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杨绛先生曾说过:“婚姻选错了,没有什么,因为它不过是生活的一小部分而已,没必要把它看得比生命还重。在你的生命旅程中,如果你不小心选错了婚姻,那么我们可以以事业为荣,因为工作完全可以弥补婚姻上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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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很现实的社会里,没有完美的男人,也没有完美的婚姻,每个人的人生都会有所遗憾,只有做好自己,才是最完美的答案。

事实上,很多人的婚姻,都没那么幸运地找到个如意郎君,情投意合,琴瑟和谐,相反,很多人都是在不懂事的时候,脑子一时糊涂,就昏头昏脑地步入婚姻了。

比如我,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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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身后的自己

我是80后,地地道道的农村人,1983年出生于湖北武汉,今年刚满41岁。女人四十如虎,而我也如同冬日的暖阳一样,虽然不似年轻时的炙热,但却能散发出更为温暖的光芒,让人心生向往。

对于这一点,我自认为还是很自信的,就像一杯醇厚的红酒一样,历经岁月的沉淀后,浑身都散发着独特的女人韵味。

曾记得,小的时候我家是很穷的,父亲兄弟姐妹众多,身为家里长子的父亲,不得不担负起养家的责任,但凭他一己之力,很难让一大家子人的生活过得滋润。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而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也给我的童年留下了非常沉重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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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自己,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让自己长大,跑到外面去赚钱,赚更多更多的钱,替父亲分担。

然而,在那个年代,农村里长大的孩子,想要长大后有所出息,唯有读书这一条路才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所以为了改命,我就拼命地学习,尽管脑子笨学的慢,但我从来就没想过放弃,并暗暗地发誓一定要考进高中考上大学,走出去。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家里太穷,父亲根本就拿不出供我上学的学费,即使小学初中的学费(那时还未九年义务教育),也是父亲咬着牙厚着脸向亲朋好友借的。

能借的全都借了,有的甚至已经借过两茬了,最终没办法,读完初中后我就面临着人生中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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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美后的变化

一是下学去广州打工,赚钱供我弟弟妹妹读书,二是报考个中专,然后半工半读,至于考高中,想都别想,因为家里根本就供不起我高中三年的学习和生活费。

当然了,在那时身为女孩子的我,还有第三种选择,就是先找个婆家拿到彩礼钱,然后用彩礼钱去读高中。

可我不想那么早就开始处对象,也怕自己羽翼丰满了成为当代陈世美,所以我选择了第二条路,考个中专,半工半读,靠自己来完成自己的学业。

中考那年,我成绩还不错,上了高中线,但我还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报考了湖北省旅游学校,学习酒店管理专业。

之所以学习酒店管理,并不是我对这个专业有多喜欢,而是因为它的实习机会多,能尽早地赚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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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还是因为家里穷,穷人家的孩子,在人生的道路上,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很多都是无奈的抉择。

因为分数高,形象好,所以没怎么费劲,我就被这所学校录取了,可录取容易学费可就难了,父亲为了给我筹集学费,想尽了一切办法不说,还遭受到了太多太多的白眼。

那一刻,才16岁的我,仿佛读懂了父亲脸上的每一道皱纹,这些皱纹仿佛不是岁月的馈赠,而是他委屈的痕迹。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身为家里长女的我,那个暑假也没闲着,每天天不明就陪着父亲去城里面卖菜,其中辛苦,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深有感触吧。

二、

1999年,我16岁,拿着和父亲一起卖菜的钱,扛着被褥和几件破衣服,带着全家人的希望,我踏上了我的求学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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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交完学费,我身上只剩下200块钱,这200块钱是我半个学期的生活费,包含了我的衣食住行等一切费用。

按照当年的消费水准,200块钱肯定是不够的,但为了活下来,我从入学的那一刻起,就有了打零工的想法。

所以当宿舍里的小姐妹们都在七嘴八舌地谈天论地时,我却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地跑到了学校的食堂里,挨个问他们要不要刷碗端盘子的。

或许是我长得人高马大又憨厚老实吧,又或者是我太可怜了吧,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叔,问了我一些家里的情况后,最终收留了我。

活很简单,每天放学后来后厨帮忙,有啥活就干啥活,大叔给我的待遇也不赖,一天管三顿饭,并且每月还有五十块钱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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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在学校的食堂里干了两年,两年的时间里,我不仅没有向家里要过钱,而且还替父亲分担了一些债务。

当然了,打零工的同时,我也没有耽误我的学习,但因为我是农村出身,方言太重,以至于我的英语发音始终达不到老师的要求。

说白了就是乡土味太重,说出来的英语,一听就是村里出来的乡巴妹,而学习酒店管理,恰好注重的就是英语口语,因为老师说,我们毕业后很可能会因为自己的英语水准,进入不同等级酒店。

英语基础知识扎实,说的又很溜,再加上形象好,很容易就能被五星级酒店录取,所以为了让自己能有更大的平台发展,那段时间我一有空就练习自己的英语。

每天天不亮,我就会爬起来去练习口语,如果没记错的话,校园里的角角落落,都有我背英语的痕迹。

付出就会有收获,努力就会有结果,慢慢地我的英语口语越来越好,乡土味的气息也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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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那年,学校里来了很多酒店的招聘代表,而我也很庆幸地被北京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所看中,开始了为期一年的实习生活。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第一次去北京,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远门,临走之前,母亲还专门为我做了一顿好吃的,以此来为我送行。

临走的那一刻,我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离开家人,而我的父母,也泪眼朦胧,依依不舍。

一个月后,单位发了300块钱的实习工资,虽然不多,但足够我往家打电话的了,而在此之前,因为没钱,我竟然没舍得给父母打过一个电话。

这样的感受,可能很多人体会不到,但相信像我这样真正穷过的人,才能真正地感同身受吧!

拿到工资后,我没多想,直接奔赴电话亭,给父母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因为太想家,太想妈,所以当我喊出妈的那一刹那,我又一次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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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电话的另一旁,妈妈也泣不成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吧!

有了工资后,我每周都会给家里打一次电话,之所以一周一次,一是那时候长途电话费太贵,有点不舍得;二是老家没有安装电话,每次母亲接电话,都要跑老远的村里小卖部去接,如果接的太频繁,人家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上肯定会嫌弃。

当然了,在北京的实习生活,我也很快乐,因为我口语好形象佳,经理专门把我安排在大堂的门口做了门童。

门童不是保安,也不是花瓶,更不是简简单单的为客人来回开门,而是代表着酒店的形象,酒店的服务标准。

所以一家酒店管理的怎么样,服务如何,看他们的门童就能得知个所以然,当然做门童也有另外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得到客人的小费。

尤其是国外的客人,他们出手非常的大方,小费都是按美刀给的,这其中法国人最给力,每次接待法国人时,基本上都能收到小费。

或许是因为我服务好吧,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竟然还被《北京晚报》采访了,并且在采访的过程中,我还用了六种语言向客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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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结束后,经过酒店考核,我有幸被酒店留了下来,但遗憾的是,我并没有接受,而是选择了回老家武汉,因为我是家里的老大,家里需要我去照顾。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老家武汉,并顺利地被一家五星级酒店看中,分在了他们的西餐厅工作。

工作的第二年,在一朋友的介绍下,我相亲了,遇见了他,而在他之前,我没有资格恋爱,也没接受过任何一个男人的追求。

曾在北京实习时,有个男生追求过我,他很好但我不配,因为对于穷人家的孩子来说,恋爱就是个奢侈品,可期待但不可行。

所以没办法,我和那个男生就那样擦肩而过,回到武汉后,工作有所稳定,家里的债务也还得差不多了,这才让我有了恋爱的资本。

然而,这场看似很般配的相亲,却是我前半生中最没底气的一次对话。

究其原因,还是一个“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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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他是武汉人,地道的城里人,对于“城里人”这三字,或许现在来讲已经不算什么了,毕竟随着房地产的飞速发展,城镇化率是越来越高了,而“城里人”也就慢慢地被很多人淡忘了。

但对于像我这样从农村走出来的80后来说,能成为“城里人”,那时是很多小伙伴们的向往。

所以,我和他相亲,尽管他只是个武钢工人,也没了母亲,但我依然是属于高攀了,是需要对他仰望的。

城里人娶乡下妹,在别人看来,那是我的福气,也是我跳出农门的最佳方案,可如今回头再看,这是我的悲哀,也是我步入婚姻殿堂的坟墓。

一切就像张爱玲说的那样: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没有结果的。对的人兜兜转转还会相遇,而错的人晃晃悠悠终将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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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强求硬搭是不会走的太长远的,不在同频的两个人,即使彼此双向努力,可结局依然会一败涂地。

而我和他,就是这样。

因为匆忙,所以犯错。短暂的接触一段时间后,我们彼此就互见了家长,因为他没了母亲,所以去他家时,也没了那么多的萦萦绕绕。

到了我家,我父母不仅没有刁难他,而且还满心欢喜地把他当亲儿子看待,并且第一次来我家,父亲就用了我们农村里的最高礼仪来接待他。

先是当着全村人的面放了鞭炮,随后又找了家族里最有排面的人来作陪,不管内外,都给了他足够的尊重。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我们就结婚了,没有彩礼,也没有房子,但为了体面,我还是硬着头皮向朋友借了一些钱,把他家的老房子装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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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现场,没有婚纱,也没有隆重的婚礼,仅仅只是摆了几桌酒席,就完成了我人生中的一次彩排。

更搞笑的是,在向他父亲敬改口酒时,他父亲仅仅只给我包了一个100元的红包,现在想起来,真是心酸,每当回想起来这一幕时,我都会狠狠地骂自己一句,真够贱的了。

事实上,我也的确够便宜的,一场婚礼下来,我不仅没攒下来点钱,而且还为了所谓的体面,欠了一屁股债。

这还不算,婚后的生活,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和他父亲都是那种不爱攒钱的人,赚一个花一个,家里没有一点积蓄,一旦家里有个什么情况,结果真的不敢想象。

除此之外,我们俩的习惯也很不同,他喜欢抽烟喝酒,我喜欢摆弄咖啡,他喜欢一周都不洗脚洗澡,而我却一刻也受不了…

更滑稽的是,在我怀着孕挺着个大肚子的时候,我的老公公不仅不管我,而且还又找了个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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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老伴也就算了,他为了自己的老年幸福,竟然还要和我分房子,房子本来就不大,这样一分,根本就没法住。

我不同意,他又出洋相,嚷嚷着要卖房子,而这一招,也让我无从应对,因为房本上写的是他们的名字,我根本就做不了主。

最终,房子还是被他卖了,而我前夫,在整个过程中,连个屁都没敢放,此后拿着房钱虽然我们又买了个小房子住,但这样折腾下来,本就没啥感情的一家子,心理上的隔阂自然也就越来越远了。

也就从那时起,我暗暗地开始筹划我的未来,我想要赚钱,赚更多更多的钱,不为自己,只为我的宝贝女儿。

四、

女儿出生那一年,也是我觉醒的那一年,还没出月子,我就开始在报纸上找工作,因为我知道,我不能让我的宝贝女儿过像我一样的生活,我要给她撑伞,呵护着她慢慢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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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一家游轮公司招聘海乘人员,所谓海乘,就是服务员,和酒店服务员没啥区别,但他工资高,因为这工作每天都是在大海里漂泊,危险性很大,所以待遇相对较高一些。

面试那天,没人帮我带孩子,可我又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得已我只能带着六个月大的女儿去了面试现场。

可带着孩子来面试,根本就不符合公司规定,不管我如何诉说,公司里的前台小姐姐始终不让我进去,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个美国人,他看我带个孩子来面试还挺稀奇,所以就给了我一次面试的机会。

面试我的考官,不是别人,正是给我机会的那个美国人,面试过程中,我能用英语和他熟练的交流,为此他对我也很满意。

2011年,我28岁,经过一系列的公司培训后,28岁的我,终于拿到了生完孩子后的第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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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份工作,给了我动力,也给了我希望,可有得到就会有失去,顾了这头就顾不了那头,我这一走就会不可能一直陪在女儿身边,也不可能给到她周全的母爱。

可为了让她生活好一些,我只能狠下心来让她跟着我妈妈生活,就这样我把她托付给了她的姥姥,一个人单枪匹马来到了国外,开始了勇闯天涯的漂泊生活。

我的职位叫海乘,但实际上就是服务员,待遇还行,每月2500美金,当时折合成人民币也就是1.8万左右。

除去工资,公司还有各项奖金以及福利待遇,总体来说很是不错,至少比国内的一些公司待遇好多了,并且我们的工作氛围也很好,游轮上的工作人员来自于不同的国家,每天操着不同的口音在一起工作,真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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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份工作并不轻松,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有时候忙起来,走路都是小跑着的,那场面简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样。

可赚的多,累的也够狠,再加上我还有点晕船,所以一天工作下来,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不过一到晚上和我女儿通话时,疲惫的我,瞬间就没感觉了。

我想她,很想抱抱她,亲亲她的小脸,每次在邮轮上看到像她那么大的女孩子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愣在那里发呆,甚至有时候还会情不自禁地掉眼泪。

可怜天下父母心,身为母亲,或许只有做过母亲的人,才能真正地体会到那种相见而又见不到的感觉吧。

每当想她时,我就会给她打电话,可在游轮上打电话,都是海外卫星电话,话费很贵,我真的不舍得,后来为了省钱又为了解决我的相思之苦,我就开始写日记,记录彼时彼刻想她的心理感受,而女儿也会给我写信,诉说她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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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熬过了好多年,慢慢地也熬到了女儿越来越大,同时也熬的我在游轮上再也没了晕船的感觉。

为了多赚钱,工作上我真的很拼,不该加的班,我会拼命争取,不该我干的活,我也主动去分担,因为我服务好,干劲大,工资加上客人给的小费,每月最高时可以拿到9000美金。

当然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的,在我为客人服务的过程中,我也经常会遭受到一些男客人的骚扰。

摸我的臀部,揽我的腰等小动作,时常在我身上发生,每当这时,我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可如果真要那样,那我的工作也就丢了。

忍,要忍,不然又能怎么样呢?或者说谁让我有一个完美的身材呢?尤其是碰到亚洲客人时,他们对我的骚扰更是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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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次的日本客人,他想让我蹲着为他服务,但我们公司没有这方面的规定,所以我就按照我的方式为他服务,或许是因为这,引发了他的不满,以至于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时而摸我臀部,时而勾肩搭背,揽我细腰。

面对这样的情况,身为工作人员的我们,只能忍气吞声,避而远之,不然如果硬刚,吃亏的依然是我们自己。

这样的生活,我一连干了八年,直到2019年我回国休假,结果遇上了疫情,一呆就是一年多,而我工作的那个航线也同样因为口罩停运了。

因为这些年我一直在海外生活,我和前夫也几乎没了感情,甚至他那些年都干了啥,我都一点也不清楚。

没了感情,自然也就没法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下去,没过多久我们就离婚了,从此我单亲带娃,成了一个真正的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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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女儿一个好的生活,我买了新房,也给她买了钢琴,请了钢琴老师。

2021年,我去了上海,并面试了一家德资酒店的高级服务员,为了做好这份工作,我还专门参加了德语B1考试,并成功通过。

一年后,我正式成为了该酒店的工作人员,并分配到了德国工作,工资是每月3000欧元,并有较好的福利待遇,比如一天只工作9个小时,还有双休,包吃包住,带薪休假啥的。

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把女儿带到我身边,并且女儿在他们那里上学,完全免费,还有所有的医疗啥的,也是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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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回望过去,感叹万千,对于婚姻,我似乎有所明白了,当你自己都不够优秀时,那么能够吸引过来都是和你差不多的人,甚至更差的人。

很多时候,与其说是寻找伴侣,不如说是寻找时空里另一个与自己相似的灵魂,姻缘这个东西,真的还是需要看缘分的,有缘自然能走到一起,无缘即使绑在一起,也很难长久。

对于像我这样的中年女性来说,一切就如弘一法师所说:

“只要想开了,你就会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你,你痛,痛你自己,你累,累你自己。就算有人同情你,那又怎样?最后收拾残局的还是要靠你自己。不要去指望任何人,因为没有光的时候,连影子都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