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在写历史文章的时候,喜欢调侃地把蒋介石写成“常凯申”。
却不知,“常凯申”这个名字是中国权威学术界的一个大笑话。
众所周知,清华大学是我国象牙塔上的尖端,是中国的顶流大学之一。而清华大学的学术研究,那是权威中的权威。
很多人不知道,有一个叫王奇的女人,是俄罗斯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博士,到清华大学历史系任教后,成为历史系的副教授。
任教期间,她曾获北京市高教系统教书育人先进个人和2000年“清华大学青年教师教学优秀奖”等荣誉。现任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清华大学中俄文化研究与交流中心副主任、中国中俄关系史研究会常务理事会副秘书长等。
还是博士生导师。
就这么厉害的一个人,于2008年10月出版的《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在书里,她居然把Chiang Kai-shek (即“蒋介石”的韦氏拼音写法),直接翻译成“常凯申”。
而出版这本书的中央编译出版社,是中国翻译作品的顶级出版社,在三审三校之后,居然就这么出版了。
蒋介石要是还活着,直接哭晕在厕所里。
别说清华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即便是读过初中的人,用膝盖想一想也明白,中国历史上有“常凯申”这个人物吗?
“常凯申”是哪里人,当过什么官,做过那些与历史有关的事情?
清华大学的历史系主任王奇,在翻译那本书的时候,只要稍微动一下脑子,都不会发生这么低级的错误。
可事实就这么发生了。
这本书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版,成为历史类学术界的必读物,全国的各大高校历史系,都会拿这本书来研讨。可是,却没有哪个人对“常凯申”这个人物提出异议。
是不敢提呢,还是不会提?
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以“高山杉”的网名,在天涯上发表了一篇题为《“门修斯”之后又见“常凯申”》的批评文章,直接炮轰中国的顶级学术界,那帮人拿着国家的津贴,完全是在糊弄全国人。
“门修斯”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是英国的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的名著《民族—国家与暴力》中,对中国儒家的先贤孟子的称谓,书中的名称是“Mencius”。
《民族—国家与暴力》,此书由胡宗泽和赵立涛翻译,王铭铭校对,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1998年5月出版。
这本书的中文版中,“Mencius”(实际是孟子)成了“门修斯”。后来被人检举,成了翻译界的笑话。
没有本事翻译,你就不要翻译,千万不要瞎翻译!
“高山杉”在他的那篇文章里,指出了王奇翻译的《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含有几十种低级错误。其中费正清、林同济、夏济安等学术名人被误译为了“费尔班德”、“林T.C”、“赫萨”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洋名”。
王奇在翻译的时候,也不想一想,中国有“费尔班德”、“林T.C”、“赫萨”这样的人吗?
“高山杉”的一篇文章卷起了千尺浪,从此蒋介石就成了“常凯申”,也成为讽刺中国学术界的一个笑柄。
其实对于英国的韦氏拼音单词,国人并不陌生,2001年,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隆重宣布北京申奥成功那一刻,从他老人家口中吐出来的是“Peking”这个韦氏拼音单词,曾让不少中国人愣了几秒后才开始欢呼。
“Peking”就是北京,如果让王奇、胡宗泽之流来翻译,是不是会翻译成“培克因”呢?
有业界人士发出担忧,身为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俄罗斯圣彼得堡国立技术大学博士的王奇,以及中央编译出版社的编辑,居然连蒋介石的英文名字都不知道,中国学术风气之浮躁、学术水平之浮浅由此可见一斑。
无独有偶,同济大学哲学系教授陆兴华,写了一篇文章,上传到上海复旦大学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的学术网站“正来学堂”上,用来教育别人。
在文章中,陆教授分析了德国现代学者施米特的政治理论,并13次提到毛泽东。在引用一句德文后,陆兴华写道:“施米特引用了中国诗人昆仑的诗句来展望这种世界革命或战斗下的真正的政治的斗争和和平:把革命和战斗的火种当礼物,一把送给欧罗巴,一把送给美利坚,一把留给中国自己,这样和平才会来主宰世界。”
奇葩的是,陆教授在段尾注明:“这是本人的翻译,未查到昆仑原诗”。
德国现代学者施米特引用的那首诗词就是《念奴娇·昆仑》,也就是说,当《念奴娇·昆仑》变成德文之后,陆教授就看不懂了,甚至连作者是谁,都不知道。
但是,作为一个学者,最起码的常识应该知道吧?能够被外国人引用的名字和诗词,那肯定是中国的名人名诗啊。中国有一个叫“昆仑”的诗人吗?
有些学者认为,毛泽东的诗词并不多,《念奴娇·昆仑》也非常有名,作为名校副教授出现如此误译,除了不能容忍,还令人感到匪夷所思,“即使德国作者弄错了,确认起来也不困难。恐怕不是能力问题,而是态度问题。”对于“常凯申”和“昆仑”的出现,是中国学术界的悲哀。
其实还有更加悲哀的是,中国首位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屠呦呦,至今还不是院士。
有网友对于中国学术界的异常现状,还笑称:要是乔布斯来中国,也得给副教授打下手。中国不是没有高端人才,而是留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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