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有个关于支教的新闻火爆一时,不同于送书送衣服鞋子,这群支教老师背着6000多片卫生巾前往大山。
这群老师不仅为山区女生送去6000多片日用夜用卫生巾,并给学生们开展了一堂“生理期健康课”,告诉大山的女孩如何更好的保护自己。
而这次不同寻常的支教物资捐赠也让我们看到了大山深处女孩所面临的经期贫困问题。
经期的到来是女孩逐渐成熟的标记,但对于生活在贫困之中的女孩来说每个月必备的卫生巾是一笔不小的经济压力,也让很多人不堪重负。
曾经在宝上有一款100片价格只需要21.99的卫生巾产品,这款产品也让很多消费者质疑,这么便宜的三无产品也敢用?用在私处的东西也敢乱买?
面对这样的质疑,已经买过的人只能淡淡的解释道“生活难”“有难处”,是的呀,如果不是生活艰难,谁不想对自己好点呀。
卫生巾贵吗?是不是有人买不起卫生巾?多少人能够坦然的掏出钱来买这些生活必需品。
而小小的卫生巾面临的不仅仅是贫困问题,更多是“月经羞辱”问题,以及根植于人们心中对于月经的羞耻心理。
从小时候读书的时候经常和玩得好的小姐妹结伴去上厕所,遇到这样的事,往往会讲卫生巾用纸裹起来,偷偷摸摸揣在兜里,怕被人发现,被嘲笑。
虽然小时候并不知道为何会被嘲笑,但在心里总会觉得说到经期会觉得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而这样的事情在农村并不稀奇。
有从小留守儿童,父母不在身边,从小爷爷带大的女孩子,在经期到来之后,裤子沾染了一片红被人叫住才发现。
也有着由于经济窘迫无力支付购买卫生巾的费用,只能用廉价的草纸垫着,小心翼翼地生怕把裤子弄脏,也生怕被人发现。
甚至有小姑娘到了初潮的年纪,身边没有大人教导,而奶奶这个年龄段的女性也不知道卫生巾是什么,导致孩子面对月经手足无措,以为自己得了绝症选择跳楼。
而在北京、上海,女性至少还能在淘宝购买散装卫生巾对抗贫困。而在不少偏远地区,卫生巾隐藏的更深的是重男轻女思想。
甘肃临夏,有个姑娘叫做小强。家里给她起这个名字,因为期待是个男孩。
六年级,小强第一次来月经,把床单弄脏。妈妈为她清理床单的时候,说了一句:“你如果是个男孩,就不会把床铺搞脏了。
在重男轻女的压力下,每个月10-20元的卫生巾费用,不止是经济负担,更成为了不少贫困地区女孩子的心理负担。
而现在随着时代发展现在经期援助也在逐渐受到重视,不仅仅体现在贫困地区的帮扶之中,同时也更多出现在日常生活之中。
一个网友在乘坐高铁时突然来了月经,却发现高铁上并没有售卖卫生巾,还好乘务员为她提供了一片卫生巾,为此她也呼吁高铁能够提供卫生巾售卖。
新冠肺炎之中,各地纷纷为重点疫区医院捐赠了关爱女性医护人员的安心裤、卫生巾等用品。
同时也有不少医护人员在线求助女性卫生用品,这也是正式地公开地将女性生理期用品和医疗物资的重要性划上等号。
是呀,经期的到来本应该的正常的事情,但为何总有人觉得上不得台面呢?
生理期并不可耻,不应该为这样人的基本需求感到可耻。
不应该感到羞耻,也不必过度重视,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呀。
干净的内衣裤告诉女生,哪些地方是私密的,是不能被侵犯的。
而卫生巾会告诉女生,生理期的需求是正常的,合理的,是不必为月经而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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