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给你的诗

当季节跨入深冬,走入一年当中最难熬的季节,整座城市变得越来越冷,城市高塔冒着寒气,裸露地挺立在城市上空。

光是看着,夏商青就打了个寒颤,手指僵成块儿,她是越来越耐不住北方的冬天了。

“老板,还有多久?”,上齿和下齿止不住的切磋,煎饼摊老板瞧着面前的漂亮女人说:“才来北方吧?”

夏商青哆嗦着打了一个激灵,艰难地回应道:“来了快十年了。”

老板被逗乐了,打趣问道:“咋个还不适应呢?不过,我才来的时候也像你这样,恨不能天天抱着暖气。”

夏商青礼貌回笑,把钱递给老板,接过煎饼便快速离开。

实在太冷了,真该像老板说的,天天抱着暖气才对。

身后还有老板的大嗓门,“姑娘,还有五块钱没有找你。”

夏商青头也不回的向前走,扯着细嗓子,“我不要了,您拿着。”

老板还在嘟嘟囔囔,夏商青心想,钱这种东西,多一点也会有人不喜欢吗?

到家时,江辞旧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早闻。

看着满载而归的商青,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一早醒来就不见你,跑去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商青换了鞋,去厨房拿了碗碟,将手里的食物一一盛出来,搞好之后才回江辞旧的话,“没有我,难道你睡不着?”

说完,她还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

江辞旧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早餐,有煎饼,包子,油条,胡辣汤,米粥……嫌弃出声:“没你暖床当然睡不着。”商青也不恼,把手边的蛋糕推到江辞旧手边,“知道你不爱吃这些,特地给你买了蛋糕。”

江辞旧“哼”了一声,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你一个人吃的完?”

“吃不完啊,有钱没处花呗。”

江辞旧觉得今天的夏商青有些阴阳怪气,软下声音哄她:“怎么了?我的宝贝儿。”

江辞旧很少这样腻歪的叫她,这样的词或者更甜腻过分的词只在夜晚床上运动中出现。

商青喝了米粥,吃了包子,她盯着煎饼和胡辣汤说:“我还是不喜欢北方。”

蛋糕很软很糯,甜腻又醇香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是他一贯喜欢的味道。

他答非所问道:“这么早,哪家蛋糕店营业了?”

商青回道:“你一直喜欢的那家。”,末了,还加了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呗。”

江辞旧有些讶异,她竟然在凛冽的寒风中,跨越大半个城市给他买蛋糕。

她不是最怕冷的吗?

“开车?”

商青心里酸酸的,江辞旧从来不愿意听取自己的意见,他好像习惯了掌控,习惯了做决定。可她依然面色不改地回答他:“骑小红去的。”

江辞旧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勺子,抓着商青的手磨搓着,“我带你去选辆车,你老是不学开车,骑个小电驴算什么事?”

身为江总的女朋友,整个骑个小电驴穿梭在菜市场与高级公寓之间,是很违和。

但商青想的是,江辞旧你能别这么霸道吗?连我骑个小电驴都招惹到你了?

她以为她会破口大骂,顺便把这些时日积攒的怨气发泄出来。

最后的最后,她回了声:“好。”

江辞旧把最后一口蛋糕塞入她的嘴里,”真乖。”

快八点时,王昭来接江辞旧,江辞旧起身去沐浴更衣,商青留着王昭吃早餐。

口里说着钱多,挥霍挥霍无所谓,但看着这些可能被浪费的食物,还是止不住心疼。

王昭推诿不过,有些尴尬地坐到餐桌旁,商青把煎饼和胡辣汤递过去。

王昭双手接过,心里惴惴不安,嘴上倒是利索,一贯的客气礼貌作风,“这怎么好意思呢?”

商青笑道:“大昭哥,这些都是你的。”,她又把那些未动的食物摆在王昭前面。

王昭早就饿了,昨晚陪着江辞旧和宏道实业的人应酬,他喝了许多酒,肚子空落落的,早上又急着接江辞旧出差,也没顾上吃什么。

“夏小姐,这煎饼真香,你可忒会买了。”

商青跟了江辞旧好几年了,王昭是知道的自己老板多宝贝这个女朋友的,对着她也十分恭敬。

“大昭哥,你叫我商青就好了。”,叫什么“夏小姐”怪不好意思的,不知道江辞旧的莺莺燕燕,王昭是不是也是这样恭敬有礼。

王昭心想,我要这样叫你,老板不得把我剥了。

又吸溜了一口胡辣汤,王昭胡吹海啸地夸商青贤良。

商青被奉承得都不好意思了,又不好拂人家的面子,只得温和的微笑。

但这一幕落入江辞旧眼里就变成了“一见如故”或者“打情骂俏”,他俊脸一沉,“你们是不是当我死了?”

商青微囧,王昭被牛肉粒卡住喉咙,咳嗽不停。

商青讨好地给他系领带,希望他大人不计小人过。

江辞旧伸出手捏捏她白嫩的脸颊,商青被捏的发疼,躲开他的手。

他顺势揽她入怀中,吻上她的红唇,娇艳欲滴,摄人心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商青挣扎,不停地提醒他家里还有人,江辞旧一记眼刀过去,王昭脚底抹油,“江总,我在外面等你。”

没一会儿,商青就有些发醉发痴,江辞旧似很满意他的杰作,把商青抱到沙发上,又继续加深这个绵长的吻。

商青一直等待着他的进一步肆掠,像缺水的鱼儿需要生命之水。

江辞旧双眼迷离,眼眶里匍匐着欲望的雾气,手机铃声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

“知道了。”

接完电话️的江辞旧脸色阴郁,商青只当是欢爱被打断后的气闷狂躁,便继续吻他。

江辞旧脸色缓和后,把手放在商青胸脯上,揉,捻,搓。

“我待会儿出差,你在家等我,嗯?”

他的手捻起,将红梅送入口中,商青打了一个颤栗,“多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