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哲学家罗素曾说过:人生来虽然无知,但是并不愚蠢,是后天的教育使人变得愚蠢。由此可见,对于地球这个物质世界,人一出生便是陌生的,是需要通过持续不断的后天学习才能认知世界,进而改造世界。
反之,单靠人自身的想象必然与这个世界南辕北辙,如果脱离物质世界去想象形成主观偏见,再由这个主观偏见去教育其他众人,其结果必然是灾难性的:原本一个人的无知变成了一个团体、一个国家的无知。所以说:在人类出生的早期,担负着教育重任的思想家们就变得至关重要。
牛顿:自然界中我看到了数学原理
早期的西方也是依靠想象揣摩世界,导致他们的文明举步维艰,但自1600年之后,西方出现了一批动手思考(hands-on thinking)的思想家,比如笛卡尔、培根、伽利略等。他们一反常态,将判断真理正确的标准交给了实践而非自己的想象,使得客观规律迸发而出,这就意味着,原本无知的人类终于命中物质世界的本质。
有了笛卡尔、培根、伽利略等“动手思考”思想家的启蒙,得到“真传”的牛顿终于“眼界大开”,进一步探寻藏在自然界中的原理。在牛顿非凡的数学功底的加持下,牛顿发现了隐藏在物质规律后方的数学原理。
1687年,牛顿发布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终于将原本用于探寻世界的想象思维转变为实践思维,也从此宣告了哲学家向科学家的成功转变。人类无知的标签也终于第一次被彻底摘掉,引领科学时代的伟大来临。
中华老祖宗对于物质世界,依旧沉浸在想象的丰满世界中
那么彼时的东方文明都在干嘛呢?是否也真正切中了物质世界的本质,发现了隐藏在物质世界的数学原理了呢?很显然,这个答案令人黯然伤神。
因为在1600年~1687年这个“动手思考”横空出世的时代,中华文明的代表人物王阳明却依然沉浸在想象思维当中,“龙场悟道”、冥思苦想成为了其主要的思考方式,唯一的一次动手思考“阳明格竹”却以失败而告终,最终悟出的却是“吾心即是宇宙”、“心外无物”、“非心动,也非幡动,二者心动”这类与物质世界完全背离的所谓“真理”。
何为“心”?与人相关,“心就是宇宙”无非就是说人是宇宙全部,“心外无物”无非说的就是这个世界除了人,其他都是无关重要的存在,无非是在捍卫人是宇宙主宰的老生常谈。这与2000多年前的“得民心者的天下”无本质区别。
这也就意味着,历经2000年的发展,中华文明只是原地转圈圈了,在认知物质世界上并无尺寸进步,认知世界的方式上仍凭借着无知的“想象思维”。当然,中华老祖宗的视野依旧是“坐井观天”般的可怕,一代大儒王阳明的视野也仅限于2000年前的《孟子》、《大学》这两本书,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中华老祖宗都看到了啥?很无语的三点
在中华老祖宗狭小的视野下,在中华老祖宗依旧落后的想象手段下,在中华老祖宗以人为主宰的固化思维模式下,对于自然界,中华老祖宗看到了啥?很是无语。
1.天人感应:度阴山在《深不可测刘伯温》中曾说过:中国古代政治思想中一个非常吊诡的论点是“天人感应”,古代知识分子对帝王说,别做坏事,否则老天会惩罚,这就所谓的天谴。
“天人感应”不仅针对于帝王,普通老百姓也不放过。备受中华老祖宗推崇的《易经》中就记载了一件事,一个农夫在田里干活,被雷劈死了,理由解读为干了很多缺德事。不光度阴山觉得这论点太吊诡,就连明初刘伯温也觉得太扯。
只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刘伯温认可了农夫被雷劈确实是缺德事干多了造成的,但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将相完全可以自己摆平这事,何须老天来插手?由此可见,中华老祖宗无知到了何种地步?
2.阴阳刑德:与“天人感应”相类似,也是认为人间有坏事,上天就要施以惩罚,由汉代儒学代表人物董仲舒提出。只不过有思想的董仲舒并不盲信儒学那一套感召教化,而是坚决主张法家思想中的刑罚应用于治国。
如果刑罚不中,赏罚不明,执法不公,就会邪气积蓄,天降灾祸,这就意味着老天看不下去了,就会“狗拿耗子般”插手人间事情。这在他的代表作《春秋繁露》中不厌其烦地阐述着。
3.太一生天地:郭店竹书《太一生水》中曾不经实践考察便下结论:太一生天地,天地生神明,神明生阴阳,阴阳生四时……与道家中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出一辙。
“太一生天地”这种观点认为:世间万物统一于一个一,而且存在上下层级分明、隶属清晰的生育关系,这就意味着这个一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是万物之母。这为历朝历代皇帝穷极一切集权,并大肆宣传“朕的子民”打下了坚实的“法理基础”。
说来说去,物质世界还是脱离不了“人”,尤其是“人”的主宰作用,那么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以及数学原理还能有立足之地吗?所以说,在西方的牛顿眼中,他在自然界中看到了数学原理;而中华老祖宗却看到了与人主宰相关的三点,与物质世界越偏越远,真的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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