这个男人,但手被绑着,只能急切地叫道,“哥哥,哥哥,是你吗?”

“是我,不要紧张。”

每次她呼叫的时候,就被一热唇堵住,当她听到哥哥的声音,就会安静下来,任人摆布。

这样的生活,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月时间,也许她早就察觉出其中的异常,可是每一次都是被蒙着眼睛,她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摸过她的身体,每次开口询问,就会有个男人告诉她:哥哥在这里。她的心就会放回肚子里。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将精液射到她的脸上,遮挡在眼睛上的眼罩被冲掉了,她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哥哥,她惊恐地大叫起来:“我的哥哥呢,哥哥你在哪里?”

可是,哥哥并没有出现,眼前的彪形大汉猥琐地看着她说:“小妹妹不要害怕,哥哥在这里,我就是你的哥哥呀。我会给你性福,你把眼罩戴上吧!”

孙花哭着不肯,想要逃出房间,却被大汉抓住腿,一把扔在了床上,大汉露出了凶狠的眼神:“还不知道吧,你已经被你的亲哥哥卖了,每天都要服务不同的客人。”

孙花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头要炸开了,她那么信任她的哥哥,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

她一遍一遍地回想哥哥曾对她说过的话:哥哥说喜欢她,爱护她,哥哥还说她有无性方面的疾病,需要她的治愈之后还要同她结婚,怎么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爱她疼她的哥哥去哪儿了?

她的哥哥到底怎么了?

还是说从一开始哥哥就在为她编织的谎言?

若不是这个大汉弄掉了眼罩,她可能还一直蒙在鼓里。

大汉对她说:“小姑娘家的,不要哭哭啼啼,我是付过钱的,你有义务让我满意,如果你再这样哭闹下去,我就会把你的老板喊来,你还要对我进行赔偿。”

孙花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仍旧不停地哭哭啼啼,还扬言说要报警,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

大汉按了一下他胳膊上的手环,过了没多久,进来了几个男人,这些男人全都没有穿衣服,上来就对孙花实行暴力轮奸。

孙花没有能力反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男人恶心的舔她的下体,还强迫她将双腿分的很开,然后就用各种刑具对付她。

其中一个男人对她说,“你要是不听话,就只能把你关禁闭。”

孙花的眼泪都要流干了,她哭喊着说:“我想见我的哥哥,你让他来见我,我求求你们了,让我见他一面吧!”

那个男人冷冷一笑,“你还不知道吧,小妹妹,你哥哥把你卖给我们会所了,他染上了赌博,欠了许多赌债,,还不了,所以就把你卖过来抵债,你必须为我们这里的客人服务满一个月才能离开。”

原来,哥哥是染了赌债啊,她心里很痛苦,为什么哥哥非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出卖她,她完全可以打工替哥哥还债呀!

可是,现在她人落进虎口中,根本没有办法逃脱,只能每天任人摆布,乖乖听话,否则就会有男人把她吊起来毒打,并关狗笼不给她吃喝。

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哥哥的出卖,她内心无法承受这种反差,并不想活下去,可那群连禽兽不如的人偏偏要掰开她的嘴给她喂饭,用各种非人的方式虐待她,还哄骗她说只要服务够一个月,就可以放她自由,到那时候她再去找她的哥哥问个清楚也不晚呀!

她只想见到她的哥哥,于是她又恢复了生的意愿,那群人还反问她:“其实你服务这些客人,难道你自己不享受吗?”

闷心来问问自己,好像这群客人的素质都很高,没有虐待她,反而让她确实很舒服,似乎她的内心也能够接受这样的男人,甚至自己的心里还出现了一些受虐倾向,她越来越希望这群男人能够通过不同的虐待方式来对付她,她的心理完全扭曲,变态了。

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孙花以为她能够离开这家会所,没想到这群人根本不会放她走,继续训练她,让她成为一个工具使用。

她彻底的失望了,直到有一天,警察破门而入,把那些人全部带走,她才在警察的帮助下恢复了自由。

3.成为刘桥家的保姆,再次被舔奶

3.成为刘桥家的保姆,再次被舔奶

恢复自由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她的哥哥。

她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但遇上了一个对她很好的男人,便跟那个男人结婚了,直到后来,她同她的老公在酒吧里喝酒时,遇见了老公的同事,当场被老公的同事认出,那个同事正好是她在会所里服务过的男人。

孙花的老公脸都气绿了,骂道,“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货色?”

把她关在家里暴打,虐待,之后便跟她离了婚。

这些年,她过得流离失所,也为了生活经常站街,依然没能忘记寻找他的哥哥。

在一个小小的地下赌场里,她终于找到了哥哥。

哥哥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她劈头盖脸的就问他的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哥哥却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回答她,又将她抵押给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便是刘桥。

刘桥是组织这场地下赌博的小头目,他见孙花长得不错,就把孙花以保姆的身份带回了家里。

刘桥的妻子是一个舞蹈老师,她很羡慕阿美有个和谐的家庭,也羡慕刘桥对阿美很好。

阿美却不知道刘桥干赌博生意和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子。

孙花觉得阿美很可怜,想要帮助她,让她主动跟刘桥离婚,阿美没有选择相信她,反而觉得她在家中碍事,多余,想赶走她。

孙花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还是心里嫉妒,故意当着阿美的面对刘桥献殷勤。

阿美容不下她,多次与她发生口舌,但都在刘桥的调解下平息了。

阿美因为比赛演出出差,家中只剩下刘桥和孙花两个人。

这一下给他们两个人创造了好的条件,刘桥相中了孙花的美貌和年轻,对她说,”其实我和媳妇过了很多年的无性婚姻,我只想跟她离婚,但需要一个人能够为我治疗这种病,你虽然是为了给哥哥抵债,如果能帮助我治愈这种病,我愿意送你一套房子,让你后半生过得无忧无虑。

孙花曾经被哥哥用这样的方式伤害过,当她再次听到这种治疗方式的时候,她怒不可遏,说什么也不愿意,还说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你老婆。

刘桥其实真的患有这种病,跟阿美夫妻两年,从来没有碰过阿美,两口子倒也和和睦睦地过,他也清楚阿美长得漂亮,又是舞蹈老师,身边不乏追求者,甚至后来,发现阿美出轨,他也假装不知道。

因为阿美能赚钱,他需要用那些钱来延续他的赌博生涯,可这些阿美并不知道。

刘桥其实曾去过那家叫“红馆”的会所,也享受过孙花的服务,只不过,孙花当时蒙着眼睛,并不知道她是谁。

孙花的奶子很大,很丰腴,跟他老婆的不一样,他老婆长期从事跳舞生涯,对身材要求的很严格,胸部平平小巧,摸起来没有肉感。

孙花长得丰满,摸一回就想摸两回,他一直惦记着呢,他见孙花如此震怒,就把会所的事告诉了孙花。

孙花惊地合不拢嘴,呢喃着,“你就是每天上过我的人?在我的眼睛被蒙着的时候,占尽我的便宜?”

刘桥笑了笑,“不能说每天都去,我们之间至少也有个十次了,每次,你都让我心动不已,那口水哗哗地流着,来吧,你现在已经住我家,就是我的人了,不要再害羞了,我就是哥哥。”

刘桥向孙花扑去,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孙花没有反抗。

这时候,门开了,阿美突然回来了,她看到一地的狼藉,劈头盖脸地对孙花一顿打骂,然后又来打刘桥。

刘桥忍无可忍,大吼起来:“我们离婚吧,我忍你很久了,你从来不让我碰你,我都能忍,可是,你还背着我偷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受够了。”

阿美无言以对。

刘桥摔门而出,家中只留下孙花和阿美两个人。

孙花没有离开,到了晚上,阿美却突然求和,做了一些小菜说,“做女人的不容易,我们和解吧,吃了这顿饭,我们就是姐妹了。”

孙花觉得很意外,但还是同意了。

阿美拿出一瓶84年的拉菲,说:“我们要一醉方休。”

她还说了许多关于刘桥的坏话,说这样的渣男不要也罢,她要准备跟他离婚。

孙花喝了那瓶拉菲之后,就觉得身体黏软,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被人绑了起来。

是阿美干的,阿美给她播放了她在会所里与刘桥的那些视频,视频中的孙花被蒙着眼睛,身体像纸片一样,被人来回折弄。

刘桥表现的欲望火辣热烈,看的孙花自己都觉得恶心,他不停地舔奶,不停地像狗一样舔她,她怎么觉得那么恶心。

阿美露出了凶狠的眼神,“你知道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这些视频是我刚才从刘桥卧室中翻出来的,他对你动心了,自从去了那家会所后,对我就开始性冷淡,我出轨的人,也是他安排的,你会知道我有多么的恨你。”

阿美用刀子割断绳子,孙花被注射了药液,身体绵软,难以抵抗。

阿美又给刘桥打电话,“刘桥,你的不雅视频在我这里,我还掌握着你赌博的证据,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

十几分钟后,刘桥回到家中,跪在地上求饶,却趁着阿美不注意,给她注射了一针,然后把阿美拎在床上吼道,“你叫呀,每次跟我在一起,都不让我碰,你快点大声叫。”

然后,他又在阿美的口中和下体注射强力胶水,嘴里还骂道,“我让你背着我偷人!”

最后,上了麻醉针,在她没有全麻的状态下,剪开她的腹部,取出心脏和肾脏。

此时,孙花已经支撑着绵软的身体逃离了现场。

张队通过孙花了解了来龙去脉后,不住地摇摇头,虽然最后掏空阿美器官的是刘桥,可孙花依然没能幸免。

因为根据进一步的调查,在解剖阿美尸体,还发现了一把剪刀留在阿美体内,那把剪刀上的指纹正是孙花留下的。

孙花的口供是,受到了刘桥逼迫,最后才补了一剪刀,一方面为了泄愤,一方面她怪阿美不信任她,没听她话,有些自作自受。

案子破后,张队终于长舒一口气,但愿人心都能变得善良,但愿这世间人人都能和平相处,但愿欺骗远离,但愿……

世上可曾有但愿?

(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实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