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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谢霆锋19岁爆红的时候，我在读初中。记忆当然是热烈而鲜明的，且不说我们班女生集体为她疯狂，连那几个平时故作忧郁清高的文艺男生，都纷纷在课间休息时把圆珠笔当话筒，模仿他的唱腔深情演绎“因为爱所以爱”。

但是很抱歉，我对谢霆锋一直无感。

一方面可能因为，我从来都不喜欢伤感的情歌。

另一方面，我总觉得他身上有很多矛盾感和复杂性：他的清高里有着世俗的精明，他的反叛中，有着对父辈资源和价值观的欲拒还迎，就连他的酷，都显得有点土味。

如果用王菲的几段恋情，粗暴地打个比方，我觉得窦唯是仙，李亚鹏是俗，而谢霆锋又仙又俗。

他后来的发展路径，似乎也隐隐是他复杂人格的反应：他没有局限于做歌手和演员，而是早早就进军商业。

艺术家和商人，常常是相悖的两种人格，有趣的是，这两种人格在谢霆锋身上奇妙地融合了。而且，做艺人，他有代表作，拿过有分量的奖；做商人，他赚到了钱，获得了世俗意义的成功。

他是锋利的，也是圆融的，是新潮的，也是老派的。但是这种又新又旧，又构成了彼此对抗的力量，消解了他的魅力和独特性。

02

直到前段时间，我看到锋菲机场牵手，沸沸扬扬上了好几天的热搜。

他们的往事被翻出来温习，爱情又被反复歌颂。人们怀着淡淡的惊奇和怀旧的唏嘘，感慨那么多年过去了，世事变迁，沧海桑田，那么多的爱情传奇，都在聚合离散中消退了，而锋菲还牵手笑着。

40几岁的谢霆锋比年轻时更沉稳了；而50几岁的天后，居然有一种少女的俏皮。

我忽然理解了，谢霆锋身上的矛盾感或者说复杂性，正是他和王菲能够兜兜转转多年，仍然在一起的原因：

他们都是追求世俗成功的人，内核是儒家式的奋斗和精进。但是外在又给人清高和疏离感，有一种道家的“无为而治”。

他们看起来都是锋芒毕露的，很锐利的人。其实内在通透圆融，有着超高的情商，很会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

例子不胜枚举。谢霆锋做一档综艺，几乎可以请到香港娱乐圈所有的大牌，而王菲给女儿李嫣过生日，居然能邀请到前婆婆出席。

这样的相似的心性，智力情商和价值观的高度匹配，不仅是两个人能够长久相处的内在原因。也是他们各自都能在商业上成功的重要因素：

他们并没有清高到对市场不屑一顾。而是让渡一部分自我，去迎合大众市场的趣味，等到有一定的话语权和选择权，会做一些自己真正想做的东西，但也绝不会放弃大众市场和真金白银的名与利。

我对谢霆锋的音乐和电影都无感，但我是王菲的资深歌迷。

作为菲迷，我在KTV会点《流年》《红豆》，但是内心真正喜欢的，却是《浮躁》《分裂》。王菲自己真正喜欢的，以及能够奠定她在乐坛地位的，恐怕也是那些并不流行，但是具有先验性和开创性的作品。

03

锋菲是两个精神层面高度相似，也都有着顶级好命的聪明人。

他们身上都有着一种历经世事之后的通透和单纯。

他们的关系是珍贵的，他们的爱情，甚至成了天后传奇的一部分。

但我现在对王菲没有滤镜了，对人性也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所以想不合时宜地讲句真话：

锋菲的故事里，爱情是存在的。但是爱情被高估了。

翻翻过去的娱乐八卦不难发现，当年锋菲分分合合的恋爱传奇里，张柏芝从来都有姓名。

著名的顶包案，谢霆锋被警察从张柏芝家里带走。王菲面对记者的追问，难释怀的伤心是，谢霆锋受伤了，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那场爱情里的两个女人，在如今看来都不够飒，她们把自己放得很低，等待被选择。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谢霆锋包下一个小岛，求婚张柏芝。那场求婚，比任何的爱情小说都更浪漫，更盛大，更轰轰烈烈。

我一直有个暗戳戳的猜测，如果没有艳X门事件，锋芝可能是会走下去的。

至少不会那么早就分道扬镳。

而李亚鹏这边，如果不是生意屡屡失败，还要以过度消耗王菲的名气为代价，可能也不至于以离婚收场。

他们过去的婚姻里没有爱情吗？

爱情也是存在的。

但是，爱情只是人生的一个维度。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深浅，重要的还是心性，价值观，以及命运和时机。

锋菲的故事，看起来最赏心悦目和超凡脱俗的部分，实际上，还是以世俗的底子支撑起来的。

不说别的，就说最近锋菲两次机场牵手吧。很快有爆料说，谢霆锋即将有三部电影要上。

我们看到的是锋菲秀恩爱了。

人家想让我们看的，是谢霆锋的新电影啊！

我又加上了夏夏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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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娜，坐标北京，一个水瓶座少女，和她性感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